热浪翻涌,吆喝贩卖声,不曾停歇。
因着商会股市休息日,镇武侯夫人才有空命人将雪白花银整箱装载,算盘声噼里叭啦,一双精明眉目里满是亮光。
数位轮值掌事面上皆是讨好,恭维道:“多亏侯夫人有远见,这股市不到三月,已经是去年一整年的收入!”
镇武侯夫人饮着茶,面上神情傲慢而得意,轻笑道:“诸位放心,大家的都少不了,年底加一成不变。”
虽然镇武侯夫人知道股市赚钱,但是没料到竟然会有这么多白银。
所以镇武侯夫人加钱亦不那么爽快。
众轮值掌事一听分成,才心里门清,这位镇武侯夫人贪心的很。
王稚眼红的不行,禁不住出声:“从前岑姑娘任会长,可是说好按利润增长,侯夫人才一成,未免说不过去吧。”
镇武侯夫人面上显露不满,视线看向王稚这个蠢货,心里知道她当初闹的那些事,更是不屑,慢悠悠道:“王夫人,今时不同往日,若是不服,大可像岑姑娘那般退出商会。”
“你、你……”王稚看在钱财和镇武侯夫人的身份上,才只得咽下话语。
若不是当初亏了家底,现在何愁没钱投进股市,王稚越想越恨那个江湖术士,禁不住牙痒痒!
其余轮值掌事见此更是不敢吱声,只得低头俯首。
午后,众轮值掌事乘坐车马离开商会大楼,却不知各自跟着小尾巴。
寻觅阁内,岑晴听着汇报,探手整理记录的股票,思索道:“现在可以看看镇武侯夫人这匹恶狼被喂的嗅觉如何。”
次日,清早京都股市里出现一支独秀,股价一路上涨。
商会大楼的算盘噼里叭啦响彻不停,镇武侯夫人居高临下的看着热闹场景,有些心痒痒,疑惑出声:“这支股卷许久没有动静,今个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如果早知,镇武侯夫人必定多存些,好高价抛售。
这时一旁有人念叨:“我就说这支股票背后有人收,你看贱收贵卖,这不得赚发咯。”
“唉,我要有这么钱也想坐庄,到时跟风都能喝口肉汤。”
镇武侯夫人一听,心间不由得冒出大胆念想。
是啊,与其等,还不如创造机会,这样更赚!
又是一日,暮色时分,岑晴看着成堆银财入库,视线落在还有不少囤积的股券。
屏风外边数人恭敬站立,一人汇报:“姑娘,我们已经把消息散出去。”
岑晴欣然道:“很好,辛苦了,赏。”
一回不成,二回三回,镇武侯夫人总会有所反应吧。
最好的饵,自己亲口咬才结实,尤其是镇武侯夫人这种精明强悍者,多说多疑,过犹不及。
夜幕低垂,岑晴乘坐马车出寻觅阁,正闭目养神时,忽地外边一阵马蹄声,“可是相府贵女?”
岑晴视线望向车马外,没想却见一身锦衣白袍的颀长身影,来者眉目生的俊秀,有清风明月之风姿,倒是赏心悦目,揶揄出声:“太子殿下,真巧。”
虽然岑晴百分百确信心机太子大概率有尾随习惯,但是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商奕眉目疏朗,视线迎上娇俏明艳女子,矜持道:“是啊,七夕临近,可有夜游安排?”
岑晴一听七夕,顿时心间警铃大响,心机太子不会要邀请自己约会吧!
不对啊,按照剧情,原女主该出场了才是。
这种危险情节,岑晴才不要作死踏入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