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刚刚那些男人们的特征和愚蠢的地方。骆延其实啥都看见了，甚至还看见了不远处的柳清言。

柳清言已经累到不想张嘴。骆延坐在柳清言身边，拿一个空水瓶有节奏地戳着柳清言的腹肌。像是在打架子鼓似的。

跑步机上最后显现的那个两位数一直荡在柳清言的脑海里，骆延却还能笑得出来。跑到最后，柳清言突然就想到了这样一个算式：31－22＝9。服老。

或许，柳清言已经开始无助地认定，吃现成的其实也没什么。比方说，今晚就去楼下刚开的螺蛳粉店来上一碗螺蛳粉。让骆延请客。

要加刚做好的炸蛋，一个——不，两只鸭脚，再来点烫好的生菜。至于骆延那份，啃点儿汤底的腐竹和花生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