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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坏狗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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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时雪依然留在小世界内,季渺渺虽然不说,但其实还是很高兴能每天见到阿娘,她已经和柳时雪说开了彼此的想法,柳时雪也有她自己的打算。

可那天柳闻辉的死讯就像一颗丢入大海的石子,泛起了一丝涟漪,却又消失不见。

不过,到底还是泛起了一点波澜。

季渺渺与柳时雪同塌而眠时,她总是睡得很熟,然而一天半夜,她却发现身旁的柳时雪不见了,顿时慌张地跑出门外,就见到了季深青。

季渺渺立即冷静下来,她知道阿娘去何处了,也知道季深青的一抹元神肯定跟随着她,所以不再担心。既然醒来,索性也不睡了,就拉着季深青聊了半宿。

季渺渺:“爹,你会死吗?”

季深青:“是人就会死。”

季渺渺:“是啊,那我也会死……”

季深青:“啧,别死于非命就行。”

季渺渺:“那如果,额,就是我为了……算了不说这些。”

季深青笑:“行,那到时候我给你上香?”

季渺渺眼睛一亮:“那你能给我多烧点灵石吗?”

季深青:“……”

就这样,两人的对话以季深青的无语结束。眼见天快亮了,季渺渺准备溜回房去等柳时雪回来,却看到了站在她屋外的于熄。

月色下男子的身影清隽,颀长的腿站得笔直,乌黑长发随意披着,那一对血色的耳坠若隐若现,正用一种很可怜的眼神看着她。

季渺渺见状轻笑了一声,朝他走过去,忽然福至心灵,勾起了他的一缕乌发,发尾缓缓地扫过他脖子、喉结,她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于熄呼吸一沉,忍不住喉结滚动:“渺渺,我想和你一起睡。”

这些日子,她每次都留他独守空房……

就在于熄即将握住她手的时候,季渺渺松开了手,食指指尖轻轻抵在他的唇上,柔声道:“今天不行哦。”

明天也不行,因为她要修炼。

话毕,季渺渺转身离开,可那道强烈的目光依然追随着她,无奈之下,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又回过头缓缓走到他跟前。于熄依然可怜地看着她,季渺渺踮起脚亲了亲他的侧脸,道:“回去吧,明天找你好不好。”

“好……”于熄声音暗哑,耳尖已然泛红,颜色几乎和那个耳坠一样。

骗完他后,季渺渺这次是真的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他一个人在原地待在。

她躺回床上没多久,柳时雪就回来了。柳时雪的动作很轻,但季渺渺感觉到有人帮她撩起了脸上的发丝,她却依然闭着眼睛,假装不知道。

柳时雪忽然盯着她的睡颜,那张漂亮的脸,此刻如同玉人一般。

其实她知道季渺渺已经醒了,以及,知道为什么她要执意待在小世界内。

但这些话不用说出口,她们都懂,彼此的沉默,已胜过千言万语。

*

按理来说,宫怀瑾只需几十年就能化形,但小世界一百多年过去了,他依然维持着狼身,不知道是因为心理创伤还是别的缘故,季渺渺觉得,也有可能是因为于熄偷偷给他下了死手。

宫怀瑾一开始还会从他家狗洞钻出去找她,被她揍了一顿后就不敢了,乖得跟什么似的,让他坐就坐,让他跑就跑,有时候她闭关几个月,忘记给他留吃的,他也硬生生饿了几个月,回来后发现他身上都是带着魔气的内伤。

季渺渺也只是装作不知道,不知道在报复谁。

这天,她练剑累了,于熄又不知道去找季深青聊什么,所以她打算去宫怀瑾他家逗他。

可刚靠近门口,便听见了男人暗哑压抑的喘息声,以及锁链不断晃动的响声。

“渺渺……渺渺……”

这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但季渺渺只是面色冷静地抬手敲了敲门。

“宫怀瑾?”

她话音刚落,屋内的声音倏然安静下来,她推了推门,却发现门被堵了,推不开。

“开门。”

“不要……”宫怀瑾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渺渺不要过来。”

挺好的,化形后变得叛逆了。

季渺渺挑了下眉,掏出玉简给季深青发传音,两人的传音是前不久才通上的,那段时间他有时会和柳时雪出去。

喵喵在练剑:爹!

我妻时雪:放。

喵喵在练剑:帮我拖住于熄,成功了我在阿娘面前给你美言几句。

我妻时雪:……

片刻之后。

我妻时雪:可。

季深青收起玉简,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打量着面前的于熄,不知道从哪里拿出几坛酒,摆放在桌上,他亲自给他斟满酒,示意他喝,“小熄啊,你刚刚说你和渺渺的事……”

此时,见门外许久没有动静,宫怀瑾以为季渺渺走了,锁链的声音又开始响起来,这次还有什么东西摔到地上的“砰砰”声。

季渺渺勾起唇,用灵力把门打开了。

于是她便愣住了,只见上半身未着丝缕的宫怀瑾,宽厚的肩,精瘦的腰,沟壑明显的肌肉,此刻因燥热而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脖子上那个项圈和嘴上的口笼依然在,银白色的发尾被薄汗微微打湿。

那张面如冠玉的脸带着潮红,琥珀色的眼睛深邃,正迷茫地看着季渺渺,耳骨上几颗银色耳钉不可置信地晃了又晃,雪白的狼耳和尾巴高高竖起。

这不对吧!?

季渺渺眨了眨眼,她也没想到是会是这种情况啊。

“对不起,对不起渺渺,你不要赶我走。”他的嗓子哑得厉害,感觉像是哭了很久,滴水未沾。

闻言,季渺渺朝他靠近一步,可每靠近一步,他就后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他被地上凌乱的衣物绊倒,后背撞到墙上,发出一声闷哼,他痛苦地靠坐在墙边,发丝凌乱,全身都在颤抖。

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是时候……报仇了。

季渺渺勾起唇角,拿起一旁桌面的杯子,倒了杯水,而后继续走向他。

“渺渺……我错了,不要赶我走。”

她却仿佛没听见一般,莲步轻移,看着宫怀瑾,径直走到他面前,随后缓缓跨坐在他腿上,他身上清冽气息带着热意。季渺渺抬手摸上他的肌肤,凑近他耳畔,笑着问:“怎么又发.情了?嗯?坏狗。”

宫怀瑾根本听不清她说什么了,他的身上越来越烫,而她的手掌对比下又很冰,当她的手贴上来时,指腹的茧摩挲而过,带来一阵酥麻之感,一时之间,他连怎么呼吸都不知道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宫怀瑾一味呢喃,眼神有些失神,不敢看季渺渺的脸。

“撒谎。”她道。

明明身上越来越硌了。

季渺渺伸手摘下了他的口笼,随后不顾他的意愿,把手中的水强行灌到他口中,一部分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洒在了他的身上,水痕从胸口一路蜿蜒而下。

“渺渺你给我喂了什么……好热。”他下意识吞咽着,胸腔起伏得厉害,同时没忍住靠近蹭了蹭季渺渺,尾巴也勾上她劲瘦的腰。

“热水。”季渺渺冷声吐出两个字,随后一把扯着锁链,让他的头又低了几分,“谁让你弄我了,不准动来动去。”

宫怀瑾喉结被皮革压得生疼,忍不住呻.吟了几声,琥珀色的眼睛里此刻都是水雾,痛苦之余,他觉得有点迷茫,季渺渺的这般折磨远比被打骂还残忍。

然而此时这杯热水,让季渺渺又想起宫怀瑾给她下蛊的事情,她顿时气得掐了他胸口一下,留下一个触目的红痕。

宫怀瑾虽然知痛,却依然下意识靠近她,“渺渺我错了,我是坏狗,我错了,别不要我……”

季渺渺只是笑,声音落在他耳畔,宛如催.情的毒药,甚至比同心蛊的毒性更强。

她听得烦了,伸手把两根手指塞到宫怀瑾口中,他的舌尖立即缠上她的手指,下意识地吞咽着,犬牙轻轻摩挲而过,伴随着他压抑的呜咽声。

季渺渺又笑:“坏狗。”

“敢咬我你就死定了。”

许久后,宫怀瑾抱着有些疲惫的季渺渺,方才她折磨了他一遍又一遍,一直命令他,不让他得到解脱……

季渺渺倒是切实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公.狗腰,而且从头到尾,他一直在哭,一会儿喊她“渺渺”,一会儿喊她“阿姐”,搞得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实在烦人。

此时她无情地推开宫怀瑾,后退了几步,嘴角含笑,温柔道:“宫怀瑾,我不要你了。”

话音刚落,她身影消失在原地,宫怀瑾顿时脱力地跪在地上,感觉心脏那个豁口又在隐隐作痛,那一剑仿佛又刺穿了他的心脏,他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地面。

“阿姐,我错了,别不要小瑾。”

……

天色已昏,睚眦必报的季渺渺回到家,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糟糕!

于熄呢……?这个该死的宫怀瑾害了她。

她急匆匆地跑回自己的屋子,推开门,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桃花香气。

昏黑的屋内,于熄安静地坐在她的床榻上,昳丽精致的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对上她的目光。

“渺渺,你去哪了?”他问。

季渺渺站在门口不动,“你醉了,于熄。”

此时于熄忽然一步一步朝她走去,高束的发尾和耳坠都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干净漆黑的瞳孔亮晶晶的,同时,季渺渺感觉手臂上的花纹好像在发烫。

最后,他把头靠到她的肩上,又一次问:“渺渺,你去哪了?”

季渺渺不回答,只是道:“你找爹说了什么?”

“我跟爹说我喜欢你,我要当你的——”于熄笑了笑,“道侣。”

季渺渺:“……?”

怎么连爹都喊上了?

于熄接着道:“但是他说,男人要拼尽全力才能留住女人的心,然后就莫名开始一直让我喝酒了。”

季渺渺忘记他脸上淡淡的绯红,酒气熏得她有点儿醉了,季深青到底给他灌了多少?

她伸手扶起他:“他这人就是这样的,你不用听他的你知道吗?”

“不。”于熄低头亲了亲季渺渺的嘴角,“我觉得他说得很对。”

“一定是我还不够好,才会让外面那些不知好歹的贱.男人来招惹你。”

季渺渺闻言愣了一下,果然他还是知道了,但她又忍不住觉得他这幅模样有些好笑。

“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啊。”她笑着问。

“不,你很好。”于熄又用脸蹭了蹭她的脸,像小动物一样,他认真道:“我会努力留住你的心的。”

“师姐,今晚能不能陪我睡觉。”说着,他忽然把季渺渺一把抱起来。

季渺渺歪头笑了笑,于熄真的有点黏人了……好吧,不止一点。

就在这时,玉简收到传音的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

季渺渺:“?”

等下!

又响了一次。

不对!

“师姐……”于熄轻车熟路地摸出她的玉简,递到她面前,眼巴巴地看着她。

季渺渺咬牙:“师弟,我们不看了,睡觉好不好。”

于熄乖巧地点了点头,像是计划得逞一般,笑道:“好吧。”

*

半夜,季渺渺从床上爬起来,眼见于熄已经睡熟,她却一点都不困,嘴里还残留着淡淡的酒香,她开始拿出玉简看。

——方才那两条传音。

司衡:师妹在做何事,我今日新做一道红豆羹,香甜软糯,入口即化,不止师妹何时有空回宗?

果然又是司衡,不过,他居然回孚还峰了?季渺渺想了想,现在已经半夜,还是明日再回复。

但她此时真的有点想吃这个红豆羹。

第二条传音是萧无际的,这人还改了个传音名,季渺渺差点没认出来。

妻子为小三出走的那个雨夜:在吗?我一个人受苦的时候,现在又是哪个小三睡在你枕边?

季渺渺:“……”

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回复:滚。

妻子为小三出走的那个雨夜:我懂,是小四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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