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参加比赛，再把名字投进杯子。好了，我认为大家该睡觉了。祝大家晚安。”

学生们都站了起来。“我们住在哪，斯莱特林吗？”弗朗茨问离他最近的克鲁姆。

“我们住在船上。”克鲁姆说。

弗朗茨很是遗憾地看看哈莉，哈莉笑了笑，“你去斯莱特林也没用，弗朗茨。”她凑近了小声跟他说，“一会儿咱们用本子聊。”

“好。”弗朗茨微笑着说。

卡卡洛夫离开了教师席，匆匆地走到德姆斯特朗学生们面前。弗朗茨脸上的微笑忽然变成了一种厌恶，他对哈莉做了个口型，哈莉知道那是一句德语的脏话。

“好了，回船上去吧。”卡卡洛夫对克鲁姆说，“威克多尔，你感觉怎么样啦？你吃饱了吗？要不要我派人从厨房里端一些热葡萄酒来？”

克鲁姆摇了摇头，把毛皮斗篷重新穿上了。

“教授，我想喝点儿葡萄酒。”德姆斯特朗的另一位男生垂涎欲滴地说。

“我没有问你，波利阿科，”卡卡洛夫严厉地说——他慈父般的温和表情一下子就消失了，“我注意到你又把食物滴在你袍子的前襟上了，你这个讨厌的男孩——”

卡卡洛夫转过身，领着克鲁姆朝门口走去，哈莉正好在他前面，她侧过身，让卡卡洛夫先过去。

“谢谢。”卡卡洛夫漫不经心地说，朝哈莉扫了一眼。

顿时，卡卡洛夫完全呆住了。他把脑袋重新转向哈莉，死死地盯住她，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移向旁边的弗朗茨，狐疑地打量着他们两个。其他已经穿好斗篷的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也都停住脚步。卡卡洛夫的目光慢慢地移到哈莉脸上，盯住了那道伤疤。哈莉从眼角可以看到几个人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悟的表情。

“没错，就是她。”弗朗茨很不耐烦地对他的校长说，“是哈莉·波特。”

卡卡洛夫的脸变得苍白了，他似乎僵在那里，过了半晌才开口，“施沃森伯格，快穿上你的斗篷，我们要回船上了。”

弗朗茨也没有再说什么，他披上斗篷，最后看了哈莉一眼，便跟着卡卡洛夫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