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样钻进了怪物的头骨,它的身体变得僵硬。
即使有了下一个舔食者,阿尔伯特也成功地抓住了舌头。就像一个掷锤子的人一样,他抓住舌头让动物旋转,然后通过车顶的开口把它扔到了外面。
片刻之后,另一群奇美拉从通风口爬了进来,阿尔伯特毫不犹豫地扑到它们之间,用刀攻击,奇美拉的头颅在空中旋转。
阿尔伯特站在在车里,周围都是死去的怪物,甚至连他的呼吸都没有加快。
工厂现在已经不是很远了,他很快就会到达,他大致估计了到达的时间,然后操作了刹车。由于这辆车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使用了,刺耳的刹车声震耳欲聋,但没有产生任何效果。
靠近工厂的车站,车子稍微慢了下来,但他猜这还不够。他经过车站,继续前进。阿尔伯特打开了车门,他非常放松,火车剧烈摇晃并撞上缓冲器,但没有脱轨。
火花四溅,摇晃的车厢,刺耳的刹车声一直持续到最后停了下来。他走了出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就在距离前面几米远的地方——铁轨的尽头——是一个巨大的垂直竖井。在这个黑洞中,火车永远的消失了。阿尔伯特窥视了竖井,但无法确定其来源。
在墙壁上,已经有了一条封闭的管道长矛的过道和台阶,隧道向不同的方向延伸。
这显然是一个巨大的、废弃的通风井系统。为什么在化工厂的下面建了这么没用的东西呢?
这个通风系统不是伞公司建造的,它属于苏联时代建立的一个研究实验室。
要解释这个实验室的起源,有必要回到1908年6月30日早上。这一天,通古斯河上游的附近发生了一场巨大的爆炸,面积约两千平方公里,树木被连根拔起,甚至震碎了一千英里外的窗户。
在30公里半径内,爆炸现场周围的森林已经完全烧毁,从几百英里外就可以看到蘑菇云本身。
在俄国,当时政治——日俄战争结束和俄国革命前夕——混乱的局势盛行。
在爆炸现场的附近只有几个村庄,因此受害者人数并不算太高。仅凭这个原因,就没有对事故现场进行初步调查。
而在13年后,苏联科学院的一组研究人员开始对坠机事件进行正式调查。其结果被告知公众,爆炸的后果是由于陨石的撞击造成的。
然而,无论是这次研究还是随后的研究都无法确定灾难现场的陨石。相反,事故现场周边地区的奇怪现象报告越来越多,实际发现包括地球上非常罕见的金属铱的痕迹以及动植物的突变。
谣言一次又一次地被流传着,说俄罗斯研究小组发现了最神奇的事情。人们谈论在爆炸现场发现的东西,说在地球深处有巨大的金属弹头,在那里发现了奇怪的机器。
实际上,当时已经有一个代号为 “漫长的旅程” 的项目,该研究小组在那里收集了多年的现场金属残留物。当地下研究实验室建立联系时,他们终于走到了 “漫长旅程” 的尽头。
最初怀疑爆炸是由一种新的美国武器引起的,但尚未得到证实。但是毫无疑问,已经发现的金属在1908年就已存在,但是在1921年调查开始时,这些金属是完全未知的。
由于人们认为这种金属是从宇宙的遥远处来到地球的,因此这项研究项目被称为“长途旅行”。
虽然苏联科学家的精英们被委托进行这个项目,但事实证明,即使是最简单的分析也是不切实际的。
尽管如此,该项目仍在继续,一代又一代的研究人员和管理人员将他们的一生奉献给了它,但没有取得任何有用的结果。
最后,就在苏联解体之前,该项目停止了,化工厂下的地下实验室被关闭,通风系统保持原样。
再次低头看去,阿尔伯特突然跳进了看似无底洞的坑中。这并不容易,但是在坑的侧壁上,有一些开口可以进入不同的楼层。
阿尔伯特朝着这些开口的方向“飞”去,从他的跳跃大小来看,可以说他真的在飞。耳边是破开空气的呼呼声,他向下降落了足足十米,然后像猫一样无声无息地着陆在了平台上。
巨大的蜘蛛可能闻到了猎物的味道——或者正在听从谢尔盖的指示——正沿着墙壁向他爬来。
当他抬起头时,他看到一群巨大的蝙蝠向他飞来,附近的一帮丧尸从深处挤出来。它们在平台上徘徊了有一段时间,但由于没有栏杆,它们一个接一个地掉进了深处。
阿尔伯特毫不犹豫地跳到了一个更深的平台,蝙蝠们不想错过这个发动进攻的机会。由于阿尔伯特的飞行要比蝙蝠扇动翅膀通过竖井还要平稳得多,因此他设法用刀“修剪”了怪物扑动的翅膀。
当他在空中旋转时,他看到巨大的蝙蝠在余光处坠落。丧尸在下一个平台上等待他,当他降落在它们行动的尸体之间时,它们可以被轻松移除。
接下来,他击落了一些悄悄爬到他身上的蜘蛛。然后他去了更深的下井,比克里斯和吉尔更深入,他正要进入工厂的中心。
他已经到达了巨大通风设施的底部,从上面看,它就像一个无底洞。
现在阿尔伯特正忙着消灭剩下的蝙蝠,这时他旁边响起了一声枪响,火花从磨碎的金属地板上飞溅了起来。
阿尔伯特转过身来,站在他面前的是弗拉基米尔和伊万(暴君的一种型号)①,长长的白大褂在风中飘扬——更确切地说,是两件白大褂在风中飘扬。
现在是两个伊万,就像一个豆荚里的两颗豌豆一样。弗拉基米尔放下了他的突击步枪,但阿尔伯特的武器仍然对准了弗拉基米尔的头。
“阿尔伯特·威斯克同志!欢迎来到我的堡垒!他张开双臂看起来是在欢迎他,在阿尔伯特叛逃之后,这还是弗拉基米尔头一次再用同志这个称呼来称呼他。
阿尔伯特礼尚往来:“谢尔盖·弗拉基米尔上校,你还在拼命地紧紧抓住一艘正在下沉的船吗?”
“雨伞不会灭亡,”弗拉基米尔说的极为肯定,“它将忍受艰辛、罪恶和痛苦,重生为新的东西。很遗憾,我认为你无法理解它。”
“你还相信苏联社会主义是唯一真正的社会形式吗?”
“这个问题我会回答,苏联社会主义给我们留下了宝贵的遗产。例如,这里...”弗拉基米尔考虑到了他的突击步枪。
“1947年式卡拉什尼科夫突击步枪(□□),一把著名的枪,由米哈伊尔·卡拉什尼科夫创造,实用且非常可靠。在战场上,没有比这更好的武器了,我认为她是我们俄罗斯应该感到非常自豪的。“弗拉基米尔说,然后把枪放在地板上,“AK突击步枪在世界各地都在使用,不仅是来自伊施马什的枪支起作用。在国外的任何地方,这种武器都是经过许可制造的。如果算上非法复制品,它是世界上使用最广泛的突击步枪。然而... 我感到某种不满。”
弗拉基米尔从枪套里拿出一把不同的武器,继续说道:“我很想念非常实用的卡拉什尼科夫,这就是美。不过这种武器不够好,一旦你看到一个比较,这里...”
他对阿尔伯特举起武器的枪口,后者默默地看着他,“一把□□。世界上第一把自动手枪,研发于德国。”
虽然阿尔伯特保持沉默,但弗拉基米尔还是摇了摇头,“我知道你不同意我的观点,但我对此深信不疑。而且这个设计真的非常出色,枪不仅仅是发射子弹的物体,从中发射的也不仅仅是子弹,这是死亡。死亡就像死亡本身,它以惊人的速度在空中飞驰。要传播恐惧和痛苦,武器就不仅要实用!痛苦是掌控一切的上帝!而上帝降临在我们身上的这件武器,必须不仅仅只是一个工具!死亡、恐惧和痛苦,这就是神的力量。只要如此,这个引起如此多恐惧和死亡的装置就是神圣的。它是一个十字架,一个圣杯,一个众神的神圣工具。”
毫无征兆地,弗拉基米尔扣动了扳机,枪口直接对准了阿尔伯特的脸。
逃避是不可能的——至少在人为方面是不可能的。阿尔伯特微微向一侧低下头,子弹擦过他的脸颊,一些血从伤口流出,但很快又消失了。在那一瞬间,伤口已经愈合了。
他不为所动,开口道:“你终于完成了你那无用的胡言乱语了?”
谢尔盖把枪放回枪套里。“你肯定需要具体说明一些东西,对吧?”
“给我让开,谢尔盖。我对你已经没有意义了。”
“对,我忘了介绍他们!我不得不想象......这是我的两个老朋友......”
两个穿着白色长大褂的伊凡走上前来。
“朋友?”阿尔伯特怀疑地问道,都知道他不是第一天认识弗拉基米尔了——他们甚至做过一段时间同事——但他无法理解弗拉基米尔。
“好朋友,他们就像家人一样。我会让这两个人来对付你,威斯克,因为你已经努力亲自进行了这么长的俄罗斯之旅。你知道,俄罗斯真的是一个了不起的国家,即使是你最后的安息之地。”
弗拉基米尔消失在一扇门后面,伊凡一家开始故意地绕着阿尔伯特转。他已经知道他们不是男人,而是暴君。
突然,他们跳了起来,突然直接向他袭来。但阿尔伯特已经不是普通人了。
他毫不犹豫地拔出手榴弹的安全别针,向暴君扔去。下一刻,他已经离他们退得足够远了。
手榴弹飞向跳跃的暴君并爆炸,阿尔伯特的对手被抛向空中,仰面着地。虽然一枚手榴弹刚刚在他们附近引爆,但两者似乎没有受伤。
“I am your King!”威斯克宣布道,此时他手里拿着一把机关枪,它瞄准了暴君们的头,而他们试图再次站直。
面对射击,两人都做出了反击动作以躲避子弹,但与此同时阿尔伯特跳得更高,他落在了一座连接的桥上。
在他的脚踏上桥之前,他就让暴君们再次受到攻击。当子弹在他们周围啪啪作响时,两人降落在地面上。只有在他们与阿尔伯特保持一定距离之后,他们才尝试用火箭榴弹还击。
专为对付坦克而设计的强大火箭向阿尔伯特呼啸而来,但他冷静地用机枪瞄准,连发几发,所有的炮弹都在空中爆炸。
在他消灭了所有的□□后,他又向暴君扔了一枚手榴弹。这一次,他提前计算了爆炸会把两个重量单位扔到哪里,还在那里扔了一颗手榴弹。
当爆炸产生的漩涡尘埃散去后,两个奇异的生物出现在威斯克的眼前。
暴君们发生了改变,他们的白大褂从身上撕下来,真实的形体现在已经完全暴露在外。黑红色的肌肉股上的皮肤已经破裂,他们的手臂的范围增加了一倍以上。他们的手现在足够强大,他们的手现在已经足够有力了,可以一击就压碎一个人的头,而且他们现在有了锋利、闪亮的金属爪子,而不是指甲。
阿尔伯特从连接桥上跳下,优雅地落在地板上。其中一个暴君正站在他面前,另一个站在他的背上,离他有一段距离。
他用枪林弹雨让站在他面前的怪物撕裂,从后面猛攻的暴君被半圆形台阶踢到地上。然后他转身向躺在地板上的暴君头部开枪。但是怪物又跳了起来,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巨大的身体以惊人的速度和敏捷性在平台和管道之间跳跃,在空中追逐。阿尔伯特立即受到他们的迫害,一场真正的空降战斗正在展开。
虽然失去了平衡,但第二只暴君立即俯冲起来,用它的爪子攻击阿尔伯特。然而,他设法紧紧抓住了攻击者和对手的手臂,用机枪的枪口抵住暴君的眼球,然后开了枪。
5.45毫米子弹近距离射中眼眶意味着暴君的结局。威斯克踢开怪物的后背,继续航行,怪物毫无生气的尸体在地板上发出响亮的啪嗒声。
第二个暴君在那一刻耸立在阿尔伯特上空,它感觉到胜利已成定局。然而,仅仅一秒钟后,它的胜利优势明显已经消散了。尽管它刚刚瞄准了阿尔伯特,但他现在已经不见了,它对此感到困惑。
突然,一颗手榴弹从暴君的背上弹开并引爆。爆炸撕碎了皮肤,金属碎片刺穿了它的头部,怪物需要平衡身体,以及作为着陆点的左臂被压力波从关节上撕裂,现在无力地悬挂着。
当暴君被弹片击中落到地板时,它的头骨像西瓜一样飞溅,脑浆向四面八方爆炸。
“如果你认为可以轻松地阻止我,那么你就生活在一个幻想世界里,谢尔盖。”阿尔伯特喃喃自语着离开了通风设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