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都是官小内容,机翻稍微润色然后添加一些内容,相比较没那么费神(?)所以一章内容我塞的比较多(完全就是把官方小说搬上来了)(其实是有些删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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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伯特穿过一条带有拱形拱顶的黑暗地下隧道,该隧道似乎非常古老,下一个目的地是他前往这个地方途中的火车站。
没过多久,第一批丧尸就出现在他面前。
“给我让开!”他的语句里夹杂着些许的怒火,他挥了挥手,但丧尸们没有为他让路。相反,他们小跑着向他前来。持续的饥饿使他们的脸扭曲成了痛苦的表情。
威斯克注意到,他无法像平时那样穿透这些丧尸的感官。每次他尝试时,他都感觉到内心有什么东西在拒绝他。这让他想起了两块磁铁,用相同的磁极将另一块磁铁推开。
威斯克喃喃自语着点点头:“我明白了。”
他在这里找到的生化武器都在弗拉基米尔的控制之下。这是一种防御措施,以防他们面对的对手像弗拉基米尔或阿尔伯特一样——尽管感染了 T 病毒,但仍然能够保持更高的智力。
这些生物武器可以像回旋镖一样向敌人发射,除非敌人控制了他们。为了避免这种戏剧性的逆转,谢尔盖一直在利用自己的意识,基本上所有的生物武器都带有一个烙印。
这就像天线一样,这样它们接收到的信号就不会来自四面八方,而是有方向地都朝着同一个方向发出。
但如此大量的生化武器根本不可能被完全掌握,如果阿尔伯特的意识只集中在他身上,那么很有可能抹去弗拉基米尔的字母。
然而,这需要相当多的专注和力量,并且会让他容易受到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危险的影响。通过使用他的武器来消除这些障碍似乎更有效,一颗子弹一颗地将它们击倒。威斯克开了手枪。
他似机器的精确地射击,所有涌向他的丧尸都被干净利落的爆头,没有一颗子弹没有打中目标。
当一只大蝙蝠从阴影中飞出时,阿尔伯特等到它距离自己足够近时,才用刀杀死了它。他切下了它的一个翅膀,然后把它的头从因感染了T病毒的而变得巨大的身体上割下来。
对阿尔伯特来说,这只不过是压碎一只苍蝇。
怪物倒在了地上,威斯克用脚碾碎了在地板上疯狂抽搐的躯干,然后他继续前进。
‘你一定不能!’这些话从某个地方跟随着威斯克的意识。‘你不能去那里!’
而意识背后的生物正沿着威斯克上方的天花板爬行,然后掉到了他正前方的地板上。它全身覆盖着一层粉红色的滑溜溜的皮肤,大脑暴露在外,一条长长的探针状舌头像鞭子一样旋转。
是舔食者,他遇见了舔食者。
‘你千万不要去那里!’另一个舔食者爬了过来,’你千万不要!你一定不能!你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从通风口出现了更多的舔食者,与阿尔伯特迄今为止面对的丧尸相反,舔食者拥有一定的智能。因此,他能听到他们的意识,而且阻碍的意愿相当强烈。
‘但如果你还是去了......如果你继续前进......我攻击!’‘我攻击!’‘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攻击!’‘杀了他!杀!杀!’‘如果你继续前进......到此为止,没有更多了!’‘我们很强大!我们杀了你!’‘现在我们正在进攻!’‘你看,我们正在攻击!’‘哎哟,好痛!好痛!’‘不会痛的!杀!’‘攻击!啊!啊!啊!好痛啊!’
阿尔伯特的射击以致命的精度击倒了一个接着一个的舔食者们。当他听着舔食者们的困惑时,他注意到,按照生活在这里的生物的意志来看,他们都是强大意识的碎片。
他立即认出了这种意识的特征形式,毫无疑问,这就是弗拉基米尔。
弗拉基米尔现在已经被困在工厂里杀死的所有生物武器里,他感受到了它们的痛苦。如果阿尔伯特愿意的话,他也可以轻松完成。
但阿尔伯特无意挖掘那些在那里的数十个,也可能是数百个都在走向死亡的生物的意识。
除了令人作呕之外,这种负面可能会影响他,以及对他自己的心理造成相当大的负担,通常会被认为是发疯。
出于这个原因,他过滤并屏蔽了所有对死亡和痛苦的感知。但弗拉基米尔不同。他自愿地把所有这些负面情绪都吸进了自己体内。他数百次地感受到了痛苦、焦虑和对死亡的恐惧,直到他扭动和扭曲。
死亡的气味让弗拉基米尔欣喜若狂,嗅闻蒙上面纱的□□的令人厌恶的快感......这一切都是如此令人厌恶,以至于阿尔伯特将弗拉基米尔和所有其他感染者从他的脑海中驱逐出去。
反正他也控制不住对手,所以这样做对他来说没有坏处。
阿尔伯特出现在另一群丧尸面前,不带任何感情,他开始摧毁他们的身体。工作很单调,但他并没有松懈,而是在走廊里强行穿过。
一次又一次,更多的巨型蜘蛛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们都想知道所有这些不断攻击他们的怪物是从哪里来的。
清除这些令人作呕的生物很复杂,因为它们喷洒了腐蚀性的有毒液体。这种液体的冲击力非常有限,这几乎是一道曙光。
克里斯和吉尔经常与保护伞公司军火库中的生物武器作战,以至于它们可怕的异常不再让他们感到恐惧。
但他们在这里面对的庞大数量使事情成为一个真正的问题。
“P,这种东西还能有多少?”
“不好说,别让它们围着我们......”
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密密麻麻的移动的躯体,至于那些爆浆了的尸体?早就随着不断冲涌上来的新的一批的动作变得更加恶心,将地板糊上了一层作呕的内脏。更多的蜘蛛出现在他们倒下的位置上,它们踩踏了地板上的那些倒下,但最终自己也被击倒在地上。
“直接跑!”
克里斯说着扔了一颗手榴弹,蜘蛛们爆炸了,一种粘稠的液体压在每个人都身上,长长的毛腿开始飞过爆炸的区域。
他们匆匆穿过空旷的区域。
“这些恶心的生物让我想吐。”吉尔拉着一张脸,仿佛这个任务已经让她付出了很多(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克里斯推测道:“袭击越来越猛烈,我们可能越来越接近工厂中心。”
“有可能。我想知道其他人怎么了?”
“无线连接已被切断,可能与这个地方的接待客人的方式有关。”有可能是,但也有可能不是,她倒是无所谓,这种情况早就已经有过很多备案了,大概从A到Z这么多。
他们三个人跟大部队分开了,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毫不意外。
他们误打误撞地来到了一个大厅,其中一层地板上闪耀着安布雷拉公司的巨大标志,从这里开始已经可以说是深入内部了。
“那么这里有什么?”甚至在克里斯还没说完这句话之前,他就已经感觉到了。
就在这时,一只巨大的鹤带着震耳欲聋的咆哮,朝着三人飞来。克里斯和玩家抓住吉尔,把她一起拉到地上。
跟起重机一样的变异动物以疯狂的速度从他们身边飞过,直直撞穿了一堵墙,混凝土碎裂下来,墙上开了一个大洞。
“太近了!”克里斯因灰尘咳嗽了几下而后站起来说。
吉尔说:“我对此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是的,我也是。”克里斯同意了她的话,就在这时,墙边的门开了,“看来我们有访客。”
克里斯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更多的丧尸开始跋涉进入大厅。谁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还有多少,为了节省弹药,吉尔和克里斯使用机枪的方式已经从全自动射击转向限制在短时间发射三四发内。
太多了…而这只是开胃菜,玩家咬住自己的下唇,边向丧尸射击边在思索着下一步。她发现了这边的地面有些奇怪,而那边又有一个类似控制台的装置……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向那边靠近!”三人向四面八方开火,缓慢地向装置靠近,眼尖的几人已经发现了设备的键盘。玩家趁着他们火力压制的时候操作了几下,瞬间,房间中央的地面倾斜起来,隐藏的入口开起来,而令人作呕的粘稠液体开始从缝隙中滴入。
终于,亡灵的攻击暂时停止了,堆积着尸体的大厅里弥漫着一股舒缓的平静气息。
但好景不长,一大群猎杀者越过那堆死去的僵尸,向正在等待地面倾斜完成的几人飞奔而来。
第一批生物在瞬间被屠杀,但更多的猎杀者已经到达。克里斯用他的机枪阻止靠过来的袭击者,玩家防范着那些另辟蹊径的猎杀者,步枪的穿透力可以确保它们受到伤害,而吉尔“照顾”着地面上抽搐的躯体以确保它们死透了。
事情进展顺利,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猎杀者能够成功地靠近他们。然而,考虑到敌人的数量优势,一些不确定性开始悄悄潜入克里斯的脑海,他想知道这场战斗是否会及时结束。
到目前为止,他们总是毫发无损地逃脱,但谁知道呢,也许他们只是运气好,这一次或许就不同了?如果怪物的供应真的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呢?这些想法开始以不容忽视的姿态挤入内心。
“你们还好吗?”克里斯问道。
“现在不是担心我们的时候,”吉尔回复他,然后向一个离她有点太近的僵尸的嘴里开了一枪。
一个以缓慢、拖曳的丧尸为掩护的猎杀者突然从他们的头上跳过,向玩家扑来。吉尔把一颗子弹射进了它的额头。猎人向后翻了一个筋斗,轰隆隆地倒在了地上。玩家冷冷地看着它进行无意义的挣扎行为,吉尔用一枪完美地射死了它。
地板上散落着尸体,它们中间有几名尚未死去的猎杀者,现在它们用颤抖的四肢等待着它们即将到来的结局,枪声和伤员的尖叫声似乎将永远持续下去。
一滩肮脏的、淡红色的黑色液体开始从死去的怪物中冒出来,并进一步蔓延,最终覆盖了地面。
这种物质有点粘,所以几人尽量避免踩到它。一股可怕的恶臭从肠子溢出的残破尸体中渗出,气味弥漫了整个房间。
“这看上去像通往地狱的大门。”她说,进入者,必将断绝一切希望。
“我们将确保噩梦结束,此时此地。”克里斯说道。
Alpha小队的三名成员,以及一座堆积如山的可怕的尸体堆,倾斜的地面开始下降。这段旅程很漫长,以至于他们开始相信他们正在下地狱......
这里的空气潮湿、寒冷、潮湿,阿尔伯特想起了一具尸体的冰冷。他没有气馁,继续穿过地下通道,到达了完全空无一人的车站。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一片可怕的混乱正在地上展开,但在这里,甚至连停电都没有,甚至通风和空气净化器也继续工作。
所有战略要地都亮着灯,因此阿尔伯特毫不费力地四处移动。虽然现在工厂所在地几乎到处都是尸体,但这里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没有任何对手,这让这个地方有了一定的和平与安宁。
轨道上停着一节火车车厢,它有些地方的深绿色油漆已经剥落了。这辆货车正是阿尔伯特一直在寻找的,他站在那辆看起来阴沉忧郁的汽车前,思考着是否应该使用它。
最后,他走进狭窄的驾驶室,开始熟练地操作控制装置。
车门关上,火车开始向前爬行。但显然,有人或某事反对阿尔伯特的火车短途旅行,从车顶传来一阵响声,一种最难听的金属划痕或刮擦声,就像钉子或爪子在金属上抓挠一样,恐怕只有在黑板上的刮擦声能与这来相比。
“访客。”阿尔伯特咕哝着,而仿佛听到了这个命令,火车屋顶的一部分坍塌下来,紧接着是一些奇美拉,不是他认真起来的对手。
两三个奇美拉小心翼翼地靠近,但子弹轻易地将它们击倒。此外,一个猎杀者凭空出现,阿尔伯特直视着怪物邪恶的面孔,将武器放回枪套里。
他会徒手去处理,很快他就出现在猎杀者的后背上,对着它的后脑勺打了一击。怪物瘫倒在地上,头骨骨折,看起来就像一只被赶过来的青蛙的丑陋景象,另外两个猎杀者被阿尔伯特以同样的方式解决。
接下来是舔食者,这辆火车吸引了各种各样的生物武器。舔食者的舌头刺向阿尔伯特,但他躲在舌头下,突然出现在他的对手身边。
甚至在舌头再次赶上之前,阿尔伯特已经用脚将自己推出来,卡在怪物裸露的脸上,猛烈的震动撕裂了舌头,就像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