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我不去。”
努沙再三安慰,那男子才哆哆嗦嗦的来到台子边缘,链子一动,竟把他吓软了腿。
努沙说:“这女子在外偷人,还请丑奴神施下惩戒。”
话尤未了,那丑奴神一瞬冲了过来,思黎两眼一缩,既而紧闭了眼,此刻心中对努沙是何等怨恨,好半天没个动静,思黎偷开一条缝去看,且在自己跟前站了个四五岁的女娃娃。
原是天刚亮,林浮生便把满满召过来,且教她到这里来掺上一脚,满满万般不愿,可因斗不过他,只能依了他的命过来一趟,满满对他说:“你怎么不问缘由便随意伤人呢?”
丑奴望着满满并无话说。
满满见他没动静,不禁气道:“我问你话呢。”
努沙本欲将满满拉下来,因她气势不一般,心中发紧。
满满对思黎说:“还愣着做什么?快走啊。”
思黎忙不迭的要跑,丑奴又冲她而去,满满暗中施法,竟教他莫明摔了一跤,趁此时机思黎一个翻身下了台,丑奴下不的台,遂怒目横看满满,上头的鸟也齐齐叫了起来。
满满耳边吵杂,冲那众鸟气道:“叫什么叫,一会把你们都抓来烤了。”
那众鸟扑腾叫闹,满满道:“怪是烦人,叫你这些臭鸟闭了嘴。”
丑奴说:“它们饿了。”
满满道:“它们吃什么,你喂就是了。”
丑奴:“它们要吃肉。”
满满落到那男人跟前,施法把人扔到丑奴跟前,“这不现成的?”
丑奴不动,“他不行。”
满满道:“饿死你的鸟算了。”
旋即,满满把男人送回去,丑奴说道:“你为何不让我动她,分明是她做错在先!”
宋稳在一旁没好气道:“真真是个子大,眼睛小,怎么耳朵还烂掉了,今儿成了聋子瞎子?这倒也不算什么,只是没心没脑的活着,还不如早早寻去路死远比这痛快许多。”
丑奴转头看去,宋稳也不避着,没正眼的瞧他,“看我?我还没指名道姓,你先有自知之明了?”
丑奴道:“那你来说,她当真不曾与人苟且过!”
宋稳啐道:“什么苟且,这姑娘分明是被人逼了,她要是有本事,还能弄得一身伤,你就瞪着你的大眼充瞎子罢。”
丑奴虽有疑,却不信,且将那男人抓到面前来,“你说,这从头到尾是怎么一回事。”
那男人早被吓得魂不附体,哆嗦的一句话也说不清,林浮生又提道:“他要是说不清,这面不还有个人,当时他也在,对这事肯定是了如指掌。”
努沙被林浮生推了出去,正要发怒,林浮生笑道:“你要是帮我救了这姑娘,说出对的话讲来,我就把这块如意牌扔了,且我日后断不会再拿它威胁你。”
努沙道:“我如何信你?”
林浮生道:“这不是有个小菩萨吗,我对这个小菩萨发誓,倘若我日后用它来威胁你,我灰飞烟灭,”他顿了顿,“再者,我先前非有意得罪你,只你说清楚,我们先前恩怨,你亲自从我身上寻回去也是使得的。”
宋稳微微发怒道:“干嘛说的这么吓唬人的话。”
满满心道:我知他厉害,可常日里看这个仙才孤静,好似对人事半点不通,原是我看走眼了,他才是那个最会耍人的。
努沙听了真是定下心,已然信了几分,暗暗盘算想着:他如今立了誓不拿如意牌对付我,这般我就不必受制于他,明儿我再用旁的借口杀了他,这般既解了我的心头恨,又是大功一件,谭老先生要是高兴了,兴许赏些宝贝给我。
想罢,努沙便说:“是他翻入我家门强掳走,思黎强不过他,这才糟了毒手。”
那男人一听,不禁破口大骂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分明是你予我房门让我进来的!你说不想要她才想借这个由把她扔了的!你如今却忘恩负义把我推到火坑里!你不是个东西!”
丑奴斟酌再三还是把那男人撕了喂予鸟儿食去。
行到外面,林浮生对努沙说:“一会把思黎姑娘送回原来的房间罢。”
努沙答应下,林浮生正要把如意牌扔了,努沙说:“可教我来扔?”
林浮生佯作疑道:“你能用吗?”
努沙说:“我们村里的人用不了这个,只有外面的人才能用。”
林浮生略顿一刻,遂点头将如意牌递予他。
努沙对这物恨的咬牙切齿,若非隐毁不去这物,他定然要将其搓灭成灰,努沙思忖半日,想了数种法子皆以为不妥,终是决定将其埋在骷髅地里面最为妥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