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生我的娘有些关系。”
宋稳觑她一眼,“我怎就觉得你不是个小孩。”
满满道:“能在这里活下来的不是老妖怪就是鬼。”
宋稳好笑道:“那你是妖怪还是鬼?”
满满冲他吐舌头,“不告诉你。”
宋雨把满满抱起来,满满便同宋雨作起可怜色来,“舅舅欺负我。”
宋雨拍拍她好声安慰,宋稳见这一幕,一面哼着,一面拿指头往她脑颅上戳了戳,又轻笑出声道:“要不是你个小东西,我们还不该沦落至这般田地来。”
宋雨抱着她往一旁坐下,对二人说:“我方同薛姐姐也出去逛了一趟。”
话犹未了,宋稳大惊失色,“你们出门了?路上可别遭人欺负!”
宋雨道:“哥哥安心,他们并未对我们做出不妥之事,只是有一件。”
宋稳急忙追问:“是什么?”
薛逆过来道:“我们原在村子里逛,忽而来了一个姑娘扑到我身上求我救她,那姑娘看起来也不过十五岁模样,虽脸上脏了些,却也清秀,她说她姐姐已经死在这,过两天她就要嫁人了,可在这嫁人定然要死的,因央我们把她带走,只可惜我当时没能做什么,让后面来了几个人把那姑娘抓走了。”
林浮生说:“你带我过去看看。”
林浮生一出门,众人都躲着,林浮生一个闪身抓住个人来问话,那人说明天是那坡脚男人的儿子要娶媳妇,林浮生想了想,予薛逆悄悄说上几句,薛逆点头为应,几人便寻到坡脚男人那,坡脚男人也不愿多招惹他们,问他们所为何事。
林浮生说:“我们今来寻您儿子明要娶的那姑娘。”
坡脚男人说:“你们寻她做什么?”
林浮生说:“我们这谢姑娘与那姑娘是亲戚。”
薛逆也笑道:“对,她正是我表姑姑的二女儿,今儿难得见到她,也听闻她后日要成婚,我想过来瞧瞧,对了,我记得我表姑姑还有个大女儿不知在不在此居住?”
坡脚男人心下一惊,乃含糊说道:“她那姐姐前些天的肺痨死了,如今只剩她妹妹了。”
薛逆问:“那姐姐尸身在何处?我也去祭拜祭拜。”
坡脚男人支支吾吾不肯说,仍含糊说在了一处幽林中,那地方怪的很,让他们不要去了。
薛逆假意可惜,面色领受他的好意,又央见那姑娘一面,坡脚男人缠不过他们,说是那位姑娘在儿子家中,需等他儿子回来再把姑娘带来,且让他们进了屋取来茶叶予他们煮,正在喝茶之隙,门教推开,来的正是他儿子,其生的肥阔,手上被抓了几道痕,脸上含着怒,嘴里骂说努沙怎么予他寻个这等货色的给我,可见屋内有宋雨与薛逆二人,登时扫空了怒。
坡脚男人望穿他的心思,便略是警戒着说:“这几位是客,你可不要同先前一般笨手笨脚的给人看笑话!”
胖子笑说:“我明白的爹。”
且略谈几句,得知他们是来瞧自己明日要娶的人,且薛逆同她是亲戚,因少见薛逆这等颜貌销却人魂的佳人,心下便起了邪思,佯作发愁,“她近来精神色太差,不好见人。”
薛逆故作失落,“我自幼与她有一段玩伴之谊,许久没见的她,思念的愈发紧了,当真就见不得了?”
胖子登时把心流连在她身上,急忙道:“你们,你们明天再来,且让我问问她意思?”
薛逆点点头,遂同众人出去,林浮生便又与薛逆说了一些话,薛逆连连点头。
一旁宋稳心内见他们暗暗谈话,曲的一股酸气在胸腔乱撞,正欲唤他,又知这是外面,只能等他们把话讲完才把他扯过去,悄悄问:“你和薛逆说了什么?”
林浮生道:“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宋稳冷哼道:“什么无关紧要,在外头她就比我好?我哪里比不过她?你什么事都不给我讲。”
林浮生看了他半天,宋稳脸都快教他看臊了,林浮生回过头说:“就你这脾气,还没进人家屋子便让人追着一条街的骂。”
闻言,宋稳暗中不爽,“胡说,谁敢骂我?”
且到夜里头,宋稳留在宋雨这叙了好些话,偏中途宋雨教满满走去,后面满满予他端了一壶茶,宋稳没要喝的意思,奇怪道:“你晚上煮茶给我干什么?”
满满道:“你昨儿不是说要喝吗?”
宋稳一想,还真有这事,想着是宋雨一片好心,便喝了两盏,满满又拿来一个纸包给他,“这里面是娘亲做的糕点,你也带回去尝尝。”
宋稳笑道:“算你有良心。”
满满想了想,先从纸包里取出一块给他,“你先尝尝。”
宋稳拿着尝去,果真香甜细腻,遂提着糕点回去,一进门便将这东西分予林浮生,腮上轻笑,“这我妹妹做的糕点,比外面厨子做的都好,别人想尝都尝不到,我可给你带了一整包。”
林浮生不好推拒他好意,便吃上一块,正欲夸上两句,只越尝越觉得味道有差,宋稳问道:“怎么样?”
林浮生想了想说:“有点奇怪。”
宋稳:“啊?奇怪?”他捏起一块略是尝了尝,“没什么奇怪呀,味道不挺好?”
过了小半晌,他忽然躺在桌子上,又并紧身子,脸上红的滴血,林浮生便觉得奇怪,正欲予他查看,宋稳却嗓子似火灼的干哑说:“你,你先别来,让我休息休息。”
林浮生问:“这是怎么了?”
宋稳心下发怒,可又动了那档子火气,听着林浮生的话更是血里教火烧的沸腾,皮肉里虫咬的痛痒,爬在桌子鼓拧个不停,恨不能把身子扭成麻绳,嘴里还呜呜咽咽的哼叫。
林浮生自己没个事,见这情形,怕他出毛病,方一走近,宋稳一个弹身扑在他身上,把人抱了满怀,缠的要紧,因是存着一丝理的,不敢不顾他的情愿,因不肯乱做什么,只往他身上静静的靠着。
林浮生说:“去床上歇歇。”
宋稳不肯,当下情心荡漾,只恐坐上去便依不得理,断不得做的上回那般糊涂事,且说:“你教我靠一靠,兴许能好的。”
还未经几刻,已然感得他身子经不住躁,他倒是还能禁得住站,半会儿头上都是汗,抓的他衣裳也乱了,饶是这般,竟也不曾越界,只是实在耐不得才踌躇着抬头看他,“我,我想尝尝。”
林浮生问:“尝什么?”
宋稳愈发凑过去,林浮生见他挨的近,乃要往后退,因教他钳住身,一时还退不了,宋稳见他躲,心中浇了冷水,遂放了他,将身捂在被子里呜呜,后因身子难捱热,便把衣裳脱去。
林浮生见他不好受,便说:“外面有水,我带你去洗一洗。”
宋稳把被子掀开,“哪里有冷水了,只怕一池子也解不了。”
林浮生携住他的手,一瞬便转到一个冷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