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桩一件件的抖了出来。
而易无诗是被郝老爷新娶的夫人所陷害,真相大白时,众人也渐渐清明起来,聚在一块疑道:“真是怪了,这位郝老爷从哪来的?缘何我半分印象都无?”
其余人摇摇头说:“我也怪,那些年出了宋老爷,不曾听过这个人,好似突然出现一般。”
有人冷笑一声,“我瞧就是那郝老爷和冯逞他们做的好事!先且骗了我们,再设计易先生,一群贼杀的玩意!”
“对,一定是他们!怨不得从前他娶亲都不让我们进去,只和那些贼人在里面捣腾什么鬼!”
众人义愤填膺,冯逞听着,心里一冷,唯恐他们讲火烧到自己身上,佯作昏死。
他们尚在闹着,忽有人吵道:“坏了,上面得消息说我们害了仙门弟子,正欲赶来拿我们问话!”
他们啐道:“竟还有脸来,本是他们凭白的害人,怎么不说这错?”
“他们才厉害,这该如何是好?”
林浮生一怔,旋即把最后一段封咒解了去,霎时天地色变,风雷俱作,远远瞧见一片阴光笼罩,黑天暗地之中有滚滚人马,那地方惊叫连连,慌作一团,因也顾不上捉拿他们,只得匆匆召人来抵。
见此,林浮生也速速回到宗门去。
而宋稳化风移身到宗门,金运城外果真被围住了,且看众仙长严阵以待,瞧见宋稳归来,上前问道:“掌门和玉仙可在?”
宋稳摇头,“他们都在外,暂不能回,不过林仙儿快来了。”
“那好。”
宋稳问道:“仙长,如今是怎么个事?怎么人少了好些?”
那仙长叹道:“万间宗领一干外宗的来讨,说我们藏邪纳祟,我们见他们声势浩大,只能派人去查,倒是查出了一个,因派了一些人前去处理,可到这时候都没动静,这面他们又要攻来。”
宋稳道:“我知道了。”
宋稳现到那众人面前,为首者是为犹贝,宋稳道:“各位仙辈暂且等一等。”
不等话了,犹贝怒道:“等什么?你们要包庇那恶鬼,为今还死不悔改!我今儿就替天行道!”
宋稳还欲说话,岂料他出身杀来,宋稳一惊,持剑相对,其余见状,也纷纷打来,一时之间场上乱作一团,可他们齐力施压,天上武器纷纷,灵力重重,并凝的奇光异彩,将要打下来,宋稳这面人少,难以抵御,仙长立即道:“你们先退。”
可后路被阵界切断,因找不到阵心,朝界打去反被收了灵力,他们如困笼中,宋稳仔细一查,瞧见是天上的一口青鼎所设阵界,急忙御剑上去,仙长急道:“宋稳!回来!”
宋稳朝着那鼎频频施招,众人见状,乃命武器朝宋稳杀去,宋稳闪躲几回,终是武器纷多,无路可退,宋稳极力抵抗,倒被震出一身伤来,华光之间犹贝走来,手里持刀,宋稳急道:“我们并非有意包庇,过会儿便会给个交代。”
犹贝冷笑,“谁要交代,我这局就设给你们的,不则还等这么久。”
宋稳一惊,这会儿静下心,“你这话什么意思?”
犹贝一言不发的持刀斩来,宋稳本被武器围身,有伤在身,这会儿难以避开,只能聚风来阻,并极力在众兵围困中逃了去,还未落到仙长身侧,一阵炫光就将他打翻出去,锁了他的身,宋稳道:“我与你有何仇怨?”
犹贝冷道:“你们在宜知城逼死了我姐姐,我对付不得林浮生,我还对付不得你吗?”
待他再度杀来,宋稳倏的持扇挡住,并教扇子翻打,顿将那刀别了粉碎,又冲他打去,犹贝抽身闪躲,匆匆退开,并教武器打压而去,扇儿脱离他手,瞬间大开,催风杀灭天上武器,一连阵界也消失无踪,众人大惊失色,眼看扇子飞到头顶将是拍落,逃的逃,散的散。
犹贝不免被打中,只见众人已散,纵有不甘,也只得带伤离去。
宋稳收了扇,从前也不知它此等厉害,当下不能急着管扇子如何,亦不能顾他们脸上大惊,只说:“这处权全交由仙长,我去去就回。”
“宋稳!”
宋稳佯作未闻,转身到了家内,先是回到家中,宋雨正痴痴的坐在园子里,眉上是淡淡的愁,忽而闻到一股腥味,抬头一看是宋稳,脸色陡然一变,嘴里大惊问:“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宋稳道:“你就站在那,不要过来。”
宋雨站定住身,脸上不尽担忧,“哥哥,你身上?”
宋稳笑道:“都是些不打紧的伤,雨儿近来可好?”
宋雨说:“先不要说这些,我回屋给你取些药来。”
“不必去,我不疼的。”
宋雨还欲说些什么,宋父宋母亦闻声,本事欣喜来见宋稳,可看到他浑如血人,宋母顿时心口疼痛的厉害,宋父心头肉一紧,嘴里叫道:“稳儿!”
转头宋母将是昏倒,宋父急忙抱住她,扶到一旁坐下,“禾儿,你哪不舒服?”
宋稳见了宋母,蓦地怔顿住,心内酸涩苦楚,强忍悲苦唤道:“爹娘,我没事。”
宋母疼了半日才缓过来,亦禁不住泪流,“稳儿,你过来。”
宋稳脚步微顿,渐是飞快扑到她面前,微微跪下身来,宋母只要去摸,又恐触到他的伤,手上发颤,宋稳握住她的手说:“娘,不要担心,我一切都好。”
宋母摇头,抓住宋父的手道:“你带他去找大夫,快去!”
宋父看宋稳浑身是血,亦心急如焚,便道:“你不要急,先缓一下,雨儿,我先带你哥去瞧瞧,要是有什么不对,差人告诉我一声。”
宋雨点头答应。
宋父正要带宋稳走,宋稳忙道:“爹,我现在能跑能跳的,便是有事,寻常大夫如何医治?”
宋父急道:“那我带你回仙门,他们总不能坐视不管!”
宋稳按住他,“只是破了皮,我这回来是有要事的。”
宋母哭道:“什么要事让你伤成这样?你先治好,不则哪里也不准去。”
宋稳道:“事关百姓安危,我不能不去。”
宋母听后,偷偷拭泪,那帕子湿了不行。
宋父闻言也迟钝半刻,心内舍不得,只瞧宋稳脸上坚定,亦知是劝不动的。
宋稳转头问宋雨,“满满呢?”
宋雨更添忧愁,“近来满满在外,我不知她去了何处。”
“妹妹好生养着,我先去找她。”
“我同你一块。”
“不可!”
“如今满满对于我的话还能听进一二,只有哥哥,是万不能使她出现的。”
宋稳一愣,听的不对,“你知道?”
宋雨含泪点头。
宋稳心里堵着一口气,有怒而未敢发,“你答应了?”
宋雨别开眼,心酸难禁,“是。”
事到如今,再多提这事也无益,何况宋雨怀着孕,宋稳忍住气,带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