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前消失。
云初齐玉目送谢崇二人离开,一齐望向周回。
自然没有错过他奸计得逞的笑容。
“既然他们走了,你们也散了吧。”虚尘君撤掉灵力威压,捏捏眉骨,满身疲惫,“云初齐玉留下。”
众人身上一轻,有修为低的一屁股瘫在地上不住喘气。
一炷香后议事堂清净下来。
“师伯,您也…… ”
……
“颂姐姐,你要走吗?”松苓不舍又伤心,着急道,“那我呢?不带我吗?我信颂姐姐不是那心机叵测之人,这鬼地方,谁稀得待,姐姐带上我吧?”
“松苓,宗门再怎么混乱好歹有灵阵护持,你在明月峰尚且安全,跟着我说不定有危险,待事情结束我们还会回来的,在家乖乖我,嗯?”温颂摸摸她的脑袋,满目温柔。
这是她来到陌生的修真界认识的头一个好朋友,怎么样都不该将她置于危险境地。
温颂跟着谢崇下山前先去了趟秘境取回机甲,之后二人暂时住进山脚下一家客栈。
“谢崇,你为什么跟着我走?”
“你为何执意离开?”
不必说了,大抵两个人都猜到了一些事,温颂勾起嘴角不自觉笑起来。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洒在她颊侧,肌肤白里透红,细腻不见毛孔,唇红齿白,笑颜如花。
就连窗外芭蕉都失了颜色。
谢崇目不转睛,琥珀瞳温柔而缠绵:“笑什么?”嗓音低沉清冷。
温颂倚着窗,双手抱臂,偏头:“你也猜到周回有问题对不对?”
不然怎么解释他如此突然的背叛师门,于情于理,谢崇都不是那般忘恩负义之人。
只有一种可能,他自己想明白了其中关键。
当时乍听他要跟自己一起离开,温颂是真的没想到,还惊讶了半天。
直到虚尘君那么轻易的放他们离开,她才恍然大悟,许是谢崇与她的想法不谋而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来个以退为进。
而谢崇定是用了某种方法将真相告知了虚尘君,故而两人才顺利离开。
“对也不对。”谢崇立在窗户另外一侧,夕阳爬上他雪白的袍子,镀了金般绚烂,光线一点点移动,映亮他清澈瞳孔。
温颂歪头,眉梢一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