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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 6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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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她颇为懊恼。

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与之前的粗暴不同,她缓缓将他推开,荀鹤掌心的蝴蝶也随之飞去。

“行了,卿卿我我的像什么样子?”凌云木平稳着略显紊乱的呼吸,掩饰压抑着真实的欲|求。

回去找叶归解决一下。

“当然是恩爱夫妻的样子。”荀鹤揉了揉她的脑袋,俯身凑近,鼻尖几乎快要触着她的鼻尖。

凌云木从他眼神中莫名嗅到了长辈对晚辈宠溺关怀的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他先入为主的原因亦或是其他的什么,反正她就是感受到他又将她当成孩子了

可她并不喜欢躲在他人身后,也不乐意接受旁人的庇护。

倘若有人说要保护她,护她一世周全这种话,只会让她觉得心慌气短。

凌云木皱眉:“别拿那种眼神看我好不好。”

荀鹤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这种事对他而言已如家常便饭,哦不,更贴切的形容是如空气一般自然,甚至发生在下意识之间:“什么眼神?”

凌云木莫名其妙也接受了他这样时不时亲她一口的节奏。

只要不做那种事折腾她,她还是挺乐意陪他玩玩闹闹的。

凌云木:“当然是把我当成孩子的眼神。”

荀鹤认真的看着她,与她四目相对似在思索着些什么,良久,他道:“不过我家小木木口味什么时候变得那样重,玉长卿都能当你爹了。”

凌云木秀眉一蹙,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不讲乱讲话,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还有,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联想起刚刚与玉师父的一番尴尬行径,凌云木不得不对此做出合理猜测。

荀鹤负责道:“缺爹,我能当你爹啊。”

完全一点没听进去。

凌云木恶狠狠拍了他一掌,把方才的疑窦也气得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滚。”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占谁便宜呢。”

这一掌可是用了十成十的气力,被拍之处必定淤青一片。

荀鹤闷哼一声,腰背火辣辣的疼:“下手真狠啊。”

凌云木:“你应该谢谢我没让你断子绝孙,当不成爹。”

“我有你这个女儿就够了。”他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捏了捏她的侧腰。

凌云木怕痒,就要从他身上跳出来,荀鹤哪里肯放手,嘴唇似有若无的蹭着她的侧颈:“女儿乖。”

凌云木气得翻白眼:“谁是你的女儿!还有,别乱碰我,你配吗你!”

“你在我面前似乎格外任性呢,难道这还不能证明?”荀鹤在她耳根吹了一口热气。

凌云木逃也似的撇开头,口中继续嚷嚷着:“我什么时候任性了?你凭什么那样说我,明明你总是气我好不好!”

“好好好,是我的错,那你想怎么惩罚我呢?囚禁,亦或是绝对服从?或是把我操的几天下不了床?”他满含歉意的道歉,却在下一刻衔住她的耳垂,舌尖轻轻打着旋儿。

凌云木:“怎么会有你这样不要脸的人!”

荀鹤:“做都做了,说说还不行?假正经。”

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脊背上勾勾画画,凌云木感觉身体有些发软,不自觉靠在他身上。

他对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十分熟稔。

荀鹤自信满满的得出结论:“除了我,还有谁适合做你爹。”

凌云木握拳锤他脑袋:“谁让你碰我腰的!”

荀鹤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亲吻她的发顶,示意她稍安勿躁:“鄙人家财万贯,是江湖赫赫有名的凌鹤斋之主,黑白两道都要让我三分的人物,你若做了我的女儿,我有的便是你有的。”

凌云木:这人又在发什么颠……还有他这莫名的自信真是让人讨厌啊。

不对……是自大吧。

她嘴角抽了抽:“我可没你这样的爹,你也做不出来我这样大的闺女。”

荀鹤:“哦……那玉长卿在年龄方面确实比我更胜一筹,没我年轻比我老,没我活儿好腰易闪。”

好浓郁的恶意。

她有时候真是拿她没办法。

“喊一声爹爹我听听?”荀鹤低头在她脖子上啄了一口。

凌云木面无表情:“想玩禁忌游戏你找错人了。”

“你宁可玉长卿那个老男人也不肯接受我这个正值壮年的好男人?”荀鹤一脸替她不值。

凌云木一脸生无可恋,她累了:“我和师父是清白的。”

“天底下就没有哪个师徒能是清白的。”荀鹤指尖缓缓划过她的锁骨,胸口,最后落到她的小腹,再往下……

凌云木一把抓住他的手,荀鹤借势与她五指相扣,面不改色。

做人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也是稀奇。

她得为人世间除害啊。

凌云木:“你在胡说什么?不要一棒子打死成不成。”

荀鹤:“我可没有胡说……你那小徒儿日日跟在你屁股后面一口一个师父叫着那样亲热,你敢说他对你没有别的心思?”

提起自己那孽徒凌云木心头就烦躁,本就不好的语气更是差了七分:“不要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成不成?”

凌云木推了推他越凑越近的脑袋,荀鹤也不做抵抗,她推到哪儿算哪儿。

荀鹤:“谁是小人?”

凌云木:“不是你还能是谁。”

荀鹤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那你家徒儿是君子咯?”

凌云木犹豫,总觉得他在挖坑。

荀鹤直接说,语气平淡如水,完全听不出什么情绪来:“有哪位君子会给自己的师父下媚|药啊。”

凌云木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

“你胡说什么?”

“啊……多么苍白的辩驳。”

荀鹤轻笑一声,眼底却冷若寒霜:“不过你这样急着证明的模样,也是可爱的紧。”

凌云木踹了他一脚,恶声恶气:“你给我滚。”

“说来我最近有得到他的消息呢。”荀鹤故意卖了个关子,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眸打量着她的神情。

“嗯,怎么说?”凌云木脱口而出,速度快到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呵,这不是挺在意的吗。”荀鹤缓缓松开搂着她的手,走到圆桌旁落座,自顾自斟了一杯茉莉花茶。

他心头一阵不爽。

那家伙现在过得可是如火如荼,□□上的新秀人物,颇得众望。

不出几年,怕是要把他也不放在眼里了。

不过他打算捡点儿难听的说说,哼,他才不会说他有多么优秀多么好呢。

“你说他现在对你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亦或是爱恨交织?”荀鹤偏头看她,眼神中夹杂着一丝的讥笑,冷冰冰的。

他身上带着一股纵横商贾之事多年练就的沉稳老练气派,又带着些杀伐果决的狠辣之气,令人不敢小觑,与方才玩闹时的嬉笑模样大相径庭。

这才是正常的他嘛,凌云木心想。

她头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她莫名松了口气。

凌云木:“我们的事情,轮得着你管?”

“我们?叫的还真是亲密啊。”荀鹤意味不明的盯着她,半是试探道:“人家现在可是大忙人呢。”

凌云木好奇问道:“怎么说?”

荀鹤:“忙着爬床呢。”

凌云木一脸不信:“乱说什么。”

她教导的徒儿怎么可能做出那样有损德行的事。

而且他最是乖巧,胆子又小,小到什么程度呢。

小到她总是拿兔子比喻他,最是贴切。

她把他接回崖州的时候,他也不过十三四岁的功夫,那年她正好十八,与荀鹤正是爱的昏天黑地的时候。

她徒儿简直可以说是她的救星,她的及时雨。

因为他夜晚怕黑。

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竟然怕黑。

她虽有些惊讶,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为自己能离开狼穴欢呼雀跃。

终于不用和荀鹤一道睡觉了。

而且这理由是多么的充足和动人以情。

她家徒儿夜晚怕黑,作为一个负责的师父的当然要去他屋子里守着他。

这样的他怎么可能去做那种爬床的事情。

荀鹤懒懒掀眸:“怎么,不信?”

凌云木没理他。

“他能给你下那种药,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荀鹤接着道。

凌云木揉揉眉心:“不过是一时迷了心窍罢了。”

荀鹤缓步挪到她面前,拽住她的手腕,替她揉着眉心:“看来你压根没把这种事放在心上啊……”

“乱动什么,我又不是没长手。”正要推开他时,荀鹤发话了。

“既然没有放在心上,为什么事发之后你会把他毫不留情的轰出去,甚至毁了他半身武艺,对外宣传断绝师徒关系。”

凌云木心下微沉。

“我家小木木真是良善的紧啊……斩草要除根,你废他半生武艺,又将他遗弃,现在他定是恨极了你。”

良善?

有多久没听到人这样说过她了。

凌云木:“你说恨极了我,未免有些小题大做。”

荀鹤摇摇头:“你给他温暖与笑容,又留他孤零零一人在残忍而恶毒的人世,他怎会不怨你?”

“这天底下最致命的怨恨不是杀父仇、夺妻恨,而是在一个贫瘠的人身上收回你所给予的所有美好。”

“打住。”凌云木抬手,不欲再进行这个话题,背过身去。

“我的徒儿,我自有分寸。”

见她还是一口一个徒儿的叫着,荀鹤不由得嗤笑一声。

他家小木木哪里都好,就是心软。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小事上心软是善良,大事上心软可是会要命的。

不过无妨,他会护着她的。

他不禁想起怀中那封信上的内容。

要是凌云木知道荀鹤把她想的那样温良,不知道要做出何等奇怪的表情。

她不过是一切随心罢了。

荀鹤忽然道:“说不定回头你还会见到他呢。”

凌云木:“怎么说?”

“因为他要追杀我啊。”他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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