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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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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女人从床上坐起。转头对房门喊,“进来吧。”

房门打开,老鸨,还春花秋月两个姑娘一起进门,来到里间,冷冷的看向倒在地上的穆云川。

“这人果然是来打听消息的,得亏我们姐妹留了个心眼儿。”秋月道。

春花俯身在穆云川身上搜索,当发现他随身的北镇抚司令牌时,那三十几岁的女人沉了眸,“去请穆大人前来领人吧。”

……

* * *

等穆云川再醒来时,自己已经被关在一间密室。

这密室四面高墙,其中一面墙的高处开着个人头大的窗口。白天,阳光从窗□□进来,正撒在室内正中的一方牢笼上。

穆云川就像是被困在笼子里的鸟雀。

他四下环视,回忆起那天晚上的事。

这是什么地方 ?

他起身趴在牢门上向外喊 ,“来人!来人啊!”

喊了半天无人应答,穆云川不再喊了,他试探着寻找机关开锁,看能否逃出去。

不久后,阳光变得有些刺眼,午时了。

这时,不远处传来空旷的开锁声,接着便有脚步声越来越近。

有人来了。

穆云川起身再次来到牢笼前,当看到来人正是穆清河时,他的脸上竟没有一丝的意外 ,反而显得很平静。

“你醒了?”穆清河走近,将拎来的食盒放到牢门前,随后直起身,“吃吧。”

穆云川看着这个从小养大自己的义父,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陌生。“义父为何将我困在此处?”

穆清河浅浅笑了笑,“这还用我说吗?”

顿了顿,“你为什么无端回京?又为什么跟踪我?你在调查什么?又知道了什么?”

穆云川直视穆清河的双眼,试图看穿他的真容。

“你果然不是我义父。你到底是什么人?”

闻言,穆清河嘴角一抹笑意,整个人松懈下来,不再紧绷着身体。“你不是已经都知道了吗?还问我做什么?”

“你是鳌国奸细?”当问出这句时,穆云川声音发颤,终是难以面对这二十年的教养之恩。

被质问时,穆清河神色坦然,嘴角扯出一抹冷嘲,“喊了我十多年的义父,到今天才知道这些,是不是已经晚了?”

穆云川点点头,苦涩道:“的确晚了。那么你可否告诉我,真相是什么?你和封天会头目到底是何关系?疾风又掌握着你们什么秘密,为什么要抓他?”

穆清河眉头轻蹙,玩味的打量穆云川,“看来,你与那两个杀手,感情匪浅,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替他们打听消息呢?”

穆云川心里咯噔一下。

两个杀手?

穆清河嗓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双手背后道:“你以为封天会的事只有你一个人在查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隐瞒了邬氏的事吗?你以为我当真不知道你是如何杀了封天会头目的吗? ”

他已经知道他们还活着?

看出他的紧张和焦虑,穆清河得意道:“其实,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其他的事,我都可以睁一眼闭一眼。毕竟你年轻气盛,有喜欢的女子也属正常。但你千不该万不该来试图窥探我的私隐。”

提到邬玺玥,穆云川的心乱了,眼下他既对那软剑里的秘密好奇,又担心邬玺玥的安危,不知道穆清河知道她没死,会不会找人去杀她。

看他现在的神情,穆清河道:“你放心,念在你我父子一场,又替我找回我所想要的东西,我可以不杀你,但你后半辈子也就只能在这儿了。至于说其他的事,或许有一日,我会告诉你一切,但不是现在。”

说罢,他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穆云川站立许久,脑子里是幼年时与养父的点点滴滴。

义父……

许多事萦绕心头,穆云川呆呆的站在牢门前,直到夜深,密室内变得一片黑暗时,他才从思绪中回神。

不行,我得想办法让她小心。

他抬头看到高墙上的那扇窗,默默拿出哨子,放入口中连吹数次,但不见任何动静……

* * * * *

皑皑白雪,一望无垠,天际一抹红霞洒落,雪地上浸染出淡淡的粉红。旭日下,天地相接的地方,雪尘滚滚,一队人马踏白雪冲杀而来,领头的正是罗域。他顶盔贯甲手拖长矛,气势汹汹由远及近。

阵前,两边军兵厮杀交战,场面血腥而混乱。

罗域双手握矛,面对敌军重重包围 ,一招横扫千军,敌军登时倒下一片。

两方正激烈的交战,隐秘处,一支利箭对准了马上的罗域。

“嗖!”利箭脱弦,带着劲风直穿罗域心脏。

罗域宽大的身躯被那箭生拖下马,仰躺在雪地上。鲜血从他胸口汩汩而出,逐渐染红了身下的白雪……

“大人!”邬玺梅惊叫中坐起,汗水已将枕头和被褥浸湿,湿漉漉的头发一缕缕的粘在她脸颊和脖子上。

她大瞪着双眼,眼前仍是梦里那片血红,她大口大口的喘气,缓了好一阵子才从梦中清醒,意识到只是个梦而已。

但即便是梦,她仍然害怕。她起身去墙角放脸盆的地方,将帕子放进水里浸湿,然后拧干,就将冰凉的帕子捂在脸上,她焦躁的内心才将将冷静下来。

三月的天,天气本就不暖,她做梦发了一身的汗,又用冷水捂脸,很快身子就冷了下来,站在那里微微发抖。

她摸了摸额头,发现自己有点发烧,便放下帕子钻回被子里。

她拉了被子将自己整个盖住,连头也蒙在被子里。脑子里又浮现出方才梦里的一幕幕,心头隐隐的疼。

大人……

她担心害怕,身心难受到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感觉身子越来越烫,却止不住的发抖。

也不知过去多久,邬玺梅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拉扯自己的被子。她沿着被子边沿再次看到一直出现在他梦境里的罗域。

因为之前邬玺玥跟疾风说过的话,他没再做罗域的替身来陪她。但是,这夜,他在屋顶看着她不停抽泣颤抖的身子,心疼不已,就再次易容出现在她面前。

邬玺梅自从生完孩子后,已经有一年了,她都没再做这样的梦,这次再见他,她兴奋的坐起,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眼泪不断往下掉,“大人,梅儿终于又梦到你了。”

疾风双臂环着她的腰背,胸膛清晰的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浑身不觉燥热起来。

“大人,梅儿方才做了恶梦,梦到大人遇难。可大人这时却真切的出现在梅儿面前……”邬玺梅仰着脖子于昏暗中凝视对方的眼睛,“大人,你到底是否平安,怎么也不给梅儿捎个消息?”

疾风低头回视,目光却无意间看到她若隐若现的胸口上,那被汗水浸透的里衣,无缝贴合在她胸前,内里的曲线一览无余。这光景,令本就燥热的身体越发煎熬,托在他背上的手不觉绷紧,呼 吸更加局促。

他狠狠吞咽,眼睛不自觉的转向别处不敢直视她的眼睛。邬玺梅这次却没有把头埋进他怀里,而是直直的注视他,莫名感觉这里的一切都像是真实的。无论他身上的温度,心跳,还是他局促不安的眼神,怎么也不像是梦境。

“大人,你怎么不看着梅儿?”

疾风闻言,踌躇间转过视线,四目相对时,他的眼神越发炙热。脑子里全是之前,她和罗域在一起时的画面,胸前起伏,眼睛不受控的在她唇上徘徊。

邬玺梅缓缓闭上眼睛,等待他像从前那样亲吻自己。

疾风双手握着她的胳膊,因为隐忍到极致而指骨泛白,纵是再怎么忍,在面对她此刻索吻的模样,他身体开始颤抖。终于,他还是沿着她的手臂向上滑动双手,抚过她的肩胫,最后捧住她的脸,凝视她的唇逐渐靠近……

在两张唇就将贴上时,他狠狠吞咽,五官猛的颤抖,随后吻在她额头上。

正是这一吻,让邬玺梅感觉到意外,她再看眼前的罗域时,眼睛里带上疑惑,面前的大人为何这般陌生?

对上她的眼神,疾风心乱如麻,有种即将被看穿的焦虑和不安。

被她看得心里小鹿乱撞,双手冒汗,是看着她怕露馅儿,不看她更怕露馅儿,最后一着急,就在她脖颈间劈了一掌。她眉头蹙了蹙,最后不甘的晕倒在他怀里。

“哎呀。”他懊恼的轻叹了声,忙将邬玺梅落在脖子上的头发撩开,借着光仔细的查看她脖颈上自己方才劈过的地方。看了半天,确定没有劈出淤青,他才放了心。

就自己这力气,他真怕弄伤她。好在只是浅浅留下一抹红痕,想着睡一觉也就消下去了。

不过,看着这抹红痕,他不觉又红了耳尖。

他拥着她略微发烫的身体,兀自感受她身体的柔软。再看她此刻的模样,双眼微阖,睫毛上湿漉漉的,她的唇在这时更加诱惑,他几次吞咽,就算五脏被灼得快化了,仍是不舍得将她放下。就颤抖着抱着她,手在她脖胫间的红痕上摸了又摸……

* * *

“娘子,张嘴。”

左宗宝将剥好的桔子瓣儿送到邬玺玥口边,邬玺玥正双手泡在牛奶里,习惯的张口,将桔子瓣儿含进嘴里吃下,左宗宝就接着又剥下一个。

自从左宗宝知道了孪生姐妹的事,之前压抑在心头的阴霾终于驱散,心情好的不得了。整日里粘着媳妇,比以前还粘着,连吃个桔子都要亲手剥了喂到邬玺玥嘴里。

不仅白天腻歪着,到晚上更是整宿整宿的磨人,换着花样儿的求欢。有时邬玺玥嫌累不想理他,他就沐浴焚香后,赤着上身,只穿了件褶裙,蒙上眼睛,口里斜叼了两颗樱桃扭着腰喂她吃樱桃。

有时候,他把自己双手绑床上,等邬玺玥入夜要上床休息了,就看他赤条条绑在床上,一脸贱嗖嗖的朝自己笑。有时甚至好好睡到半夜,邬玺玥身上就像长出只手来,偷摸穿过她小衣,就在身上四处撩拨,撩拨到她火烧火燎的,一顿折腾后才能再睡。

邬玺玥有时候真后悔,真不该让他尝到甜头,不然也不至于整天跟闹猫似的烦人。更让她无语的是,那家伙竟还专门翻出以前连看都不想看的“小人儿书”,跟上边儿取经,模仿,贱嗖嗖的各种尝试,一试就是一夜,那精神头就连她这个职业杀手都自愧不如。不过她也就奇怪,这家伙夜里闹得厉害,可这么久了,她的肚子还真就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东院一到晚上就闹猫的事,早就传得满宅子的人都听说了,背地里不少人拿这事儿说笑的,老太太自然也是听说了的。不过,她现在手里抱着重孙子根本顾不得别的。

听于嬷嬷跟她说这事儿,她只逗弄怀里的宝贝重孙,不以为然道:“随他去吧,我看宗宝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左家想指望他发展家业是不可能了。他缠着他娘子,没再出去鬼混,也是好事。说不定过不了多久,能再给左家添一丁,那我就是死了,也能下去跟老太爷交代了。”

于嬷嬷道:“老太太您能长命百岁呢,大喜的日子可别说这么不吉利的。”

老太太这才意识到自己语失,“就是就是,我老糊涂了,明儿个就是俩孩子的一岁生辰,怎么好好说这些?”

“对了,孩子们要抓周儿的东西都备好了吗?”

于嬷嬷笑道:“老太太放心,都备好了。”

老太太满意点头,挠着小重孙的下巴,逗弄道:“明天就瞧瞧咱们念念是当官儿的还是拿账的。”

* * *

次日,周岁宴办的依旧简单,一家人围坐,简单吃过饭后,正头戏就来了。花厅地上横着摆了一排东西,有代表读书人的毛笔,有代表习武人的木剑,还有代表富商的算盘,余下的都是些凑数的东西,有几个看上去就没什么食欲的点心,有几枝刚从树上折下来的花,还有个放了些金银的钱匣子。

邬玺玥平时是懒得参与这种聚会的,但是今天是妹妹的孩子过周岁,也就是自己的孩子,所以她也来了,想看看两个孩子会抓到什么。抓周这种事虽然只是个毫无根据的老传统,但有些事就是那么不可思议,就像之前在祈寿山挂那红绳的事。

出于对孩子们的关心,她吃过饭后,就默默站在左宗宝身边,等着看这俩孩子的选择。

奶娘抱着俩孩子出来,思思给了左宗宝,念念给了老太太。祖孙二人起身,郑重其事的站在那一排东西前方十步远的地方。

老太太故意站在放着毛笔的那头,将念念放在地上,指着前方的毛笔,慈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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