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砺回头,没回钱舒羽的话,只接过了保镖手里的伞,亲自给钱舒羽拉开了车门。
车里的冷气吹出来。
钱舒羽贪图车里的舒适,先坐了进去。
但是在路砺要关车门时,她又很能造作地伸出了手,娇嗔地阻止了路砺的动作,再次同路砺确认,有没有听见她刚才说的那些话。
所以这一次,路砺回了钱舒羽一声嗤笑,同时,也毫不犹豫地拍上了车门。
钱舒羽被吓到,本能缩回了手,直到确认自己没被伤到后,才不可置信地侧过了脸,擎等着路砺上车和他算账。
——什么人啊!结婚才几个月就这么没耐心,敢这么对她,那这样下去,等以后时间长了,他岂不是还得家暴她,把她给揍得鼻青脸肿的,没法见人?!
钱舒羽胡思乱想的起劲。
车里的司机也在这声巨响后,不敢再看一点后方的连天炮火,迅速升起了挡板。
路砺上车,目不斜视,一点儿不给钱舒羽发作脾气的机会。
钱舒羽没路硬走,踢掉高跟鞋,把她那只伤脚,怼到了路砺腿上。
钱舒羽脚踝处的那处骨头本就没好,今天再穿高跟鞋这么折腾一下,连接脚筋的那处骨头下面还比昨天多了一个鼓包。
路砺看见,让司机调头,回木京园。
钱舒羽闻言一惊,想收回自己的脚,却不能动弹地失败了,只能放下身段,小声问路砺,“怎么回木京园?”
路砺正帮钱舒羽捏脚,眼皮都懒得掀,“你说呢?”
路砺又这样没耐心,钱舒羽委屈巴拉,连带着对他刚刚那样关车门的不满也一起说了出来,狠狠控诉了路砺的野蛮行为。
……
钱舒羽又一点前因后果不看,只拿着一点她不爽的切片就找路砺要说法。
这回,路砺没再纵容钱舒羽,提醒她:“是你先挑衅我,一直在提Bennett。”
钱舒羽闻言更气了,坚决不同意路砺的说法,就好像只要她比路砺的声音大,就一定能让路砺的证词变得苍白无力一样,用了比路砺大一倍的声音,“是你先看不起我的工作,觉得我没有干正经事,我才会想要陪Bennett去槐花巷,做一件或许对你的工作有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