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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六十一回 薛逆儿助事秋夜 到古村曲怪暗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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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逆并未回宗,反去了苍封宗,听闻秋夜不在,问到何处,众仙长说是到万间宗去,系宋稳之话,便先休息一夜,一大早就去了。

可见殿宇摧塌,草木枯竭,满地灰土,尸身成海,天地血色,远处亦有火焰泛绽,烟雾熏天,薛逆一惊,速速赶了过去,但见外面火星参差,静似点点繁星,动则血蟒红龙。

薛逆随意寻一尸身,取血控尸问话,既知经过,心忧望看,此阵咒出于秋夜之手,薛逆不敢轻进,自去各处寻法救人,看到几处红符咒点,恐之有诈,取来一旁几尸者血,命尸者身前去触浮拔咒,符咒一消,火光杀在尸身之上,一一爆裂。

霎时火光俱熄,薛逆往里面喊道:“林仙长可在?”

此一时无答,薛逆心头一紧,进了门去,一阵云雾晕开,自那雾里头走出人来,林浮生道:“多谢。”

薛逆道:“可是要紧?伤到何处?”

林浮生摇头。

薛逆:“倒先同我回去看一看,如有伤处,需及时行治才成。”

林浮生说:“没要紧的,我正寻人。”

薛逆说:“如今场地上,那还有活人?仙长寻谁?我帮您找就是了。”

林浮生:“麻烦了,正是我派掌门,姓凤名世炎。”

薛逆便问那几尸者,他们说早在老掌门潜入万间宗时就教发觉,万间宗主已设计困杀之,林浮生虽已猜是如此,此时听到,仍不免一惊,心内万般凄伤,垂头暗伤。

薛逆却说:“胡扯,掌门本事了得!岂教你们轻易杀去?这其中细枝末节,你予我一一道来!”

他道:“掌门虽厉害,曾负有重伤,故教轻易杀去。”

薛逆一愣,还欲发话,林浮生闭眼伤情,“不必再问了。”

薛逆见他伤情如此,亦不知如何安慰,正在肚里思索时,瞧见他忽地吐出一口血,血色全无,因是吓了一跳,欲上前扶他,林浮生摇手,取来帕子擦掉,薛逆说:“这儿离金运门还远,你且到我那处坐一坐,暂作休歇。”

林浮生不言,教薛逆催了两遍才点头。

薛逆予他安排上一间屋子,又到一屋前,打开灵界,而后推门进去,又是唤道:“梓仙人,梓仙长?”

一时没人答应,薛逆又提声喊道:“梓璆。”

这才有人道:“出去一趟,都学的什么回来,愈发没规矩了。”

薛逆辨这声是打卧室而来,因进去,掀开珠链,望见梓璆合衣而卧,等薛逆过来,她就支着头笑盈盈的看,薛逆一面走一面道:“你还说起我来了?我刚叫你没答应,只恐你私下里逃出去,再教人杀了。”

梓璆笑了笑,“你都把我关在这儿,我怎么出去找人杀我?”

薛逆:“要是关的着你,你就该觅死觅活去了。”

梓璆笑了笑,“过来坐吧,来找我是好是坏?”

薛逆坐在床边上,不满道:“什么话?当我闯祸来的?”

“也不是这么说,外面有谁讨你不痛快了?一回来就摆着张丧脸。”

说着,梓璆抬手要扯她的脸,薛逆拍开她道:“别躺着了,林仙长来了。”

梓璆一怔,“他来做什么?”

薛逆便将方才之事说去,梓璆听后轻笑一声,往她身上戳弄,“真是熊的胆子也没你大,他和秋夜不对付,你和秋夜一条绳,把他带回来做甚?”

薛逆道:“总不能就瞧着他被烧死?好歹他还对我有过恩情呢,才刚他吐了血,你给人家看看去,等疗完伤就送他回去。”

梓璆:“他能被烧死?你又扯笑话呢?再者外头人那么多,哪一个不能给他看?”

“问天底下,谁比你的医术更好?”

梓璆却是躺下,合上眼说:“我还累,你找别人去。”

薛逆抓着她的手拉扯起来,连拖带拽了半天才叫她从床上坐起来,“快些,你起来了,快去呀。”

梓璆拗不过她,睁开眼,轻轻一笑,“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撒娇?”

薛逆:“谁撒娇了?”

梓璆不答,从床上爬起来,和她一同去了,彼时林浮生正怔怔的坐在那,得二人进来,起身相迎,薛逆说:“仙长不必如此,快歇着吧。”

梓璆道:“林仙者伤到,我替您来看一看罢。”

林浮生道:“方才气急攻心呕,如今吐出来就好多了。”

梓璆笑道:“只是总教气着,不觉积了病来,今儿吐一口血,明儿又不知攒几口血,倘若吐的勤快,伤到命了,这该怎么说?”

林浮生哑口无言,便道:“劳烦了。”

梓璆细细把过,好半日也没答复,薛逆问:“还没看出来?”

梓璆说:“刚才走神,确实是气的厉害,再加忧思,心情不佳,之后吃几副药先且调理,其他的话,活病时药都未必能医,心病就更难了,只望林仙人早早看开的好。”

林浮生道:“多谢。”

她们一出去,薛逆才问:“他是怎么了?”

梓璆:“刚不是说了?”

薛逆撇撇嘴,“我猜你话没说全,那会儿失神想的什么?又隐瞒了什么?”

梓璆笑道:“小妮儿还怪细心。”

“你再叫,我撕烂你的嘴!”

梓璆笑哈哈道:“不说了,不说了。”

“什么不说,话还没完呢!”

梓璆沉吟,“他这我还真不好说,他这脉呢时活时死,我当我把错了,一连试了几回都是如此。”

薛逆一惊,压着声道:“林仙长这是要?”

她欲言又止,梓璆摇着头叹道:“谁知道呢,活脉是忧愁之病,死脉就死了。”

薛逆心内犹疑,梓璆道:“人也看完了,一会儿我开方子,你差人把药煮好给他送过去,估摸喝了也没用,还苦的人心疼,我回去睡了。”

薛逆跟着她道:“你越来越懒了,早日也睡,晚日也睡,迟早睡死过去。”

梓璆冲她哼两声,“我还没老呢你就想着我后事了?”

薛逆啐道:“你死了我都管不到。”

说罢,二人分开。

薛逆正处理宗门要务,那面有人报秋夜来了,薛逆闻言立即去迎,秋夜略坐一坐,问道:“薛宗主可寻到那孩子了?”

薛逆道:“已经寻到了。”

秋夜笑着点头,只又叙了几句无关紧要之话,又说:“南面荒地里有个闻道宗,此宗非常,具体如何我不得知,只听闻他们犯了伤人害命之错,原也与我无关,可到底看不过他们这等行事,想着去瞧一瞧,如有不对便收了,可我这好些杂事要紧不能脱身,你一个人去可行?”

薛逆颔首。

“诸事小心,倘若不破,别急着和他们打斗,悄悄打探些消息就成,待我那面布置好就来。”

薛逆答应一声,秋夜不久留,说完便走。

薛逆决定这会儿就去,只等林浮生修养的气色好些,原是要命人送他走的,偏林浮生推拒,便不多强求。

不多时薛逆就赶到那个地方,只是这里十分难找,路杂景迷,还教薛逆寻了大半日才拾准了路,心道别个仙宗仙门在风水宝地,而这处荒草丛生,天色凄凉,他们怎么就选了这等地方?

又看那一间间土房,一座座矮屋,不似是宗门,倒像是个村镇,薛逆躲在树后,留心观察,这心头突突的跳,忽而背后一七八岁的孩子扯她衣裳道:“姐姐,你在这儿做什么?”

薛逆一吓,竟不知这孩子何时在的,这一声,把他们都叫唤的看过来,数双瞳目紧盯着他,那孩子牵着她的手往里带,薛逆不觉就站在他们中间。

他们仔细打量薛逆,问道:“姑娘哪来的?”

薛逆道:“我是北边来的,原想周游各处,不觉到这来,一时失了方向,无意闯入,还望见谅。”

他们笑道:“无事无事,来者是客,我们这儿虽没好景色,但吃的不少,你带你去尝尝。”

薛逆被众人强拽着坐下,先且记下众人面容,未几,数盘菜端了上来,众人笑盈盈的看着她,薛逆自觉古怪,借由肚子不适欲推拒他们,那小孩怪道:“姐姐不是大老远的来,路上既无食物,为何不饿?”

薛逆一噎,佯作身子不适,随后道:“原我随身带了些干饼,后面路上摘了野果,想来是吃了野果缘由,这会儿肚子疼痛难忍,多谢各位好意。”

他们只叹道:“那怪是可惜,既然客人肚痛,就先到屋里休息罢。”

他们送薛逆回屋,薛逆打量一番,可见这处陈设简单,土泥之气浑郁,又想出去转转,倘若出了外况也得及时退开,可一出门,那众人就围过来问:“姑娘怎么起来了?不是要休息吗?”

薛逆笑道:“在床上躺着反而愈发疼痛,走一走倒觉得才好。”

闻言,他们说:“还是不要出去的好,凡入了夜,野兽不少,白日里也保不齐会有,你只在我们这一片转转就成。”

薛逆道:“我总不能就此住在这了,明儿还要回去,这该怎么走?”

他们摇头,“我们不曾出去过,打进来这里,要想出去,外面立即变得昏昏迷迷,是出不去的。”

薛逆一惊,“这是真的?”

他们说:“不若你走出去瞧瞧,但凡出什么事,也别怨我们没提醒你。”

薛逆不信,兀自走出去,还没几里地,天色霎时昏暗,随即又下起倾盆大雨,地上湿泞,一会见个坡,一会遇着陡,见此,薛逆心内冷笑,倒说这招不见十也有八,假作担忧害怕,在这地方绕了四五圈,忽而一众黑鸦怪叫,顶着雨扑扑乱飞,黑羽纷落,薛逆脚下泥土亦是发颤。

薛逆匆匆跑去,不想脚下被一绊,已然瞧清楚是只手,当即手里抽刀冲它扎去,那手吃痛,松开她,薛逆继续去跑,也不知道到何处,阴雨迷眼,难辨方向,薛逆瞧见一块石头,坐上休息,不料上面叫声又起,狂风刮来,欲把她吹飞。

薛逆心想:捣来这大阵仗,倒叫我陪你们耍一耍。

因假意被风吹刮伏倒在地,薛逆忙不迭起身继续去跑,没跑两步,忽然跳出个人来,薛逆后退一步,接而又有三四人撑着伞过来道:“都叫是别乱走,才邪的地方,非是没命了才好?”

薛逆同他们一干回去,路上询问道:“这处只有你们一村子的人?”

他们笑道:“对。”

薛逆问:“就只甘心留在这?附近连个仙宗仙门也无?”

“我们这地方偏,哪位神仙肯留居?再者这般倒也活的好好的?何苦自寻麻烦呢?”

薛逆心内沉吟,又听身旁人道:“姑娘也别想着出去,打来这的人,都回不去的。”

薛逆不解,“为何?”

他们吞声不言,只一味道不能出去。

入夜,薛逆推开门,屋外了无灯火,伸手不见五指,只刚踏出房门,身侧一道房子传来声道:“快关门!别出去。”

薛逆闻言,却道:“外面有什么不得见的东西?”

说着,那夜里透缕月光,一影窜风带邪的飞过,旋即直朝薛逆扑来,那人道:“还愣着做甚!快关门!”

薛逆恍若惊醒,才将门合上,那物使力撞门,四五回后见撞不开,才得作罢。

薛逆坐在床上,见外面没声,走到门前,贴在门上听动静,一手将灵力穿到门上,竟感附近数十鬼影徘徊,正有一只趴在门上,心内冷笑一声,又将门打开,那鬼猛地把脸贴来,薛逆假意要逃,鬼手抓门时,她大叫一声,手里得一匕首,直直将其手掌砍掉,那鬼凄惨大叫,灰扑扑的逃走。

薛逆将鬼手拾起,锁到柜子里,随后睡下。

睡梦之间,耳畔水声滴漏,寒风吹拂,薛逆拢了拢被褥,竟不知床尾站了个影,手里抓着被子,一点一点的扯过去,薛逆眉头不展,心头不耐,因坐起来将被子一抖,顿时被子尾里飞出几符咒打在那撮鬼影身上,一阵电花带闪,它欲惊叫,又恐被发觉,因飞出了门才敢砸树发来怨恨。

第二日薛逆没起,门就被人敲响,薛逆速速整理后前去开门,外面众人脸上都不大好,还有人上前抓住薛逆问:“你可是昨儿夜里触犯外面鬼神了?”

薛逆揉着眼说:“不曾。”

那人气恼道:“胡扯,你一定是惹恼了它,若不赔礼道歉,今儿谁也不能好过了!”

薛逆嗤一声说:“我和它道歉?它好大的脸面,昨儿夜里我不过开门瞧一瞧,它就冲过来?那阵仗非是要不把我吃了不成。”

众人气恼的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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