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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第 1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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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贵嫔被降皇帝了份位,一宫主位还管不住身边人,累了皇子性命勘忧,要不是看她是苦主之一,皇帝恨不得打发她去冷宫得了。

皇帝子嗣不算多,废了一个成年的皇子,太后自然也是心疼的。

不过她更心疼儿子,倒是对宋景城早出晚归陪在皇帝身边彻底没了话音。

端和的产期近了,她不愿意把娃生在宫里,闹着要回公主府。

太后皇帝都不乐意,太后还寻了宋景城来劝说,没曾想宋景城却是和端和一样的心思,早就想把夫人接回去,毕竟居在宫里不是长久之道。

端和一看有宋景城支持,哪还能忍得住,当天就回了公主府。

当夜,端和就生了个女儿,宋天周多了个妹妹。

宋天周可喜欢这个妹妹了,小小的人儿都快把他的心给萌化了。

要说宋天周长得像端和,那这个小姑娘可完全像是把宋景城拓下来一般,眉眼几乎与宋景城一模一样。

宋景城虽然是第二次做爹,但这回是个香香软软的女儿,混小子肯定是比不了的。

端和看着女儿也,眉目都温柔了,她笑着开口道:“夫君,你快给女儿取个名字,不然,怕就又要被陛下抢了先。”

话虽是打趣,可宋景城想想皇帝那偶然冒出来的孩子气,感觉端和说的是极有可能的。

“就叫挽挽吧,宋玲挽,让我们的小姑娘,替我挽君心。”宋景城抱着孩子嘴角含笑的对着端和道。

端和一听,生了两个娃的她还是羞红了脸,都不敢与宋景城对视。

宋天周在旁听的牙疼,以后谁要说他爹不懂风情,他就笑谁眼拙。

看一句话,就把他娘整的那个含情脉脉,恨不得少女捧心的娇羞样。

他爹是不够体贴,但就这点子情话,配上那双桃花眼,迷他娘这样的也尽够了。

真该让他舅舅来看看,让他舅舅天天对他说他娘是个女土匪,那还是得分人不是。

也还是端和知道她弟,果然,皇帝知道他多了个外甥女,不仅封了县主,还赐了封号,连名字也选好了,要不是宋景城动作快,宋玲挽还叫不上这名。

宋家大房凄风苦雨,风波不断,二房却是花团锦簇,皇恩浩荡,就有仆人在宋玲意面前嘀咕,说些不平话。

宋玲意早年养在宋老太太膝下,为人聪慧,一听这话,二话不说就绑了人打发了出去。

宋玲意是知晓她叔叔婶婶堂哥的为人的,虽然她爹现在官司缠身,但只要有她叔叔在,她就有庇护在。

难不成真听了旁人的闲言碎语,就如她那姐姐般,自相残杀,累的亲者痛仇者快不成。

宋玲挽得封县主再次让朝堂上下知道了,宋家,端和,圣心还在,宋景洲也在这个时候回了京。

皇帝很是留了体面,只叫他在宋府待着并没有枷锁上身,牢狱关着。

林庆泉这时候也没心思在宋家身上,三皇子那命悬一线,醒着却看不见,一只胳膊还动不了,命都没剩几天了。

这样的身子骨如何能成储君,如何去争天下。

林庆泉对自己的妹妹是恼怒的不行,知晓她不聪明,可没曾想这么多年都没长进。

丁家还没结案,也没死绝,丁氏那妇人在宫里经营这么多年,三皇子身边他好不容易把人清了又清,换了又换,才除了干净。

没曾想在眼皮子底下被人掺了人进来,还是林贵嫔这个亲娘自己送的,只不过一时不察,就中了套,给他惹出这么大的祸事来。

多年心血可谓一场空,林庆泉心里都快呕出血来。

他做那么多,可不是想为旁人做嫁衣的。

想来韩国公那些有皇子的外戚家得了消息还不知道要怎么偷着乐。

愚蠢,愚不可及,在心里诅骂了一番之后,林庆泉收拾了心情,把自己关在家中几日,出来后却一扫颓废之色,倒是看着又有了打算。

宋景洲的案子很不好查,三司压力很大,上意是要保他,可人证物证齐全,他们也不能颠倒黑白是非,只能细细盘剥,丝丝入扣,剥丝抽茧下倒是查出了些不一样。

虽然不能力证宋景洲清白,可也算是有了突破,这对宋家来算可是大好事,连宋景城得了消息都放宽了几分忧心,觉得假以时日,定是能寻更多的证据,邦宋景洲证明清白。

宋景洲在宋府里待着哪儿都没去,谢寂娘这,可还在牢狱中等候判决。

他和谢寂娘感情深厚,虽然谢寂娘做了错事,宋景洲也没有休妻,谢寂娘还是宋家大奶奶。

宋景洲既然回了京城,定是要去看一看谢寂娘的。

谢寂娘的腿伤严重,在牢狱中也不是个养伤的好地方,只不过有人打过招呼,日子也并不算难过。

谢寂娘见了宋景洲相对无言,自己做了错事,累了宋家名声扫地,害了宋景洲前程,她实在是无言见宋景洲。

宋景洲倒是先开口宽慰了她几句,想宽她的心,只提了宋修北,道他能走能喊了,身体康健,宋景城和端和把他养的十分好。

谢寂娘听了心里稍稍放下担心,她还不知道宋景洲被参,毕竟牢狱中都是端和打点过的人,务必对她保密。

宋景洲道自己交接了职务回京守孝,谢寂娘便当了真。

在她看来,连宋景城有端和在后头撑着的驸马爷都辞了官职在家守孝,宋景洲做为长子袭爵之人定是要回京守孝的。

至于是不是受她连累才这么快回京的,谢寂娘也不敢问。

夫妻二人话语半个时辰才分别,宋景洲其实也没底,依着他身上背着的事,若真落下来,他可能比谢寂娘先去阎王殿。

谢寂娘心中怕已经多番焦虑,刚刚言语之间满是愧意,若是让她知道这些,不过是平添她的忧心并不能解决问题。

宋景洲走之前,只让她保重自身,他和孩子都等着她。

而谢寂娘这时不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见宋景洲。

在回去路上,宋景洲被人当街行刺,他本就是戴罪之身,探监之事更是低调,身边只带了几个护卫。

所以刺客来时,他们根本抵挡不了,宋景洲被捅穿了肚子,等巡卫赶到的时候,除了满地的尸体,再也寻不到其他。

当朝侯爷被当街刺杀,这等事,可把京机衙门的各处官员吓坏了,立马层层上报,大夫,仵作,都来了。

宋景城接到消息也连忙赶来,当看到宋景洲肚子上破了个大洞的气绝摸样,再也绷不住脸色,泪当场就流了下来。

宋家一年三丧,宋天周第二次戴起了白孝,穿起了麻布,宋玲意哭的已经发不出声来,宋府上下一片哀沉,浓的像化不开的墨。

谢寂娘被端和接了出来,迎接的就是自己丈夫的死讯,她呆呆的在灵堂上,一动也不会动了。

宋天周把宋修北抱了过来给谢寂娘,宋修北还不知道发生什么,只一声声的哭喊。

谢寂娘看到儿子才活了过来,抱了抱孩子,却面色平静道:“王爷,妾信您人品贵重,妾别无他求,只求您以后多多看顾小儿几分,妾感激不尽。”

宋天周听的脊柱骨一凉道“别人再好,也不如自己爹娘好,北儿已经没了爹,伯娘更应该多多关爱他几分,哪能托付给旁人。若是爹娘都不在乎,又哪能指望旁人在乎关爱。”

谢寂娘听了楞了楞,忽然哭了出了。

宋天周舒出一口气,心里的警报算是解除了部分。

却又听谢寂娘道:“孩子,娘对不住你了,我这一辈子就得了这么一点好,他没了,我也就活不成了。”

说完,一道血喷出,谢寂娘在灵堂上自刎了。

宋天周离的近,温热的血撒在宋天周的耳朵边,宋天周楞在哪儿,满眼的不可置信。

宋修北坐在地上哭,宋天周看着白色的灵堂,看着温热的血色,忽然感到眼睛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灵堂上已经乱成一团,谢寂娘死了,还死的这么惨烈,让人猝不及防。

宋天周晕倒了,把众人急的团团转,好在有大夫在,扎了几针,宋天周呕出一口血来,倒是清醒过来。

宋景洲实在是去的凄惨,虽然背着官司在身,人死灯灭,身死债销,看在宋景城和端和的面上,丧礼上也来不少顾旧。

谢寂娘殉情而亡,不管她身前如何,就这份气节,倒能称赞一声刚烈,令人动人,也算是是全了他们的夫妻情分。

刺客很快就抓拿到了,是西北来的一群人,他们一被抓就倒竹筒般的招了。

他们大部分人员是武卒的亲友旧顾,宋景洲因着私仇不肯为武卒上报朝堂表功,让周武卒以身报国都没能得份哀荣,本就在这些亲友里本就激起了愤怒和恨意。

只是在西北宋景洲权势滔天,他们无能为力,只怪苍天不公,让此等人得了权势。

然后遇到了被宋景洲冒蛮杀良的遗民后人,他们遇到这些遗民后人的时候,这些人正在被人追杀。

得救之后,这些人就道是宋景洲派人来截杀他们,杀人灭口。

周武卒的亲友顾旧一合计,宋景洲不仅气量狭小,还是个祸国害民的贪官恶人。

原本还有些人为宋家二老之死心虚,这般一来倒是有了说辞,子债父还,也没算累了好人性命。

如此,两方人一合计,一块到京城来告御状。

原本事情发展挺好,可这几个月下来,宋景洲是被撤了职,回了京,可惜他会投胎,就算官司缠身也没要了命,甚至,隐隐还有脱罪的迹象。

遗民后人愤恨不已,只道官官相护,天理不存,还不了冤死之人公道。

周武卒亲友听到这般,他们本就是仗义之人,路见不平,拼了一身命也要管一管。

再一打听,宋景洲的家眷也是背了人命的主,真是蛇鼠一窝,一家子都没个好人。那

他们可不得为民请命,替天行道。

热血上头,知晓这宋景洲对谢寂娘有情,毕竟当年谢寂娘三嫁之事在西北也算一景,西北军中知晓的人也不少,他们料定,宋景城回京之后,定是会去看她。

于是就在牢狱外埋伏了数日,果不出所料,宋景洲出现在了牢狱门前。他们立马打好埋伏,等着宋景洲出来,出其不意,围攻而上,折了不少人,才结果了宋景洲。

至于兵器,他们早早就瞄准了巡逻官兵的刀剑,这边一发现宋景洲踪迹,那边就去打晕巡逻官兵偷盗了几把兵刃,其他人用的也都是寻常百姓家的菜刀罢了。

遗民后人刺杀宋景洲时就大多与之同归于尽了,剩下不过一二人也身受重伤,只留这些周武卒的亲友顾旧,自觉替天行道,被官兵抓到也不慌,但求一个舍身成仁,问心无愧。

至于截杀遗民后人的那些追兵,他们杀了一部分,现如今两方都已经没了,死无对证,到底是谁派出去的人更是无从查起。

主官刚提点了这些问题,这群人却激动的叫嚣他们官官相护,果然是天下乌鸦一般黑,不是宋景洲还能是谁,那些人都曾是西北军中好手,不是宋景洲这个都督,谁又会来杀人灭口。

而后不管怎么用刑,这些人都是这套说辞,主官们查了又查,并没有发现其他线索,但一群草莽们要了一位侯爷的命却是事实。

这样的结果也让人不敢置信,宋景城这时也顾不得其他,寻到大理寺,见了这些凶手。

可这些凶手比宋景城这个苦主还要义愤填膺,嘴里还嚷嚷着自己在替天行道,铲奸除恶。

官府这些碌碌庸官蠢隶们不敢为民请命,得罪权贵,他们不怕,拼了一条命,也好叫这些当官为宰的瞧瞧,百姓的命也是命,官逼民反,不过是一命抵一命,他们值了。

宋景城看这些人的神情不像假的,是真觉得自己做了件大好事,不畏生死。

他们的身份当初其实已经在大理寺这查了一番,却是西北良民,有些还在西北军中参过军,杀过敌,才有了此番身手。

丁国公案还未宣判,自然功过未论。

何细起带着周武卒是以命杀了敌,可绑了西北小半官眷投敌是真,他们间接害死了宋家二老也是真。

有功有过,朝堂还未有所表态,宋家兄弟对何细起他们自是恨之入骨,无法赞其行事,但也未迁怒周武卒亲友故旧,西北百姓供奉也未被禁止,结果,今日这些倒成了宋景洲的催命符。

慈不掌兵,果真如此,他们兄弟还是亏在了心软之上。

即是对何细起他们再有私仇,也不愿牵累其他人,心中对他们何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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