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姐姐是个很好的人。”
和哥哥一样好的人。他在心里默默补充。
就像他平常一点都不喜欢别人摸他的头,但在这个人面前却意外地不反感,就像哥哥,就像亲人那样感觉有些亲昵。
他从未对一个陌生人有过这种感觉。她是第一个。
而且就算她是坏人又能怎么样?反正也打不过哥哥。
花织哑然失笑,然后收回手,温声道: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要走了。”
这么说已经是在拒绝他了。
男孩低下头,掩盖住脸上的失落。
此次一别,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再见面呢。
然后他眼睛一瞟,看到了花织手上的包裹。
其实他刚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只是没怎么注意。现在仔细看来,这个打结手法,似乎有些似曾相识啊。
“姐姐买的甜品,是在那边的店里买的吗?”
他抬起头,然后指了个方向。
花织点了点头,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男孩突然笑了,然后又露出两个梨涡:
“这家店开在我家附近,也就这几天在这里做做生意,过几天又要离开了。要是姐姐喜欢的,下次我给姐姐带吧!”
这样就有机会多见姐姐几次了。
花织一愣,然后下意识地问道:
“那你直接告诉我这家店原本在哪儿不久行了。”
没必要多此一举吧。
“不行哦。”男孩一本正经道,“那个地方很偏,一般人是找不到的。”
宇智波族地怎么可能随意让外人出入啊。
闻言,花织没多想,只是说道:
“不用了,老板也跟我说过了,他家开店时间不定,能不能碰到他也都是随缘。那大不了以后我就常来这边转转,说不定就遇上了呢,就不用麻烦你了。”
说罢,她看了看天色。此时已经日暮,夕阳染红了半边天。于是她说道:
“这下是真的再见了,时间不早了,你也要早点回去啊。”
她转身就往外走,却听见男孩有些着急地喊到:
“等一下!姐姐,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花织转过头,只见男孩望向她,有些紧张道:
“泉奈,我叫泉奈。姐姐呢?”
花织看了他两秒,然后展颜一笑:
“花织,我叫花织。”
看着花织的笑颜,泉奈猛然发现,她的嘴下也有两个梨涡,只不过很浅,浅到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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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着铜锣烧和菜谱,花织只觉内心前所未有的舒畅。
或许吃了甜品,又是那个和佐助长得极像的孩子。
她又想起泉奈和她讲的家中的事。
真好啊,有那么好的哥哥,又有那么懂事的弟弟。
兄友弟恭。
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一个词。
这么想着,她突然听到斜对面传来一阵乒啉哐啷的声音,夹杂着跑步声与熟悉的叫喊声。
她抬头望去,只见赌坊前围了一圈人,然后一个只穿着裤子的男孩被另一个穿着黑背心的男孩拖了出来。黑毛的那个一把鼻涕一把泪,白毛的那个一脸不耐。只剩一条裤子的男孩抱着黑背心大哭道:
“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来了!”
“闭嘴大哥!都输得只剩一条裤子你还好意思来?”
“哇哇哇哇幸好有你啊扉间,不然大哥今天连家都回不了了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花织沉默地看着这两个人。
倒反天罡。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词。
鬼哭狼嚎和一脸无语的两人心有灵犀般地突然抬头看向花织。然后三人大眼瞪小眼,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你……”扉间率先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带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