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快斗发现他以水谷优的身份待在这里,小侦探盯他比和本人决斗时都要认真,稍微有点不爽呢。顺带还不方便行动。
“宙,你放心吧,基德大人是那种会物归原主的类型。”园子安慰着他。
“啊,嗯。”黑羽快斗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在转学后,换个名字继续生活,他对这个陌生的称呼也不是特别的习惯。
水谷优身上的可疑之处实在太多了。亲人是假的,名字也是假的,至于他身边的男人也散发出一股神秘而又危险的感觉。他们的所有行动告诉着他,不要靠近,也不要好奇,这样对大家都好。
进度还卡在解开谜题的这一块:昙花和诅咒。还在黑羽快斗为自己的谜题难倒了一众人而感到开心的时候,有人扯了扯他的袖子。
柯南看着他:“宙哥哥?”
“怎么了?你不是从来只喊姓吗?”黑羽快斗蹲下了身,他尝试和柯南平视。
柯南愣了愣,他还以为怪盗基德假扮成了今井宙:“今井哥哥你有什么想法吗?”
“对预告信吗?没有呢,毕竟我身上还有其他事情在。”他故作神秘地笑了笑,柯南的脸一下子严肃起来。虽然黑羽快斗也不知道对方在严肃什么,总之水谷优传授给他吓小孩的方法总之是用上了。
毛利小五郎觉得昙花和具体的时间有关系,不是误导人的线索,就是简单粗暴地指出他会在8~9点之间动手,就是赌所有人会想得太多。
“怎么可能。”中森警官对毛利小五郎的分析有些怀疑,他和怪盗基德已经交手了很多次,对方绝对不是那么一个粗心的人。毛利小五郎对中森警官的质疑感到略微不爽。
两个人就在房间内明着较劲起来。
“总之大家先去别的房间用餐吧。”铃木次郎吉表示自己还有个会议要开,需要单独用餐,中森警官提出要几个警卫守在他的办公室前。
“没必要,那种小偷要是对我动手,我肯定三下五除二就了结了他。”铃木次郎吉夸张地笑起来。
“大忙人现在竟然能抽出空来完成一些任务。”琴酒看着一起进来的波本和Rice。
今井宙瞟了一眼波本期待对方能为他说些什么:“我们不是来了吗?”
沉默是五个人之间的康桥。
波本、琴酒、伏特加、Rice、基尔……间谍含量高达五分之二!
“你同学的叔叔不是让你直接参加?”
“对啊,所以我让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去了。”Rice踩了一脚波本,明示让波本闭嘴。他没有继续解释,随便把“他”误会成谁都无所谓。
被“诅咒”吸引过来的不仅仅只有纯粹的收藏家,更有迷信的崇拜者。
“有必要那么多人吗?”
“又想请假吗?”Rice不怕死地趴在沙发上,把头靠在了琴酒腿上,点了点头,“没你什么事,反正别让那个和你长得一样的人乱跑,我会对他动手。”
黑羽快斗突然觉得背后一凉,他带在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借口去了厕所:“怎么了?”
“呃,很难说清楚,但是别死了。”说完今井宙就匆匆挂了电话,留下黑羽快斗一脸懵逼。
“哈?”
「会有凶杀案」
「你到底在干什么危险的工作啊!」
「很难说清楚: (反正不是我杀人」
通话完的黑羽快斗总在脑子里出现一个奇怪的画面,他们两个要是同时失手就真的会在看守所里面对面,说不定能在少管所里又当上同学。
这么不吉利的事情就不要想了。黑羽快斗打算从隔间出去的时候恰好听见了不该听见的:“Rice为什么……”
黑羽快斗的眉头跳了跳,将厕所隔间的门锁无声地打开。伏特加对于组织内波本的传闻也算有所耳闻,他用开玩笑的语气问着对方Rice的状态。
波本只是神秘地笑了笑:“他不是一直这样吗?”
“也是。”伏特加尴尬又只能干笑。他也不擅长对付这种类型,也很理解为什么大哥讨厌波本和贝尔摩德。
“这次行动不是还挺重要的?”
“你最好不要再说下去了。”波本打断了伏特加的发言,他的手从自动感应的水龙头下移开,水流声消失的时候,整个环境显得格外安静。
当听见脚步声逐渐向他靠近的时候,黑羽快斗的心理活动实在丰富,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小心隔墙有耳。”
那个曾经见过的男人是□□吗?黑羽快斗灵巧地从上方翻进了储物间,锻炼出的轻巧动作竟然在这种时候派上了用场。
波本转了一圈后,朝着紧闭的储物间内说到:“Rice还真喜欢把什么阿猫阿狗都牵扯进来。”
几乎猜到对方身份的波本放过了这个和组织的罪行比起来还算个正常青年的怪盗。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至于这位也危害社会的小偷迟早有一天也会找他算账的。
听见两个人都离开的脚步声,刚刚从危机中解救出来的黑羽快斗擦了擦额头上他并没有存在的汗。他还暂时不敢轻举妄动,他翻回厕所,又关上了厕所门。
他不想回去。午饭很丰盛,感叹一句铃木财团的大手笔。可是桌上好巧不巧摆着一大盘生鱼片,备注,装饰品是鱼头。他下次绝对不会再帮水谷优了,他哪里是来偷东西的,分明是来渡劫的。
“你又让谁扮成你了?”
“秘密。”今井宙已经习惯了在琴酒的压迫感之下放松,谁知道他的耳垂上又附上了一只手,“不许扯。”
对方的难缠在今井宙意料之中,他感受到似乎他不说实话,他另外一个没有受过伤的耳垂就会被烙上印记。
“基德,一身白的小偷。”今井宙看了看自己身上唯一一件黑色的东西是外套,还是从波本地方坑过来的,“全身白的鸽子和我们完全不一样呢。”
“你不怕他在晚上我们行动的时候被枪射穿吗?”琴酒说得理所当然,他是唯一带着狙击枪的人,还在远程待命。
今井宙无奈地坐了起来,略过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水无怜奈:“你想要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