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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凤凰的烬谶开满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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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还要会捧哏,怪不得说德智体美全面发展才能给社会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

黑发大叔为了表明身份做起自我介绍,介绍流程无非是围绕着首先、然后、最后这三段通用连词引申而来,免得凤栖炉/鼎老喊他大叔,就他这个斗转星移的年纪,当人家老祖都绰绰有余。

大叔大叔的,实在无地自容有煞谦德。

现在Npc这个行业也变得内卷了吗?就连神都要身兼多职,南莛聿看他自报家门颇为诚心实意,也只好承上启下有样学样,以陆云昀这个假冒身份建立沟通,等自我介绍的社交环节过去后,开始进入确有其事的正题。

在正题上桌前,南莛聿又呷了几口桃胶牛乳茶,免得喝茶时一心二用耳朵错听精彩内容。

据这位掌握一手内幕的商人Npc,也就是大名鼎鼎的神所说,在他们容身的这个劫栓世界里,名姻山原是归属栖美镇、凤栖镇两座姊妹小镇,凤栖镇离名姻山有点远,相当于一个在名姻山的范围内,一个在名姻山的范围外,栖美镇和凤栖镇的每一位居民身上都兼备男女两种/性/别特征,也就是大家所津津乐道的雌/雄/同/体阴阳聚合。

栖美镇凤栖镇两镇每年的名姻结缘,那场面那雪花,不知比现在寒妆冷艳多少倍,接踵而至的雪曾一度将这里的四时气候扰乱的面目全非,春夏秋冬雪满长空。

焱逐巫说到这里顿了顿,喝了口茶接着刚刚的意思继续往下讲。

众神都知晓名姻山,栖美镇,凤栖镇对凤凰一族的重要性。

在人族都视双儿为本恶异类时,天上感同身受的凤凰一族悄然起了恻隐之心。凤凰有孤雌孤雄,也有雌雄之分,自然而然就把凡俗界的双儿归为了残羽凤,对他们就如同待自己的凤雏般呵护有加,更是为了无家可归的弱势群体动用凤族威望与百兽达成缘定协议。

经过众神七嘴八舌的商榷和择优之后,火凤族的一名小殿下独辟蹊径琢磨出了以涅槃之法□□名山两镇的节序气候,碰巧这名小殿下的成体涅槃之日就在近期,遂自告奋勇以身作则,此等大无畏精神乃后辈小仙嘉仰之楷模。

火凤族的涅槃分为两种,前者是小火凤羽翼丰满能够独当一面的成体涅槃,后者是濒死之际重获新生的浴火涅槃,火凤族族长觉得成体涅槃是每只小火凤从幼体展颜为成体的必经阶段,也就欣然同意了幼雏的这一说法。

南莛聿沉浸在焱逐巫用语言描述的那个充满飘渺仙气的世界,一直以为凤凰的浴火涅槃是在快嘎的时候才会爆发出这种远古的自保力量,谁知还有什么成体涅槃,听到这里,三好学生有问题想要咨询一下。

“前辈,你说火凤凰是浴火涅槃,那冰凤凰呢?冰凤凰是什么?”

怎么好好的还扯到了冰凤凰头上?

从浴火涅槃说到冰凤凰的特效技能,七搭八搭的话题颇有种“挂羊头卖狗肉”的恍恍错觉。

焱逐巫怕答得不好越扯越远又怕回答了之后对方再添一句,那水凤凰的大招又叫什么和冰凤凰是一样的吗?

坚决杜绝一切影响话题跑偏因素的焱逐巫凝眉深思,厉目之容在对面人的眼里看来代表的不是好兆头。南莛聿觉得自己的心跳快的像是在坐/火/箭,这个问题不会是人家的忌讳吧所以才闭口不谈,就在他想着要不要因为言语冒犯而道个歉赔个罪时,前辈突然变得好说话起来,“浴火涅槃是火凤凰一族才有的起死回生之术,冰凤凰……不叫浴火涅槃,用返璞归真更加合适。”

“啊?!返璞归真那不相当于……”

南莛聿吞回了那两个字,说噶了这两个字就如同说吃饭般顺溜,他怕自己藏拙藏的太过头惹别人厌恶。

“不知者无罪,我们继续下面的话茬吧,得加快告知速度了,否则你在外面过夜树郎恐怕会来找我麻烦。”

不确定面前这位凤栖炉/鼎的树郎是否为搏仙魔族,月沉魔域的搏仙也真是不懂安分守己这个好劝道理的,爱生忧爱生怖轮回带给他们的恶果难道还没吃够?居然还有闲心插手修士的劫栓历练,看来,下次得把爱生忧爱生怖轮回的难度等级给加大一些才行。

火凤族的小殿下初离神界,对凡俗界的一切好与不好都感到满眼新奇,人族吃的用的穿的玩的小殿下都要出手置办,偶遇恃强凌弱偷鸡摸狗的坏蛋他也会见义勇为该出手时就出手。

从来都是火凤族族长眼里的乖巧小宝贝,放心多担心少。小殿下也不敢去栖美镇凤栖镇名姻山以外的地方,怕成体涅槃的时日可长可短,无端错失当地因结缘气候不稳而改善的大事。

只可惜,遇上了那条躲避天劫的黑龙。

躲避天劫的黑龙又变成了小殿下的劫。

原以为会是一段凄美心梗的爱情故事,然而焱逐巫却说那和爱情无关,是黑龙单方面的报复导致两败俱伤,甚至同归于尽。

或许那段穷凶极恶的报复可能掺杂着感情,但绝对不是什么良缘永结孽缘难逃的爱情。

名姻山的腹部埋藏了火凤小殿下成体涅槃失败时的圣昭真火,经过岁月荏苒气候秉旧,圣昭真火早已凝固成一块块蕴/含/着焚毁之力能够熯天炽地的朱红晶石。

自打小殿下凤翎昧嫣神魂寂灭,结缘的酒、鲜妍的花、流血的木、飘落的白,都是为了向死而生的祭奠。

“若你争渡不了此次的劫栓,我可以送你重返小神界,最终结果仍然算你成功。”

掐头去尾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是个人都会发出挑杆三连问,南莛聿这个时候没有具实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好学表现,而是面露标准微笑礼貌拒绝。

开玩笑,他从来都不做半途而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蠢事,人窝囊不说还没有上进心,以后成家立业有了小孩也总不能说物价飞涨养不起孩子把他(她)扔掉送人吧,就会有那么没用烂泥扶不上墙?有些人身残志不残有些人坐吃等山空。

悲伤微苦的话犹在南莛聿的耳边流淌着,经由旁人道出十分苦也就过迁三分涩,不管是嘴里还是心里都弥漫着挥之不散的苦咖啡味,像是周一的苦咖啡喝起来让人生无可恋,看什么都是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啊。

那位名叫焱逐巫的神说,巳里和那条黑龙是异母兄弟。而后,残暴不仁的巳里为了遍体鳞伤的陆绮苏又在凤栖镇大开杀戒,连屠三日,就连周边群分的小村落都没有放过,姊妹镇最后幸存了栖美镇,而凤栖镇的名也在潜移默化中冠给了栖美镇。

并且还告诉他说栖美镇的“阴蘑”是从凤凰的烬谶里剥离出来的,凤凰的烬谶就相当于人类的詈诅,同属求神拜鬼发自内心的怨害性质,而所谓的“戗兽”就是凤栖炉/鼎和凰歧炉/鼎,只有这两种双/儿/才有能力和阴蘑一较高下,以暴制暴。

“阴蘑”没有确切的形象,凤凰的烬谶也有点离谱,南莛聿不懂火凤小殿下为何要诅咒誓死也要保护的双/儿,焱逐巫却说那是迫不得已,烬谶的对象是那条作恶多端不知死活的黑龙,双/儿/们只是被无辜牵连。

个中弯绕没有嚼得那么细致,南莛聿只好先听听焱逐巫后面怎么说。

难怪栖美镇的另一个名是凤栖镇,可巳里为何要将凤栖镇的双儿全部赶尽杀绝,欺侮陆绮苏的难道是全镇人都有参与吗?群体暴力南莛聿想都不敢想。

那他这个名义父亲的实力还是挺强悍的,每个双儿都有自己的婚契树郎,能把所有兽类树郎都挑战一遍,挑战结束后还没有留下败绩,这可不是一般的厉害。

从天道教化赋灵启智的神兽沦落为过大于功贬黜下凡的罪神,还要接受换代劫栓花样百出的磨人考验,绝无仅有的仙者待遇一落千丈,这其中的酸甜苦辣也只有巳里煎熬。

劫栓里的剧情设定有没有可能是从个人自传改编而来?他问神,神高深莫测地说,一切事物相信眼,虚大于实,一切事物忠于心,实大于虚。

南莛聿还是有点懵懂,并非理解能力差没听懂而是不可置信,这位神仙说的天花乱坠冠冕堂皇,他哪里是什么凤栖炉/鼎啊,他连个普通炉/鼎都不是,再说了他在这个劫栓副本里扮演的角色是陆府的少爷,还是个弱不禁风的病秧子,凤栖炉/鼎不等同于他,他不等同于凤栖炉/鼎。

焱逐巫觉得好笑,他就知道坦白对方的真实身份是凤栖炉/鼎一时半会儿难以接受,可是,他说的凤栖炉/鼎是指他在小神界的体质啊,并非是争渡劫栓里的什么双/儿少爷。

至于他在小神界的身体为何不是阴阳同体,这点焱逐巫也犯迷糊了,感觉不是每件事情的答案都会自动出现在眼前,有些需要拿铲子去挖,可能要挖很深的垂度才能得到答案。

落日熔金。

今儿个南莛聿啥也没做就听了个“神话故事”,消磨了快一天的时间才能找回刚学会骑自行车就寻求刺/激/感的思绪,这个劫栓是不是有降智的魔力啊?一个脑袋根本不够用信息量一多它就想炸,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茶馆回去的,一路上整的和西子捧心似的有气无力,有可能是连拖带拽支配着用两条腿走回去,也有可能是花了点小钱坐短途马车回去,还有可能……

小豹子啥时候来接他的?

为什么视线如此雾蒙蒙。

温软柔和的触感沾上了他的眼睛,惜力擦拭了两下南莛聿才得以看清前方光景,是他又在不经意的情况下成了爱哭鬼。

完球,这个世界的双儿/水/多/的/天赋异禀。

这不比那种入/戏/两/分/钟哭/戏/眼药水的尬/演还要专业。

祈冕贞大老远就瞥见了三魂七魄已经躺/被/窝的南美人,额发炸起还有根随风飘摆的小翘毛没捋平,他也不再慢慢腾腾地往前走,大长腿跨出了平步青云的风姿。

“小豹子……”

“我好难受,这里。”

南莛聿往上指了指即将“高温预警”的脑袋,平常就很显水润的眸子已经发/洪/涝。

小豹子在他的面前张开手臂,做出一副男友力爆棚且充满荷/尔/蒙的模样,南莛聿快走几步,投怀小豹子用温暖和臂力造起的“不用怕凡事都有我”的避风港。

旋即,头顶上方便响起了百听不厌的爱人声音,“是脑袋不舒服吗?头痛我来帮你摸/摸/揉/揉,现在送你一个小豹子牌爱/的/亲/亲,对头疼心口疼有安抚奇效哟。”

云聚云散,人来人往,天壤是他们最大的婚房夕暾是他们最美的婚服。

他知道南美人今日是和谁见面喝茶,黑魔的情报从未有过珠子掉地的纰漏,父尊派来的内侍关键时刻打高塔还是挺有用的。

至于两人聊了什么,他虽然没能隐形监听,但是没有关系南美人会亲口告诉他,若是对方有意遮瞒那就让他见识见识自己的雄风。

算了,不能再想这些禽/兽才会做的事情,那个守门人有时间他真得好好敲打一番,南美人白天出府的时候都还是开开心心的,他就是笃定守门人不会看/上/南美人,才压制占/有/欲/和一切担心让两人在茶馆谈事情。

谈事情就好好谈,干嘛非得把人家老婆给弄哭?

守门人总不至于在南美人面前可劲卖惨抱/着/大/腿/求/包/养/吧?

自己也还是个风华正茂的少年,不管是家里还是在外面,都是,不能生气生气会变老变老就啰嗦啰嗦就没人爱。

多亏了祈冕贞那张甜度超标的嘴,也多亏了他一直搂/抱/南莛聿献爱心,就连回府的路上也不曾失力松手,怀中人的精神这才朝气了一点,紧接着便感觉到来势汹汹的困意不断麻痹他的大脑。

他循着身体本能张嘴打了个哈欠,换了个舒/服/姿/势/枕在树郎的臂弯里。

焱逐巫单方面说的话不能全信,南莛聿记得陆绮苏曾和他提起一两句有关从前的事。他和巳里因当地人盲目从众的暴力行为和施加的精神压力才避难至此,避难地正是凤栖镇。可依神所述,凤栖镇以前和栖美镇是两个单独的小镇,不能混为一谈,如果巳里屠杀了凤栖镇的双儿,那么就不应该说逃到凤栖镇而是栖美镇才对。

又或者是陆绮苏自己也分不清楚,要么就是故意模糊了两个镇名,毕竟后面的栖美镇凤栖镇名字不分家,照焱逐巫的语意来判断,巳里是因为招了天谴才被打入劫栓世界里赎清罪孽,结果罪孽没赎清又在里面犯下了敌我不分的杀妄屠戮,那就说明巳里并非劫栓里铁面无私的产/物。

还有一种不敢想的可能就是……巳里不止屠/杀/了凤栖镇的双/儿。

谎话精看来还挺多的,就是不知这花花肠子打腹稿的目的是什么,是有难言之隐挑挑拣拣还是因为避重就轻制造悬念,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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