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

郦之棠呵呵一笑：“看什么看？没看过裸男大胸肌啊？”

樊泷雁幽幽道：“天天看。”

郦之棠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樊泷雁说的是什么意思。

樊泷雁：“毕竟我天天照镜子。”

郦之棠：“……”

樊泷雁语气还有些不服气：“我比他更大。”

郦之棠：“不撑就算了，你自己淋雨去吧。”

樊泷雁立刻钻进了郦之棠伞底下，还一把抓住了郦之棠撑伞的手。

狭小的伞底空间下，两人四目相对，鼻尖都快碰到一起了。

郦之棠立刻退后一步：“请保持社交距离。”

樊泷雁愣了愣，然后微笑道：“抱歉，我刚才只是……脚滑了一下。”

郦之棠斜了樊泷雁一眼没说话，撑着伞就径直往前走。

樊泷雁的车就停在不远处，两人上车后，郦之棠收起伞，发现他身上一点都没湿，而樊泷雁却浑身湿透了，就像压根没打伞一样。

樊泷雁一边启动车子，一边微笑道：“你的伞真有灵性，雨净往我身上飘了。”

郦之棠：“算它懂事。”

樊泷雁闭嘴了，但他刚沉默了两秒，郦之棠便开口问：“那个U盘，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现在不能打开？如果打开了我会怎么样？”

樊泷雁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抱歉，我现在还不能说，但如果我可以说了，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郦之棠嗤笑了一声：“想吊我胃口？我完全可以诱导别人替我打开这个U盘。”

樊泷雁：“不，你不会这么做的。”

郦之棠噎了一下：“你很了解我吗？”

樊泷雁却说：“我从来都不了解你。”

郦之棠眉头紧皱，他沉默了一会儿，又厉声质问樊泷雁：“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该对我说？”

樊泷雁轻声道：“的确有，但不是现在，等以后吧。”

“又在吊我胃口了？”郦之棠有些不耐烦了，“你就老实说，你脑子里是不是多出了一些本不该有的记忆，让你对我产生了一些本不该有的感情，让你变成了一个精神病。”

樊泷雁微微一笑：“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精神病院，人人都是精神病，你凭什么觉得你不是？”

郦之棠冷冷道：“我精神很正常，我只有小时候精神不太正常，冷漠、低共情、缺乏同理心，经常和别人打架斗殴，就像一个反社会分子，但后来我完成社会化了。”

郦之棠想起了他的奇葩经纪人，他面无表情地说：“尤其是在被社会毒打之后，我现在精神状态非常稳定，稳定得就像被精神阉割了一样。”

樊泷雁失笑：“这形容大可不必，我知道你现在精神状态很稳定，但我希望你可以永远保持精神状态稳定，所以有些事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否则现在的你真的会疯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