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尴尬地转移话题,“我已经说了我的目标是菲尔兹奖,你们未来都想要做什么?”
“物理教师,”这个问题倒是很容易回答,“我们的物理教育简直烂透了,初中课本跟绘本一样,高中课本也是没有一个知识体系,它甚至连基本概念都讲不清楚!我以前一直相信事物是始终都在进步的,可把它们和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课本对比之后,我才明白原来事物可以有这么大的退步。”不只是这样,我还要承担起一个受苦的学生应该为学弟学妹们担负的责任,我一定要改变教育。我一天达不到这个目标,地上那摊洗不掉的血迹便永远也不可能永远离开我的梦境。我或许不能改变整个国家,但我能改变一两个班级,而三年一轮,干到退休我也能帮助一两千名和我同呼吸共命运的学生。
“我目前计划去宾夕法尼亚大学,”Polaris说道,“但我不太确定我要不要读法学或者别的社科专业,我以前想要通过法律和竞选总统来改善一些问题,但是我发现法律也不是绝对神圣的,有那么一部分人可以肆意操纵它,肆意玩文字游戏。也许我会去国会参与立法?”
“啊,不愧是忒弥斯的女儿~”Hyde拖着声音赞誉道。
“你也可以去联合国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我建议。
Jason是我们四个当中唯一没有目标的人,他的人生规划只有每个月和Thalia在帕萨迪纳的中央公园吃一次老格莱格的草莓猕猴桃冰淇淋。
“感觉什么都挺有意思的,没办法做出取舍,”他说道,“我相信我可以在大学同时学习两个或者三个专业!不过那是我几个月后需要考虑的事了。”
“我以为你会比较喜欢空气动力学或者电学之类的,毕竟你又能飞又能放电,在这两方面得天独厚嘛!”
“恰恰相反,我觉得这两门课很无聊!事实上,大部分和老爸有关系的事都挺糟糕的!”Jason给我们讲了几个宙斯的笑话,他还告诉我,宙斯之拳其实有一个“屎堆”的诨名,在营员之间口口相传。
“那以后我岂不是可以用Holy Zeus’s Fist 来代替Holy Shit!”
天空中再次响起一声炸雷。
我们面面相觑,只得终止话题,进帐篷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