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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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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夭在这花中待久了便感到无聊烦闷,她每日都只能在这小小的空间里活动,没人跟她说话更没人陪她玩耍,玉山还是那么静和她小时候并没有什么区别,偶尔几声仙鹤的啼叫是这儿唯一能够听见的声音。

她现在唯一能够期待的便是玱玹,可玱玹总是要隔很久才来看她,小夭每日都在数着日子,但在这里白天黑夜都一个样,小夭时常算着算着就把自己给算糊涂了,不过她倒是数清楚了玱玹来的次数,从她意识开始恢复起玱玹已经来了十九次。小夭最近可以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她总能感觉到一股力量在她的体内游走,这种感觉都会随着玱玹的每一次到来而加深。

今日,玱玹又来看她,同往常一样玱玹给她带了一枝凤凰花,这花开的艳丽饱满,枝干也比玱玹前几次带的都要粗壮些,小夭估摸着自己又躺了很长一段时间。

玱玹用灵力探查了小夭全身,紧紧握住小夭的手道:“王母说你就快醒了,你一躺就躺了二十年,这些年我一直都在等着你回来。曾经我说过要去玉山接你,可没想到你偷偷跑了,这次我一定不会食言,等你醒了我一定会来接你回家的。”

玱玹的语气温柔眼神充满着爱意,他的眼神让小夭很温暖,只是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躺了二十年,玱玹每次来看她都要用心头血替她疗伤,这二十年的时间玱玹损耗了那么多的灵力要是遇到什么意外他该有多危险,想到这儿小夭的心有些疼了。

“怎么皱眉了。”玱玹惊讶的说到,“难道你不想回来吗?”小夭拼命地摇了摇头,可那具身体依旧还皱着眉,小夭这才反应过来玱玹看不见自己,她努力地将自己的眉头舒展开来,这时玱玹又说道:“是不是还觉得有些难受,那我还是先替你疗伤吧。”

玱玹说完便解开了外袍露出了自己的胸膛,玱玹胸口处的那道疤越来越深,每次玱玹将匕首刺入时小夭都会把眼闭上不忍再看。随着玱玹的心头血再次注入了她的体内,小夭感觉自己身体内的那股力量又强大起来,与之相反的是每次替自己疗完伤后玱玹总显得憔悴又疲惫,每每看到他这个样子小夭总是希望自己能早些醒来。

玱玹整理好了衣衫,又将小夭的手握住说道:“每次都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替你疗伤,每次都盼着自己不是一个人回去,不过时间久了倒也习惯了,没关系哪怕你还需要很多个十年我也愿意等你,只要你还能回到我身边我做什么都心甘情愿,我已经失去过你一次我不能再失去你第二次。”玱玹说完后便吻上了小夭的唇。

和以往一样玱玹每次都不能在玉山多逗留,也和以往一样他每次都以一个吻来向小夭告别。

玱玹走了没多久,花瓣又再次被打开了,“玱玹你怎么回来了。”可当花瓣完全打开时小夭才看清了来的人,一身白衣,一头白发,小夭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的相柳了。

“相柳你怎么来了。”同玱玹一样相柳也听不见看不到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这儿二十年里只有玱玹来看过我,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王母能让你进来? ”

相柳在她身旁坐下,查探了她的伤势后说道:“没想到玱玹把你藏在了玉山,你的踪迹他倒是瞒的严严实实,害我寻你寻了那么久。” 小夭再次见到相柳觉得有些陌生,她从未在相柳的脸上看到过笑容,可这笑容又同防风邶不同,实在太过冷清。

“平时你不是最怕没人和你说话吗,怎么现在愿意在这儿待二十年。”

“哪里是我愿意待的,还不是没办法。”小夭自顾自的说到。

相柳抚摸着小夭的手又接着说:“玉山这地方你肯定是不喜欢的,如果不是你受了伤还真想带你去海底看看,海里可比这儿热闹多了,你肯定会喜欢的。”

认识相柳这么多年她还真没去海里好好看过,被他扔海里几次她都只顾着游水哪里还有什么功夫欣赏海里的风光,“好啊,我正好也想见见,不过要是我醒了你不认账怎么办?”小夭直勾勾地盯着相柳若不是相柳此时看不见她,换作平日她是不敢直视他双眼的。

“这儿真是太静了,怪不得你当初要从这儿跑出去,想来你肯定是无聊,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听见相柳要给她讲故事小夭便来了精神立马坐在了相柳跟前。

“还记得我之前给你讲过我在极北之地遇到了防风邶,在遇到他之前我在那个地方已经待了一百多年,如果不是因为他,我想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大荒。我出生便不知父母是谁,一个人活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被卖到了死斗场,每日任人欺凌任打任骂毫无尊严可言,在哪里我每天都只有一个目标就是要活下去。”

小夭从没想过相柳的身世会如此凄惨,他孤傲,冷酷,让人望而却步,可防风邶又是那般潇洒自如,风趣幽默,要是他一直是防风邶或者只是防风邶该多好。

“后来我从死斗场里逃出在海上遇到了涡流是洪江救了我,在死斗场里待久了我看谁都像敌人,他教我疗伤而我却恩将仇报将他捅伤,当时我害怕极了便逃走了,我怕被他们追杀便一路逃到了极北之地,没想到他传我的心法倒是有用,我在哪儿待了上百年才将身上的伤全部养好。回到大荒后为了报答他对我的救命之恩我便成为了辰荣义军的军师,他也将我收为义子。”

小夭这才明白相柳为何要苦苦支撑辰荣义军,原来都是为了报答洪江的恩情。可辰荣和西炎必定会有一战,不管是外爷还是玱玹剿灭辰荣义军都是他们的共同目标,况且这一切早已是定局,相柳他逃不掉的。想到这里小夭有些难过,他不想要相柳去做无谓的牺牲,难道就真的没有其他法子了。

这时相柳微微俯下身仔细看着小夭的脸庞说到:“我是不是话太多了。”他望着小夭许久后又笑了笑继续说:“我今日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就有许多话想跟你说,这些话我从未和其他人说过,或许…或许是因为太久没见到你了吧。”

相柳逐渐靠近小夭,他的脸庞离小夭越来越近,小夭能感受到他散发出的阵阵寒气,以及他身上还残留的那丝熟悉的味道,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还能将香囊保存如此之久。就在相柳的嘴唇快要碰到自己嘴唇的那一刻他停住了,时间仿佛停滞此刻相柳的呼吸沉重,而小夭的呼吸此刻也开始变快,她害怕相柳真的会吻上去。

相柳最终还是放弃了,他慢慢直起了身子轻柔的抚摸着小夭的脸颊,相柳的眼神是小夭从未见过的温柔,可那眼神中还有小夭不知见过了多少次的落寞。

相柳离去了,在他离开的刹那几片雪花飘落在了小夭的掌心中,却又在片刻间融化掉消失的无影无踪。

丰隆邀玱玹到辰荣府已经好几次了,不过因替小夭疗伤这些年玱玹的灵力和身体都折损厉害,这次从玉山回来玱玹更是元气大伤,在殿中养了快一个月才恢复的七七八八,不得已才回绝了丰隆的几次邀约,眼下他恢复的还不错,今日便赶到辰荣府赴约。

丰隆刚和玱玹见面便仔细打量了他一番,“这才多久没见,你这么变得这般憔悴,是还在为小夭的伤势担心吗?”随后丰隆又皱起了眉头焦急地问道:“难道是遭人行刺受伤了?”

“你先别着急,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从未跟人提起过,自从小夭遇害后我每隔半年就要去玉山用心头血替她疗伤,这二十年为她疗伤对我的损耗也不小,如今我灵力受损要是让他人知道怕是会趁虚而入害我性命,这才不得不隐瞒这么多年,何况我也怕你们为我担忧索性干脆就不提了。”

玱玹说完不急不慢地喝了口热茶,而丰隆却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为何要这么看着我。”玱玹笑着问到。

丰隆回过了神说道:“想不到你为了小夭做了这么多牺牲,若是换作是馨悦我也不可能做的比你好。”

“小夭我在世上最重要的人,我做的所有都是为了她。”

“你可真是位好哥哥,有你在小夭今后定会平安无事的。”

玱玹笑了笑,他与小夭的关系丰隆当真是半点也没觉察出来,“你今日找我来应该不仅是为了说这些吧。”

丰隆点了点头说:“我已经决定和西陵氏结亲了,并且近期就打算迎娶阿芷。本来是想写信告知与你,可思来想去还是想当面说的好。”

玱玹知道这些年里丰隆和西陵芷日渐产生了情愫,如今二人能联姻也正是玱玹想要看到,“这是好事,早知道我应该给你带件礼物,不过婚期为何定的如此匆忙。”

丰隆叹了口气说道:“你知道赤水族长的位置按理来说本应该是由我继承,但我几位舅舅还有几个堂弟心里是不愿的,碍于我母亲在族中势力和地位明面上他们是不敢做什么,可私下却在收买族中不少有威望的老人,只要我母亲提到想马上由我继位,族中几位长老总会以我还年轻为由搪塞过去,不过据我所知有不少人还在摇摆观望中,若是我能立刻与西陵芷成婚便能尽快的继任族长之位,省的到时候夜长梦多弄出许多麻烦,不过有件事还想要拜托你。”

“只要我能办到定竭尽所能。”

“我想你以西炎王孙的身份公开对我表示支持,可你的几位王叔定不想看到你这么做,只会更加千方百计加害与你。”

丰隆的顾虑玱玹也不是没想过,不过如今的情形有些事他做与不做区别都不会太大,就算丰隆不提他也会支持他,况且丰隆能尽快继任族长之位对玱玹来说也是益事。

“我的安危你不用担心,两位王叔想杀我的心可不是现在才有的。我与西陵氏本就是亲戚,阿芷也算是我表妹,我定是站在你这边,等你的婚事召告天下后我再写封信给爷爷,以西炎的名义给你备下份厚礼,你族中之人就算是在摇摆不定如今也应该知道该支持谁了。”

玱玹一番话让丰隆喜上眉梢和他与玱玹在府中饮了好几杯,如今形式算是逐渐明朗起来,自从小夭出事以来玱玹已经很久没有开心过了,今日他心中的苦闷算是消减了些,只可惜小夭不在他的身边,若是她在她定会比自己还要高兴。

离开辰荣府时天已经黑了,就在玱玹返回紫金顶的路上西陵氏的族长西陵昭派人邀他去西陵府上一叙。关于西陵的这位族长玱玹只在西陵睿和西陵芷兄妹二人的口中了解过,玱玹在中原待了这么些年今日也是第一次见他,估计也是为了西陵芷的婚事而来,玱玹只是惊讶如今天色这么晚了却还要见他。

玱玹来到西陵府,正堂里除了西陵芷和西陵睿兄妹二人,还有一位鬓角处有几缕白发的中年男子,他个头中等气质儒雅眉眼生的秀气,西陵睿和他到有几分相似,玱玹一见便知此人正是西陵昭。

玱玹刚进门西陵睿就开口道:“爹,这就是我常给你提到的西炎玱玹。”

玱玹向他行礼道:“小辈玱玹见过西陵族长,按辈分我应唤你一声表叔。”

西陵昭将玱玹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说道:“这些年你受苦了,按理说应早些来轵邑城看你,可老夫在西陵俗事缠身实在脱不开身,不过睿儿时常写信跟我提起你,也算是知道你这些年过的这么样。”

“今日父亲刚到便急着见你,但派去紫金顶的人说你去了辰荣府,明日商量完阿芷的婚事爹爹又要赶回去,就只能这么晚再邀你,还希望你不要见怪。”一旁的西陵睿说到。

“能见到西陵的长辈是玱玹的荣幸,我也一直想找机会去拜见表叔,可自从到了中原麻烦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再说我现在的处境若是和西陵走的太近了对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事。”

玱玹话音刚落一旁的西陵芷立马说道:“表哥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今日爹爹刚到第一件事就是想着见你,这些年他也一直记挂着你。”

“睿儿,阿芷你们两人先出去有些话我想单独和玱玹说。”

此时堂内只剩下了玱玹和西陵昭二人,玱玹曾在西陵芷的画像中见过他,阿芷画的倒是传神,但他本人更是比画中多了份淡然。

“小夭如今的伤势怎么样了,她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可惜这次来我见不到她。”

“小夭一直在玉山疗伤,王母说她就快醒了,若是今日小夭在她一定很希望见到您。”

西陵昭长叹了一口气又说道:“你们兄妹二人从小就命途多舛,你自幼父母双亡,小夭更是颠沛流离三百年,要是姑母她还在或许还能庇佑你们二人。”

玱玹安慰道:“都过去了,若不是来到中原我和小夭也不会知道这世间还有至亲之人关心我们,您为我们做的一切我和小夭都很感激。”

西陵昭从怀中掏出了一块令牌递给了玱玹,“这是一支弩团,平日他们只听我一人调遣,有了这令牌从今以后他们便听你差遣为你所用,算是我送你的一份见面礼,你的几个叔叔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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