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老兄，别难过。”虽然蝙蝠侠看不见自己，但克拉克还是很贴心的试图安慰对方，“我刚出道那会也这样，不过救的人多了慢慢也好了。”

蝙蝠侠没能听到。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向前走着，期间阻止了几起犯罪。

良久，眼看着太阳即将升起，蝙蝠侠沉默的返回了韦恩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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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虽然露易丝赶走了那位哥谭怪物，但她的内心却克制不住的对他感到好奇。

“难道我们的世界当真这么扭曲，连诞生出来的义警也这么的暴力？”露易丝罕见的感到难过，“上帝啊，请帮帮我们吧，也帮帮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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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加班的夜晚。这一次，露易丝在星球日报内整理有关蝙蝠侠的稿件。而令她意外的是——身为花花公子的布鲁斯·韦恩今晚居然也在场。

“布鲁斯？你在这做什么？”露易丝奇怪的问道。

“我偶然路过附近，没想到这上面还亮着灯，打算看看是谁在这么勤奋的加班。”布鲁斯·韦恩面露微笑，在余光瞥见稿子上的内容后，他不经意的问道：“你在报道蝙蝠侠？Emm……你觉得他怎么样？”

“喔，蝙蝠侠……”露易丝的表情变得很古怪，“我见过他，那是一个完全蔑视人命的怪物。”

“什么？”有些心惊于在心爱的女人嘴里听到这话，他下意识反驳道：“可是他救了你！”

“不。一个像他一样有能力的人，明明能为这个世界做得更好，但他没有。”露易丝回答着，仿佛在眼前的男人身上看见了那个蝙蝠怪物的影子。沉默片刻后，露易丝好似洞察到了什么，于是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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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克拉克捂着眼睛蹲在一旁，有些想不明白两人怎么聊着聊着就亲在了一块。

直到回到韦恩庄园，他的脑袋还是有些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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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后，布鲁斯拿到了卢瑟参与哥谭市大大小小犯罪的证据，并打算起诉对方。

而在他决定动手前，卢瑟居然提前找上门来。

正在星球日报和露易丝一起工作的布鲁斯感到不妙。

跟在他们旁边的克拉克也同样这么觉得。

只见卢瑟一把摘掉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最真实的自己——

“拉奥呐，真的是小丑卢瑟！”克拉克只觉得两眼一黑，很想直接不省人事。从对方那张被化学药剂腐蚀苍白的脸上，他得到了最不想看见的正确答案。

眼见局势不对，布鲁斯握紧拳头，做好了战斗的姿态。紧接着，他被先发制人的卢瑟利用雨伞枪给击飞了出去，正巧撞破玻璃摔下了楼。

“不！布鲁斯——”露易丝想到窗边查看情况，却被卢瑟丑拖拽着拉上天台成为人质。

“出来吧，蝙蝠侠！我等你好久了Hahahaha……”很显然卢瑟丑的真正目标是蝙蝠侠，他已经通过一些渠道知道了蝙蝠侠的真实身份。

如他所愿，愤怒的蝙蝠侠很快便以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将他提了起来，并把他送到了天上。

“哦，终于见面了——我心目中的那根刺，你总是破坏我的武器和钱。”卢瑟丑似乎并不感到害怕，仍在叫嚣着。

“我能听到这座城市无数人在经历痛苦，因为你。”蝙蝠侠的语气依旧是那么的冰冷吓人，好似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你这个垃圾。”

“当然，你当然要杀掉我。”卢瑟丑大笑，“如果你不杀掉我，很快我就会再次回来，然后去伤害你的家人和你最心爱的人。”

蝙蝠侠闻言，当即就将卢瑟丑给扔了下去。

余光瞥见露易丝，她惊恐的表情似乎在希望蝙蝠侠不要这么做。

刹那间，数月前与露易丝的对话在他脑海中回荡——

“如果有人有这种能力，他应该做得更好。”

于是当小丑快要落地时，蝙蝠侠接住了小丑，并把人扔给了迟来的警察们。

这一刻，在露易丝的眼底，蝙蝠侠不再是哥谭的恐怖象征，而是希望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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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后，蝙蝠侠变成了超人？”受克拉克邀请在农场做客的几只小鸟们听到大结局后，表情变得可谓是相当精彩。

“实在是太荒谬了。”这是达米安的评价。

“有些离谱，也不知道那个世界的蝙蝠侠和超人是怎么运转的。”提姆陷入头脑风暴。

被他这么一提，迪克和杰森也开始脑补，“不会是白天当超人，晚上做蝙蝠侠吧……他真的有那么多时间吗？”

“谁知道呢？”阿什选择放弃思考，喝了一口杯中的果茶。

克拉克看向布鲁斯，最终只得到对方轻佻的答复，“或许你愿意出演一下布鲁西宝贝？”

“喔……那还是算了。”还需要上班交稿的他选择了拒绝，“我可没有你那魅力。”

“嗯哼？”任谁都看得出来，被夸的布鲁西宝贝心情极好。

“喔——歪腻。”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五只小鸟吱吱喳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