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地方？”克拉克悠悠转醒，意识到自己悬浮在地上。

天边正下着小雨，阴冷的小巷子里弥漫着血腥味，不远处似乎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小声抽涕。

虽然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但潜意识中认为有人受伤的克拉克赶紧飘到了那边，然后发出了一声惊呼：“拉奥啊，这是怎么回事？”

地上那两个已经失去生命迹象的人他当然认得——托马斯·韦恩和玛莎·韦恩，布鲁斯的父母。

但跪坐在地上的那个孩子……

“他怎么长着一张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的脸？”克拉克不理解，但不妨碍他想去安慰对方。

直到手指穿过另一个自己，发现无论自己做什么也不会被人回应时，克拉克终于无助的收回了手。

他看到了迟来的警察管那个和他长相相似的孩子叫“布鲁斯·韦恩”，也看到更为年轻的阿尔弗雷德将人给带回了韦恩庄园。

“所以说，幻境里的我是布鲁斯·韦恩？”被迫跟着小布鲁斯飘走的克拉克看起来有些神情恍惚，但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他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并开始对所有已知线索进行筛选和分析。

*

“嗯……也就是说我看到的其实是世界线发展的某种可能？”听到阿尔弗雷德向“布鲁斯·韦恩”描述身世时，克拉克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

好家伙，这个世界的“我”可真有实力，年纪轻轻就继承了韦恩家的家产，成为了哥谭的亿万富翁。

不过他都已经二十多岁了，怎么还宅在家里不去社交？

克拉克对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产生了担忧。

＊

忧郁、愤怒、自责组成了这个世界的蝙蝠侠。

布鲁斯·韦恩终究还是成为了穿上蝙蝠装的怪物。

克拉克一边飞在对方身后，一边打量着这个壳子底下其实是氪星人的蝙蝠侠，思考起如果把对方放到自己的世界，代号会是什么。

“超级蝙蝠侠？蝙蝠超人？”莫名其妙的，克拉克被自己逗笑了。

直到某天晚上，他跟着蝙蝠侠一起撞见了卢瑟。

＊

“额……这是卢瑟？”克拉克陷入沉默，克拉克自我怀疑。

秃头——熟悉的配方。

身材——堪比企鹅人。

武器——企鹅人版的机枪伞。

见面地点——卢瑟旗下的某化学工厂。

“这家伙不会变成小丑卢瑟吧……”联想到超级蝙蝠侠，克拉克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

很不幸，正如克拉克所预料的——卢瑟在和蝙蝠侠打斗时掉进化学池里了。

克拉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