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确定自己是否发出了短促的尖叫。当你回过神，布鲁斯已经站在你的面前，将你揽入怀中。

没有半分犹豫，你也抱紧了他的脖子，但眼里的泪水却止不住，泛滥而出。

“对不起……”

“我很抱歉……”

你们两同时开口，却在听到对方发言时忽然顿住。

“……布鲁斯，这不是你的错。”最终，还是你吸了吸鼻子，率先恢复往日的理智，“如果我和克拉克能早点回来，或许就能在迪克遇害前……”

“不，是我没有保护好迪克。”布鲁斯看起来自责而又内疚，“也许我不应该把你们都拖进来，更不该让你们成为义警……”

“……但我们依旧会死亡，布鲁斯。”你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喃喃自语，“生老病死是人间常态，死去的孩子就算不是迪克，也会是马克。”

布鲁斯轻柔着你的头，陷入了沉思。

“我们为什么跌倒？”最终，你对着布鲁斯说出了这句话。

“……是为了站起来。”他下意识接道，最终面色复杂的望向你。

良久，察觉到布鲁斯恢复了些精神后，你挣扎着从他怀里钻出，问道：“说起来……布鲁斯，阿福呢？”

“Emm，被我解雇了。”他看起来仍是那么的失魂落魄。但随着回忆起刚收到“礼物盒”时，阿福前来劝解，却被他丧失理智的吼出那句“你被解雇了”劝退，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你也跟着沉默了，最终握住他的手，将他拉回地面，“迪克需要一场葬礼，但在此之前，我认为你得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