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老头子，就连外人都能猜到小丑已经不在阿卡姆了，你的这个信息封锁做得也太烂了。”听着监听器里传来的内容，陶德在内线中嗤笑的嘲讽道，眼底满是对小丑的恨意与冰冷。

“不要冲动行事。”这个世界的布鲁斯·韦恩大概早就知道自己阻挠不了陶德想要做掉小丑的心情，所以接道：“……保护好自己，杰森。”

“哼，这还用你说。”大概是自家老蝙蝠在有了托尼·斯塔克这个死党后变得还算会说话，陶德与韦恩之间的关系也没有彻底僵化。

不过，理查德还是用惊讶的语气对着耳机怪叫道：“天呐，B居然会说话了，他一定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理查德，不许对父亲不敬！”这是恶魔崽子的咆哮声。

“真高兴能看到老爷和少爷们的成长。”管家侠悠悠开口，言语间透露着一股罕见的满意，“看来，适当交友确实能让老爷您在性格上活泼上不少呢。”

“……”不想提某个人的韦恩沉默了片刻，并迅速转移了话题，“根据小丑女的行动轨迹，我已经定位到了小丑的大概位置。以及，谜语人在哥谭各个地点投放了新的谜语，需要我们寻找线索。”

回忆起上次谜语人在全哥谭投放的谜语，在场的蝙蝠系成员脸色都不太好。理查德更是直言道：“我已经不想再继续收集什么奖杯了！谜语人快给我滚出哥谭！”

“嗯……滚出哥谭后再驻扎到布鲁德文海里去吗？”德雷克见缝插针，虚情假意的调侃着：“如此甚好，我们会由衷感谢你为哥谭所做出的贡献的，夜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