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后，布鲁斯·韦恩就像是解锁了什么新技能，每天都要夸夸自家崽子……才怪。

好吧，至少他表扬迪克的次数变得更多了。

而你作为不常待在韦恩庄园的“少爷”，见到布鲁斯的次数变得更少了。直到有一天，你在大都会的公寓内遇到了他。

“……布鲁斯？”你非常怀疑对方其实是来找克拉克但不小心走错门的。

“阿什，我们得谈谈。”布鲁斯的表情非常严肃，那并不是属于花花公子的表现。

他的反应令你感到心惊。

你低着头，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谈什么？”

“关于……那篇小说的事情。”布鲁斯的语气戴上了几分漫不经心，人却站起来走到你的身后，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你纤细的脖子，“以及……关于我们的身份。”

你瞳孔放大，感觉这只抚摸着你脖子的手似乎能在一瞬间把你掐死，这种被别人掌控命脉的感觉令你毛骨悚然。

当然，你知道布鲁斯·韦恩并不会那么做的。

但你现在更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暴露的。

他似乎看出了你的疑惑，轻咳一声后放开了手，“我看了迪克的浏览记录，发现了这个论坛。而你的小说因为是［hot］，所以我稍微一查就翻查到了你的身份。不得不说你的防火墙挺不错的，虽然对比蝙蝠电脑的要差点。”

“……直接说出来真的不要紧吗？”最后一句话信息量过大，你忍不住嘴角微微抽搐。

“反正你已经知道了不是吗？况且你平时根本没有刻意隐瞒。”布鲁斯叹了口气，“不过，将蝙蝠洞位置暴露出来是不可取的。虽然后面你用其他地址补救了，但总归还是会有影响。就比如，某段时间韦恩庄园周围的狗仔队异常活跃。”

“那，对其他的影响大吗？”你咬了咬下唇，也意识到自己做得不对，“会危害到你，迪克和阿福吗？如果有影响，我可以把那篇小说删掉的。”

“不，那样更是坐实了你的小说有问题。”布鲁斯摇了摇头，嘴唇却轻微上扬，“实际上，借助你的小说，我对蝙蝠洞做了一定的调整。如果对方是从岛的另一边入侵的，确实会发现一个旧的，被遗弃的蝙蝠洞。”

“而依靠惯性思维，他们会认为蝙蝠侠已经搬离了这里，从而转移目标。”你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但他们绝对想不到，这其实是一场灯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