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量也会大到让人崩溃,雇佣没有经济压力的人很容易辞职,但要将一个新人培养出技术也需要成本,人说走就走,她的前期投入就得打水漂。
图南答:“还有家里孩子多的家庭,无法靠一个劳动力养一家,所有大人都要赚钱。”
棠恍然。
这不都是没底气对东家说不干就不干的社会群体吗?
棠一边将图南的建议写下来一边问起一个问题:“风神教能延续至今,肯定不是盈利性慈善,它是如何解决钱的?”
“风神教是全球最大的商团。”
“商业的土壤是农业,不可能超过农业创造的财富,不可能够吧?”
“还有收钱买命的行当,只要钱到位,除了女人和孩子,风神教谁都可以为你杀,它也是全球最大的杀人组织。”
棠讶然的看着图南。“君王容得下?”
“容不下,但当皇帝将风神教收拾后,发现犯罪率翻了十番,皇帝认怂。”
棠啊了一声。“风神教如何做到的?”
“它什么都没做,真的什么都没做,它们只是不再收养孤儿、接济孤寡老人与残疾、不再赠医施药,然后社会犯罪率就翻了十番。”
棠懂了。“皇帝为何自己不接手?”
图南回以白眼。“自己接手?慈善是这世上最烧钱的事,没有之一,让皇帝出这个钱,那他这辈子都得粗茶粝饭,不能再享受帝王的极乐以填这个无底洞。”
棠无语。
忙碌月余,慈幼院越发像模像样。
所有人也习惯了图南每天跑慈幼院,经常为了慈幼院的事跑动跑西。
*
随着溟鼋的游弋,远方的建筑群越来越近,五郎的心情也越来越激动。
溟鼋一靠岸五郎便迫不及待的奔向图南府邸,人不在家,但没关系,鱼崽的家书里有提到,她在搞慈幼院,图南一定会去帮忙。
五郎又奔向慈幼院。
慈幼院里颇为热闹,大大小小的幼崽在空地上玩蹋鞠,更小只会喝奶的幼崽也被放在围观群众的空地上晒太阳,若有人哭了尿了,便会有看蹋鞠的大崽抽空去喂米汤与换尿布。
老人们坐在婴儿身边,一边看婴儿一边编织着草席,若哪个婴儿有动静,便喊大崽来处理。
而空地中间蹋鞠的两队人中,其中一队赫然是棠带领。
五郎四顾,没看到图南,便寻了水与毛巾在一旁等待。
蹋鞠比赛在一柱香后分出胜负,棠带的队大获全胜。
五郎立刻将水与毛巾递给下场的棠。
棠:“....”
须臾,棠伸出接过水与毛巾。“阿父怎么来了?”
“两位陛下赐婚,我来帝都与你阿母完婚。”看着表情如常但眼神中透着心虚的棠,五郎笑问:“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阿父怎么觉得你很不想见到我?”
“没有。”
“说出来也无妨,不论你做了什么坏事,阿父都不会怪你。”
棠竭力露出我真的很乖的表情。“我没做坏事,我很乖。”
五郎湛蓝的眼眸眯起。“你可知阿父为何教你不要撒谎?”
“因为撒谎是坏孩子?”
“撒谎并非坏孩子,阿父不让你对阿父撒谎是因为你我太熟悉,对熟悉的人撒谎,一眼就会被看穿。”五郎总结道:“棠做了什么对不起阿父的事?”
棠默然。
五郎四顾,仍不见图南。“你阿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