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淮之已经出差三天了。
一群青春男大。
安璃没有感觉。
反而是想起了和南淮之的第一次。
太欲、太野、太爽。
她知道南淮之那方面不差,但是没想到能好到打破她想象的地步。
那一天,她都怕被困在那一方之隅。
做死倒是没有,爽死了好几次。
“安总,要不要验一下质量?”
黄娅凑过来,细声细语地推荐了角落里的大学生。
男人喜欢在酒桌上玩权色那套,为什么女人就不行呢?女人也爱享受。
黄娅就是这样一个享受性至上主义者。
安璃看向黄娅示意的大学生。
“黄总,我结婚了。”安璃展示无名指的婚戒,婉拒了。
黄娅觉得好笑,谁不知道安璃和南淮之貌合神离,各玩各的。
但是当面劝人出轨,的确不符合社交界限,黄娅回应:“南总又不会管。”
安璃想起南淮之查岗的短信,笑了笑,没驳黄娅面子,回了一句“的确。”
生意场上,没有谁比谁更高贵,都是做生意的,合作的,没必要端着架子。
逢场作戏、赔笑饮酒,才是真实的生意合作场面。
黄娅的生意规模比不上安家,但总归是长期的合作商。
即使不感兴趣,但也不能扫了人家的兴致。
顺着黄娅的意,安璃把玩咖那套挂在脸上。
黄娅见安璃眼角的神色都变了,心中一喜,知道有戏,把一排站着共挑选的男生喊到眼前,不忘和安璃交代:“安总,帮忙把把关。”
黄娅的生日派对,势头很足,一点也不像是生日派对,而是什么不正经的荡欲场所。
泳池、气球、眼罩、红酒香槟、昏暗的气氛灯、猫女主题、上衣失踪的青春男大服侍员......
要多不正经就多不正经。
在黄娅期待的眼神下,安璃没如她所愿亲自上手示范。
而是抬手握住黄娅的手,模仿覆在关键部位,如何用手衡量大小,感受力量。
黄娅比安璃大了十九岁,在这方面自愧不如,甚至差点在安璃的示范中被掰弯。
南淮之撞见了个宝。
黄娅学习得很快,把学到的直接用在这些青春男大身上。
果然,没几个有定力的,迅速抬头。
又给黄娅的姐妹几个示范了三次,安璃靠回沙发上,看着黄娅和她那几个姐妹模仿她的操作。
有几个男生,纵使有经验,也被弄红温了。
还有的,当下没控制住,在尴尬下,被黄娅的姐妹带走了。
末尾的赵凛,看着眼前的一幕,三观都崩塌了。
在来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这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他想转身就走,但双脚像是上了镣铐,沉重得迈不开一步,不敢动弹。
在他还在思想挣扎的时候,这间房子的主人,已经伸手朝他过来。
他尴尬又害羞,感受到自己的正在被触摸,他只觉得一阵厌恶。
下意识就要控制不住,挥手拍掉,对方已经撤走。
“......”
赵凛看着屋主朝身边的女人,看着他,窃窃私语。
从进屋的时候,他就看到这个女人了,屋主喊她“安总”。
穿着主题服装,傲人的身材,不说话,坐在那里也是风情万种。
现场唯一的白光时不时略过她身上时,能看到毫不遮掩的暧昧红痕,在微露出的饱满雪白之上。
示范手上动作的时候,眼神冷静而漠然,没人能引起她的欲望。
那又是谁能在她身上留下暧昧。
可惜,她不参与。
那双漂亮的手,是什么的温度。
她有一种引诱起人欲望的本事。
如果是她,他应该也会缴械投降。
“安总,最后那个没起来,但是我一手掌不住,你帮我试试看,是不是中看不中用?”
安璃:“......”
本来就打算只是待一小会儿就走,没想到还要当起检验官。
黄娅已经失控了,看来她和前夫的生活压抑太重。
曾经保守的做派,现在欲望大开。
“那个男学生估计是看上你了,眼睛都扒着你不放。估计,对你才会起来。”
安璃闻言望过去,男孩眼底稚嫩的欲望,学不会藏住,清晰可见。
这个男生看着最青涩,也最没经验,应该是第一次。
安璃能看见那个男生眼中除了对她的欲望,还有求救的姿态。
有点有趣,既然放不下脸面,还要来干这事。
要不就是一时的鬼迷心窍,要不就是有难言之隐。
可是,这些都不是她关心的。
目光下移,很鼓,的确比前面那些的确要大。
安璃兴味一起,朝男生勾勾手。
果然是对她有意思,勾勾手,就主动过来了。
和前面贞洁烈夫的模样,的确相反。
黄娅揶揄地看着男学生,赵凛有点慌张和局促。
这个女人太会蛊惑了,他甚至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走到了女人的跟前。
还是当着屋主的面,举动显示对另一个女人有意思。
这一刻,他甚至祈求女人选他,而不要留下他,让屋主对他有异议。
女人的指尖越来越近,他能跟清楚看见女人指甲上的颜色,是粉色的。
赵凛呼吸有些急促,有些乱,还有一寸的距离。
赵凛感受到自己的等不住了,先挺身了,急不可耐地迎接。
赵凛诧异自己的表现,难耐地偏过头。
预想的触感没有,他先缴械投降了。
“抱歉。”
赵凛随着声音回过头,女人不是对他讲话。
是对屋主说的“抱歉”。
“接个电话。”
女人拿起手机起身,女人很高挑,距离很近,他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不是刺鼻的味道,想让人贴近、更近。
女人转身扬起的发丝,掠过了赵凛的下巴。
“别看了,小孩。”
赵凛回过神,是屋主的带笑的目光,他的想法似乎无处可藏。
对方朝他吹了一口烟,好心地提醒他:“她看不上你,别想了。”
黄娅没看到想看的戏码,若有所思看了赵凛一眼,没了兴致,转身找起了还算合眼的另一个。
黄娅会所今晚没一个安静的角落。
走到更衣间,才能隔绝那些嘈杂的音乐,寻得一片安宁。
电话显示接通。
“老婆。”
“去哪了?”
更衣室有块落地镜,不再是暧昧昏暗的灯光,镜子里的自己,那些暧昧的痕迹全然暴露。
是某人前天留下的。
三天了,还没消下去,遮也遮不住,她干脆就不遮了。
安璃也没隐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黄娅的会所。”
黄娅?
南淮之唯一知道的黄娅,是圈子里那个和前夫离婚,结果离婚后事业比前夫还牛的那个。
但是,黄娅的年纪可比安璃大多了。
南淮之指尖转动,示意前排。
“忘年交?”
相差十九岁,就算是忘年交了吗?
安璃没想过这个词,她和黄娅也没到这份上的交情。
安璃想了想,“不算。”
“老婆,别被带坏了就行。”南淮之听闻过黄娅的私生活,算是好色,只不过还是不够男人玩得花。
安璃勾起嘴角,想起刚刚黄娅的请教,应该算是她带坏黄娅可能还中肯点。
“老婆,玩完了没?”
安璃觉得挺没意思,如果没体验过南淮之,可能今晚她会留下更久。
体验过南淮之,黄娅挑的这些,没南淮之帅,也没南淮之大,被南淮之养刁了,这些入不了她的眼。
“准备走了。”
南淮之瞧着车窗外的车子,有一辆宾利,能想象到安璃的样子,“那就回家,有份礼物刚送到家里。”
安璃挑眉,枯燥的夜晚,因为这份礼物有点色彩了。
“嗯,知道了。”
“早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