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领导。”这声音有些熟悉。
向月看了看远照。
远照点了点头，是今天前台那个女孩子的声音。
“他就只呆一会，加个凳子的事情，你非要再加一个人上去，还要再出一个人的钱。”
“这边不能加凳子，要进去只能再付一个人的钱。”声音更小了。
“那是你不会办事。”男声怒气冲冲。
“那这钱？”声音有哭音。
“钱钱钱，你自己想办法吧。预算已经是底线了。让你办点事情都办不好。你这组长我真要好好考虑要不要换人。”继而男人愤然离去。
听到大声走远的声音。
远照按住了向月的手，阻止了向月的起身。
门从外面打开了。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秦诗琪风尘仆仆的打开门。
刚刚外面的小插曲都令刚刚在包厢里的人面色有些凝重。
秦诗琪的到来，又把场子重新热了起来。
向月还是去看了看，那个女孩应该已经和她的领导走了。
远照后来和她说，每个包厢距离都挺远的，他们寻到这里说话就是不想让人听见，所以不要出去。
向月点了点头。
这时向月的手机跳出一条消息。
来自草草：“向月，我可以来找你吗？我有事情和你说。”
向月回复：“什么事？你可以在微信上和我说。”
那边正在输入中。
正在输入中的的标识消失，变成草草。
那边也没有消息再发过来。
向月在去泡温泉前在看了看手机，那边也没有动静。
向月放下手机和秦诗琪去泡温泉了。
一路上秦诗琪都被向月吸引。
摸了摸向月的手臂：“嘤嘤嘤，师姐你怎么那么白，那么嫩的肉肉，还滑滑的。”
又盯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地方看，向月穿的泳衣一体式修身款。
可是前凸后翘，珠圆玉润，整个人都在发亮。
向月被秦诗琪盯的不自在，捂着自己进入温泉里。
秦诗琪赶紧跟上去，和香香软软的师姐贴贴。
向月被秦诗琪盯的没有办法，泡了半个小时就出去了。
让秦诗琪再泡会，她想去休息了，披了浴巾往房间走去。
路过假山后面有听到熟悉的声音：“你说什么？”
“用那笔钱填上可以吗？”
“不行，凭什么，这是你自己的问题，为什么要用我们一起的钱填上。”
“可是。”
“可是什么，你这唯唯诺诺的样子，交给你的什么事情也办不好。”
“可是这次，不是你说让我先垫付的吗？”
“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吗？”
“你可别说到我头上，不然我就把你做的那些事都告诉领导。”
“哎呀，我都不知道你这种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如果我离职了，我肯定要把你删了，狠狠拉黑。”
“害琼琼，不要，你不要生气啊？”
“真服了你了。”
“我请你吃饭吧。下次单独请你。”
“我不要。”
“拜托拜托了。”
“行吧行吧，就这一次，你下次再这样，不可能用那笔钱的。”
“嗯嗯。”
里面已经明显讨论结束了。
向月想偷偷摸摸溜了。
突然腰上横过一只手，向月一惊，正要反击。
那人拉住向月已经蓄力的手。
在向月耳边低语：“是我。”
向月身体放松了下来，不过还是给背后的远照一肘击。
远照抚了抚被打的疼的胸口，把向月拉围进怀里。
向月挣了挣，没挣脱掉，泄气的说：“放开我，干嘛呀。像什么样子，你们不是打羽毛球去了吗？”
远照闷闷的：“不去，谁去打羽毛球啊。”
“那你去跑温泉吧，我要回去了。”向月挣扎不掉，也就任他抱着。
她和远照的边界真的很难说，亲密又有底线，有底线又少了朋友的分寸。
远照又笼了笼向月：“泡好了。”
向月腰间的肉软软的，泳衣让身体曲线暴露无遗。
远照心痒痒的，要抱一抱他的小月亮。
有点狠狠的，捏了捏向月，他喜欢她呀。
她怎么就是感受不到。
他想起刚刚她和冯路说他们是：“同学？同事？”
晚上的酒，温泉蕴热，黑夜中暧昧的气氛令他整个人有点晕乎，他今天异常的想要一个答案。
想起他追过来的时候顾寻和他说过的话：“这么多年了，你和她身边一直都是彼此，不就是层窗户纸嘛。你捅破了不就好了，你一直不和她说你喜欢她，她怎么知道。”
“我和她说过的。”远照放下拳击手套，躺在地上，满脸汗水，颈边有汗水滴到地上。
顾寻踢了踢他：“你那叫试探。”
“哪里试探，都是我的真心。”
“你一句要和她在一起，就没后续了。”
“这还不够嘛，这之后她就一直躲着我。”
“女孩子都是这样的，你要追啊，说我喜欢你啊，就说一句在一起吧？她跑你追，非你不可，告诉她你喜欢她，一直一直喜欢。”
这次调职，远照就是来追向月的，以前都是他的错，表达的不够明显。
向月，小月儿，这次他已经做好厚颜无耻，持久战的准备了。
这个场景真的很适合表白。
向月有点不知所措，可能是温泉的热气晕染，向月觉得有点晕，还渐渐升腾起热意。
“向月。”声音勾人。
“嗯？”向月闷闷的，呼吸加重，心跳加快，背后是远照结实的胸膛，她的心跳声咚咚咚的声音像是马上就要冲破自己的身体。
昏暗灯光中向月觉得远照的声音格外撩人。
“你怎么那么傻？”远照还是克制不住，这么香软的人儿。远照埋头在向月肩上，咬了一口。
向月炸了，也正好掩饰她此时的狼狈，害怕他听到自己过快过重的心跳声。
“你咬我干什么。”回身要打远照。
远照接过转过来的人儿，拉住向月的手，把人带回怀里，狠狠吻上去。
远照感受到向月软软的唇，唇齿相依向月有一瞬的怔愣。
这是第一次，远照吻向月，吻的又狠又急，向月只觉得远照要把她生吞进去。
远照嘶哑着呢喃：“向月。”
“向月。”
远照吻到向月的一瞬间，他满足的一叹，那甜甜的味道是他向往已久的。
如此亲密的抱着向月的那一刻，真是向月想要他的命，他都可以给她。
向月身子有点软，远照坚硬的身子支撑着她，腰间的手隔着衣服磨蹭着腰间的肌肤，向月也能感受到腰间的手带来的炙热。
向月意识都有点模糊，身上阵阵酥麻感，让向月也有点渴了。
向月身子不着力，远照把向月整个人都抱在怀里，远照侧头吻嘬向月的颈项，向月微微有点刺痛，终于能呼吸，整个人懒懒的趴在远照身上。
远照凑近向月耳边：“说你傻你还生气。向月我远照喜欢你啊。”
可能是气氛太好，喜欢你放在心里太久，远照说的自然又霸道。
向月心颤了颤。
想跑。
远照又重新寻到向月的唇，狠狠吻上去，上瘾了一样，舌头搅得向月有点疼，向月头微微往后，远照又紧紧压上来，远照吮着，研磨着向月的唇。
好久远照放开向月，亲亲啄着向月的唇暗哑的声音响起：“不要说话，不要跑，我真的喜欢你向月，喜欢的身心都疼了。”
向月气喘吁吁，有点不敢看此时的远照，偏过了头，远照就近吻着，向月觉得颈边又开始酥酥麻麻的。
怎么像狗一样。
向月摆正远照的头，远照不满，想要去亲向月的唇，被向月躲开了。远照就近亲着，眼睛，脸…
“远照，你确定你喜欢我吗？”向月无奈，抱着远照的头让他埋守在胸前。
远照不敢再动了，软软的胸前，太刺激了。
听到向月的提问，恨恨的气势轻轻的咬了一口向月。
向月一个痛呼，把胸口的脑袋推了出来。
远照双眼猩红看着向月：“向月你是不是瞎，你那里觉得我不喜欢你。”
向月看着远照的眼睛认真回忆，远照不喜欢他的记忆。
“你以前喜欢顾曼。”向月想想有点委屈。
“那是顾寻的妹妹，我只是多照顾她而已，我不喜欢她。”远照有点反应过来了。
“你经常很晚接到她的电话去接她送她回家，你们还在一起过。”向月越想越多。
“我是接到顾寻的电话，他托我去接他妹妹。”远照赶紧解释。
“还有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过。”
“我去舞蹈社团建前？他找到我，说你和她表白了，被她拒绝了，还和我说，你喜欢的人也不过如此什么的。”
“等等，什么叫我和她表白了？”远照已经想不太起来了。
不过：“你喜欢的人，指的是我，对吧小月儿。”
向月吓一跳，完了完了，自己招了。
远照霎时笑的像花一样灿烂。
凑上去，叼着他喜欢的唇肉，舔了舔，向月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远照趁机打劫：“小月月，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向月推着他：“为什么要在一起。”
“我想和你天天在一起，住一起，随时可以亲亲你，不用克制着就拉你手腕，而是拉你手心。”
“我们现在不也天天在一起吗？”
远照气急，又凑上去狠狠吻她。
半晌，向月忍无可忍，咬了一口远照。
远照吃痛退开一点。
向月要转身跑开。
远照稳稳的搂着，苦笑不得，哄着：“是是是，可是你给我一个名分好不好，我求了这么多年的名分。”
“这么多年？”向月想她怎么不知道。
“对啊，四年前我就和你表白过啊？”
向月歪过头不想看远照的眼睛：“你那时候是同情我吧？”
“我同情你干嘛？不对，怎么表白就是同情了。”
向月不太想提以前的事情。
“恋爱都是会分手的，我们作为朋友就没分开过。”
远照气笑了，捏了捏向月的脸：“怎么，你没听过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吗？”
向月把脸上的手打开：“没有，那我们那么多都没翻啊。”
远照接着：“所以你以为我和你就友谊吗？”
向月哑口无言。
远照抱着向月蹭着，也不忘记把他拿过来的披风给向月披上搂进怀里狠狠吻着亲着。
向月被磨的没办法，低低应了声：“好。”
她好像也从当初的事情走出来了，她也好想和他在一起，如果以后他们分开了，她应该也能像这两年一样认真生活。
远照以为自己听错了，把怀里的人抱起来和他齐平。
不可置信的问“你说什么？”
向月赶紧挣脱开跑了，她可没勇气再说第二遍了，没听到就算了。
远照想没有什么会比今天晚上更让他快乐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