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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以色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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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做错了。”沈舒衣说话染上哭腔,情绪再也抑制不住,近日接二连三的事让他心身疲惫,颜展毫不体贴就罢了,还反过来咬他一口,让他认错。

“颜展,”眼泪颗颗滑进被褥,沈舒衣回想起这些年他跟颜展过日子,竟是糟糕至极。

“颜展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沈舒衣情绪决堤,声音破碎,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是飘渺的,听得颜展心慌。

为了让沈舒衣安静些,颜展解下自己腰间的皮带,对着沈舒衣的腰部狠狠抽下去。

啪,一声带着哭腔的痛呼和鞭子落下的飒飒声混杂在一起。

“啊呃……”

“闭嘴。”

一鞭子落下,沈舒衣果真沉默了。颜展心满意足,掰过男人的脸,重重吻上他的唇。

颜展按着沈舒衣纠缠了一个时辰,沈舒衣倒是一如往常一样乖觉,但也依旧像闷葫芦一样沉默。索性颜展已经习惯了他这样,没有再抽第二鞭。

沈舒衣虽畏冷,却极易冒汗,冒出的汗水阴湿了身下床单。他意识已经不清明,但害怕颜展嫌弃,还是伸出脱力了的手在床单上胡乱摸,嘴里念着:“对不起。”

“呵,现在知道说对不起了。”颜展吩咐好下人烧上热水,靠近沈舒衣准备抱他去清洗,他不知道沈舒衣说的其实是床单的事,以为这人终于服软,向自己低头了。

颜展抱起沈舒衣,手上这人骨头的触感十分清晰,抱着人能被骨头硌到手,可知沈舒衣已经瘦到何种地步。

“怎么这么瘦。”颜展说:“不都说生了孩子会发胖吗,你怎么越来越瘦了。”

沈舒衣没吭声,静静依偎在颜展怀里,由着男人替他脱下衣袍,将他放进冒着热气的浴桶,他太累了,一头靠在浴桶边缘,然后就没了动作。

“摆出这副烈妇样给谁看?”颜展原本是在帮沈舒衣擦身子,不经意间撇上沈舒衣波澜不惊的眼眸,又被对方慢慢移开的视线刺痛,将手巾噗咚一声扔进桶里,质问道。

“没有……”沈舒衣用沙哑的声音为自己低声辩解着,从水里捞出那块被颜展丢弃的手巾,自己擦拭。他手颤得厉害,水桶里的水被搅动发出哗哗声。

颜展见沈舒衣自己洗起来,心里冒出一股来源不明的闷火,他烦躁地走到外厅,留沈舒衣一个人沐浴。既然沈舒衣能自己洗,他上赶着伺候干嘛。

沈舒衣勉强动了几下便精疲力尽,桶里的热水将他蒸得头晕,他想到颜展刚才的问题,在心里苦涩地想:本就是以色侍人的玩意,胖了颜展还要吗。

舒臾,沈舒衣又不争气得想到弟弟,是否是因为沈舒臾对他太好,才让他现在这么矫情,连几句话,几下打也受不了。

期待爱是无望的,沈舒衣在接二连三的羞辱中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他沉重地闭上眼,既如此,只要舒臾在南边平平安安就好,其他的自己不强求。

颜展在外面等沈舒衣等了半天,一直没见着人出来,这么长时间,颜展的气已经消了,他忍不住往里面探,隔着一层门帘什么都看不到,最后还是不放心,又走了进去。

“洗多久了你……!”沈舒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桶里昏迷了,多亏颜展还进来看了一眼,否则让他倒进水里被憋死都有可能。

颜展顾不上再说什么了,他甚至连沈舒衣的名字都没来得及喊,一双手急匆匆伸进桶里将人捞出,强壮的胳膊竟因为抱起这个瘦直露骨的身躯而颤抖。

“来人,快去请大夫!”

其实也用不上大夫,沈舒衣虚脱的身体是因为受不住温热环境才会骤然昏迷,颜展将人抱到自己未加炭火的房间,又不住给他扇风散热气,都没等到大夫,沈舒衣便干咳两声,清醒过来。

“你……”颜展被他这样一吓,不敢再说难听的话,可不说这些话后,他也没什么想说的,沈舒衣醒了就好,别再出事了。

“我没事。”床上人自己撑着坐起,深呼气两口清爽空气后,虚弱地开口让颜展安心。

颜展点点头,坐在床榻边没说话,两人再次陷入静默中。

突然有人叩响了颜展的屋门,说话者是陈于:“殿下,军中急报。”

颜展回了声:“在门口等着!”

他看向沈舒衣,眼神里看不出情绪,凝视几瞬,颜展淡然道:“你好好休息,今晚就在这别走了。”

“怕你着凉。”颜展走之前又补了这么一句。

颜展走出屋子,将门严丝合缝地关上,避免房间吹进寒风。然后他问陈于:“什么事?”

陈于将文书递过来:“这是苏魁将军从南蛮发来的文书。”

颜展接过羊皮纸展开,苏魁在上面说:蛮子在边境旁驻扎营帐,和边境居民频繁互市,恐有卷土重来之意。

“互市一直存在,怎么现在来报?”颜展看完苏魁递交的文书,问陈于。

“以往虽设互市,但几乎等同摆设,殿下也知,蛮子不屑于和中原人做交易。”陈于解释道:“可近日来他们突然变得像受教化一般,且和居民互市之物大都物超所值,过度大方,事出反常,让人怀疑。”

“收买人心的戏码。”颜展冷笑:“那群野人不会以为自己穿件衣服,便不是畜牲了吧?”

“真想给苏魁传令,让他将敢靠近我攸朝边境的蛮族全部杀干净。”颜展咬牙切齿地说:“只可惜现在出师无名。”

陈于感叹:“臣只希望这样的和平能久些,边境若是有乱,殿下便要离都赴边。”

“臣孤单一人,没有家室尚且好说。”陈于话锋一转:“殿下一妻一女,要如何安置?”

颜展没想到陈于回讲这个,他在边境待了三年,那里的黄沙比都城的泥土更让他感到亲切,他看完苏魁文书后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要上前线去剿灭尚存贼心的蛮族,打得他们仓惶西逃,再不敢接近中原。

陈于的话提醒了他,若是他走了,沈舒衣和女儿……沈舒衣会想念自己吗?会舍不得自己吗?他常年病怏怏的,又能照顾好自己吗?

上次自己自请去边境守关,一走三年,为的是能立下战功赚得与沈舒臾制衡的力量,替不明不白死去的赵易讨回公道,谁知还没等自己功成回都,沈舒臾便因为缉拿反贼失利,进了大牢。

而自己再见沈舒衣时是在怀王府,沈舒衣求告无门找上了他。

颜展回想当时他再次见到沈舒衣的感觉,分别三年,这人憔悴不少,怎么还没等自己报复,便先倒霉了?颜展有些可惜,沈家已是大势已去,就算自己执意要踩上一脚,也无趣。

当时,沈舒衣跪在他腿间,颜展听着他哀恸至极的请求,望着他挂着泪珠却更显艳丽的面容,一句话脱口而出:“太傅嫁给我,我便帮你。”

他的临时起意,竟将沈舒衣和自己绑了五年。

“若边境有乱,本王自是义无反顾前往。”颜展正色道:“怎么能被儿女情长绊住腿脚,置边境子民于不顾?”

“让苏魁不要掉以轻心。”颜展嘱咐道:“蛮子再通人性,终究是吃人的畜牲。”

“是。”

两人边说边走,一抬头已经走到了书房门口,颜展和陈于推开门进去,里面正有侍女在做洒扫工作。

颜展谈事不喜有仆从在场,便让她们先退下。

“边境安定的这五年,地方太守慢慢将权力拿回,苏魁一个留边将士,说不上太多话。”陈于说:“臣怕他得知的情报有限,让蛮人抓住空子。”

“还有,”陈于迟疑了一下,没把话说完。

颜展正想得入神,被他这一打断,有些不满地问:“磨磨蹭蹭的干嘛,有事快说。”

“苏魁还来了封私信,说……”陈于又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如实以告:“沈舒臾失踪了。”

颜展回房时,沈舒衣正坐在他的软榻上看书,点燃着的蜡灯冒着暖红色火焰,焰火的光洒在沈舒衣的侧脸,给面容增添上一丝柔和。

沈舒衣听到动静抬头,看见颜展回来,站起身道:“殿下回来了。”

颜展点头应了,走近他问:“下午在干什么?”

“没什么能干的,”沈舒衣回:“看到殿下桌子上有不少书,随便拿了本看。”

“没什么不能看的吧。”沈舒衣追问一句。

“没有。”

颜展一直将公务和生活分得很开,从不会在寝室里聊公事,也很少将文书带进来,所以面对沈舒衣的提问,颜展可以斩钉截铁地答复他。

“殿下忙了一下午,臣给殿下按按吧。”沈舒衣带着颜展走到软榻旁坐下,自己脱了鞋袜膝行至颜展身后,一双手按上他的肩膀。

颜展嗤笑:“你泡个澡都能晕在桶里,怎么给本王按?”

“殿下要是不愿,臣就不按了。”沈舒衣撤回手,准备下榻。

“别啊,”颜展笑道:“太傅怎么这么不经说,不是还教育过本王要知难而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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