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熹撑着楼梯扶手定定神,酒精正在慢慢麻痹她的大脑和四肢,她觉得脑袋很沉,手也有些不听使唤。她正要费力的转身往出租车方向走去时,思哲从旁边伸出胳膊把她搂进怀中。陈若熹警惕的刚想挣脱开时看到了思哲手上带着的戒指。警报瞬间解除,思哲柔声的说:老婆,我来接你啦。她接过陈若熹手里的包包,扶着她转身朝车子走去。陈若熹小声喃喃自语:宝宝来接我了。思哲把陈若熹安顿在副驾驶问:去我家好吗?陈若熹点头。思哲轻轻摸了摸陈若熹的头发说:乖。
思哲好不容易把陈若熹带回家,酒劲涌上来的陈若熹已经没有力气瘫倒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前她见到思哲正蹲在地上帮她脱下鞋子。记得在英国时有一次她也喝到很醉,自己走回公寓最后坐在大门口睡着了一晚,第二天她生了一场大病,高烧到四十度。大学同学袁倩来看她问:干嘛这样?你还有爸爸呢,袁倩的父母都过已过世很多年。她买了份三明治拿给她说:Alice你回国吧,虽然我也很舍不得你,但你现在的状态太差劲了。回去吧,没准你会收获爱情,再不济你还有爸爸,陈若熹咬着硬邦邦的三明治流下眼泪。
几年后陈若熹回到C城接管了父亲的公司,父亲临走的时候对她讲:小熹,爸要去享受退休生活了,把你妈的那份也带上。公司就交给你,把你从英国带回来的新理念,新技术好好发挥。陈若熹回来后一直努力的工作,袁倩有时会发来信息问她的近况,
陈若熹会和她说说心事,她和袁倩也提过思哲,她说:倩倩,我遇到了一个闪闪发光的人。后来她又说:我遇到一个温暖像阳光的人。袁倩后来才知道,这个人是个女孩子,比陈若熹小了整整一轮。袁倩会用小朋友来称呼思哲,她说:Alice等我回国一定要见见这位小朋友。陈若熹:那你可要快点回来,我不确定小朋友几个月后还会不会和我在一起玩。袁倩:Alice,我觉得和她做朋友是最好的,会长久。陈若熹想了很久,也不无道理。但是她没有想到思哲对她的心意,她还没有来得及告诉袁倩。此时陈若熹的手机响了一下,是袁倩发来的她问:Alice,我下周回C城,约下小朋友出来吃饭?
思哲此时正看着睡在沙发上的陈若熹不知所措,她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疲倦,她还画着妆,穿着大衣,思哲怕她这样不舒服就趴在她身边轻声的叫她:老婆,起来换衣服洗漱再睡呀。思哲叫了几次陈若熹都没有反应。她想了想走进书房的柜子里拿出棉签,又去浴室拿出卸妆的东西,又打了一盆清水。她跪在沙发旁用卸妆棉轻轻的给她卸下底妆,用棉签小心的卸下眼妆,然后用洗面奶清洗干净。她收拾好刚刚卸妆的东西,拿出自己的护肤品,给她涂上,此时的陈若熹像一个安睡得娃娃,任人摆布,但是思哲只是小心翼翼的完成所有操作。她满意的看着陈若熹,比她给自己卸妆,涂水乳时轻柔多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自语:我的脸儿,这么多年苦了你了!
接下来思哲在想如何把她的外衣脱掉呢?再次尝试叫醒陈若熹未果后思哲撸起袖子,她双手拉起陈若熹的肩膀,让她坐起来靠在自己怀里,她伸手脱掉了她的大衣,和衬衫,里面只剩下br a,思哲吃惊的看着她,心想着:她不穿背心吗?她只好轻轻的将陈若熹放倒在沙发,跑回卧室找出陈若熹的睡衣。再次拉她起来,她靠在思哲怀里,思哲伸手解开,然后把她轻轻靠在沙发上,大厅的灯光亮极了,思哲害羞的眯起眼睛。陈若熹好像文艺复兴时期艺术家笔下的油画,她靠在那里安静又性感,她的肌肤呈现出温柔的暖黄色,思哲看着她血瞬间从心脏流向身体各个地方,最明显的就是她的脸红的火辣辣的,她吞了下口水,愣了几秒钟,然后赶快拿出睡衣套在陈若熹的身上。
换好衣服后,思哲已经流下汗来,也许是忙活的,也许是。。。她凑上前去吻住了陈若熹的唇,她闻到了酒精的味道,她柔软的唇还夹带着一丝甜味,思哲轻轻舔舐着,陈若熹仿佛静止了一样,思哲大胆的用舌头闯进去,在顺滑的空间里和她的舌头玩起了游戏。这时陈若熹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到思哲正闭着眼睛认真的亲吻自己,她也闭上眼睛用舌尖轻轻回应她。这场追逐的游戏越发激烈,最后以思哲压倒性的胜利结束。
思哲从陈若熹的身上下来,她退到茶几旁坐下轻声地问:老婆,你醒了吗?陈若熹点点头说:我想喝水。思哲赶快去厨房冲了一杯蜂蜜水拿给她,陈若熹靠在思哲的肩膀上,喝下一整杯水。思哲接过杯子问:怎么样,有哪里难受吗?陈若熹说:还好。她睁开眼睛看着思哲的侧脸,她的额头上有汗珠,她的身上被自己粘上了酒味。陈若熹:我起来洗漱睡觉吧,宝宝是不是早就困了?思哲:你去刷刷牙就好了,我扶你。她站起来面向陈若熹伸出双手,陈若熹露出温柔的神情将双手交到思哲手中。她有点艰难的站起来,思哲陪她走进浴室替她挤好牙膏,陈若熹站在镜子面前说:我今天化了妆的?思哲偷笑的说:没有呀,你今天没化妆。陈若熹疑惑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思哲走进卧室铺床,不一会儿陈若熹走出来,她不知所措的问:刚才发生了什么?思哲坐在床上 忍不住的笑:你回来就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叫不醒你,就帮你卸了妆,洗脸,擦护肤品,还有。。。换衣服喽。她越说声音越小,好像有些心虚。陈若熹有些吃惊的看着思哲,思哲说:不能带妆睡觉的,还好你这会儿醒了,我还在想怎么给你刷牙呢。陈若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一边的智齿不知为什么一直在痛,她微微的皱起了眉头。陈若熹躺下来,思哲隔着被子爬到陈若熹的身上像小猫那样嗅了嗅,她闻到幸福面霜的味道说:真香,快睡吧,我去洗漱。
思哲洗漱完毕蹑手蹑脚的在黑暗中摸索着想出去,她的作业还在书房等着她完成。陈若熹开口:宝宝,干嘛去?思哲:老婆你怎么还没睡?她打开台灯问。陈若熹侧躺在枕头上,戳了戳太阳穴说:头痛。思哲心疼的俯下身摸着陈若熹的头发说:
那我不走了,陪你。她脱下运动服,剩下小背心钻进了被窝。思哲靠在床头,让陈若熹躺在自己的腿上说:我给你按摩一下。她轻轻的为她按揉着太阳穴,陈若熹闭上眼睛觉得舒服了许多。思哲:我唱首歌哄你睡觉吧。陈若熹睁开眼睛看着思哲说:好啊。我想听。。。小时候的歌。思哲说:好。这可难不倒思哲,她一首首的哼唱着童谣,想起青年宫的孩子们一张张稚嫩的笑脸。陈若熹则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母亲在她枕边哄她睡觉的场景,那感觉和现在很像,思哲的手有节奏的按揉着为她缓解疼痛。她的声音温暖如冬日里的冒着热气的红茶正唱着:
小时候 妈妈对我讲
大海就是我故乡
海边出生海里成长
大海啊大海
是我生活的地方
海风吹海浪涌
随我飘流四方.....
陈若熹躺在思哲的腿上像一只受伤的小鹿,思哲一下下的用指尖穿过她的头发安抚着她,没过多久她沉沉的睡去了。思哲轻轻的把腿撤出来,将她安放在枕头上,自己也躺下,盖好被子,然后伸手抱住陈若熹,她闭上眼睛想在脑海里构思下一个乐章,但除了几个音符在脑海里跳跃着只有陈若熹赤果的身躯,和她少见的柔弱的模样。
第二天天还没亮,思哲就醒来了,陈若熹还睡着,她的样子安静柔和,思哲看着她很久,又忍不住靠近她伸手“游玩”了一趟,暖暖的,能感受到她均匀的呼吸,思哲的手陷在里面,肌肤顺滑温暖,像两块可口的奶酪,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味道?思哲不舍得抽出手,但想着昨晚睡的太晚,还是让她好好睡觉吧。思哲走出卧室,坐在书房的电脑前忙起来,音符连城线伴着思哲脑海里的画面,即将连成一段魅惑的乐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