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勾引?你要是没勾引,老子怎么会栽在你手里,到现在还不遗余力地替你想办法?舒然,你就是老子的劫,你知不知道?」
江砚一双骨节分明且带着冷意的手,在舒然的皮肤上缓缓游走,声音里带着一种竭力强忍的压抑。
「知道……知道……,别这样……」
一种酥麻感从江砚触碰过的肌肤中传来,舒然声音发颤,一把将江砚的手拉了出来。
「别这样是哪样?舒然,老子不想再忍了。我们认识三年了,你不是因为余姚要和我分手,就是误会我是gay要与我分手,现在又因为家里的安排要跟我分手。老子都被你分手好几次了,却什么都没得到,你说你是不是该补偿我?」
江砚整个头埋进舒然的颈窝,沙哑地抱怨了几句,然后反手一压,就把舒然压倒在了床上。
四目相对,鼻息交融,江砚那双漆黑如狐狸般的眼睛毫不掩饰其中的欲望。
舒然莫名地心悸了一下,静默了两分钟后,主动勾上江砚的脖子,亲上了他那已然带着灼热温度的唇。
外面还是大白天,显然他们今天又要逃课了。
舒然想着自己想死却没成功,那为什么不放纵一回呢?
便宜了江砚,也总比便宜钱涛那个死胖子强。
于是,两人接了一个长达三分钟、满含欲望的吻后,江砚从床上翻身下去,走到窗前拉上了窗帘。
随后他迅速回到床上,钻进被窝。等舒然瓷白的皮肤一寸寸映入自己眼帘后,他再也压抑不住自己,一边亲吻着舒然,一边轻声哄她:
「然然,我会让你相信,你老公有能力把你从你爸手里抢过来,所以,别怕,好不好?」
「好!」
舒然轻声应了一声之后,双手又一次主动勾住江砚的脖子。
屋内开着空调,由于拉上了窗帘,房间内昏暗且暖色调弥漫,空气燥热,如同一个逐渐升温的烤炉。
锁骨处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迫使舒然下意识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在江砚有意的引导下,她不由自主地咬紧牙关,被迫承受着那股如电流般迅速穿透四肢百骸的痛感。
这次……,江砚是真的没有再忍耐,他没给舒然反应的机会,只在她耳边用暗哑且蛊惑的声音说了一句“放松”,就将她带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状态。
舒然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发出一声惊叫,随后立即带着一丝委屈求饶:
「疼,好疼!」
「疼就对了,我是谁?」
江砚目光对上舒然梨花带雨的模样,带着一抹邪笑,俯身再次含住舒然的耳垂,轻轻挑逗了许久,才声音暗哑且带着气音问道。
「砚!江砚——」
舒然被折磨得难耐,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只能乖乖顺着江砚的话说。
「砚」这个字此时从舒然口中叫出,江砚感觉自己的骨头都酥了,而且异常兴奋。
而舒然她好像也喜欢这种感觉,这样,她似乎能让她忘记一切烦恼,脑子里可以什么都不想。
于是,她声音暗哑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呢喃:
「江……砚……,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喜欢你这样……」
虽然舒然声音很小,但江砚还是听到了,于是他声音蛊惑地回应道:
「就知道你会喜欢,我也是!这样……真好,开弓没有回头箭了,然然,以后别后悔,好不好?」
「不后悔!我——,死也不后悔,江砚,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
「操!你闭嘴,妈的,你这是要把我勾引到地狱吗?再说!老子真弄不死你……」
舒然的那些话,简直像施了魔咒一般,刺激着江砚。
之后他是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整个人就跟疯了一样,一整个下午折腾了舒然一次又一次,直到晚上九点,他们俩一起从浴室出来,才结束了这一切。
事后,舒然窝在江砚怀里,眼睫紧闭,长发如瀑,乖得像只玩具娃娃。
江砚指尖穿过舒然的发丝,眼梢满是温柔,等享受够了这静谧的依偎后,他才缓缓开口:
「回北城后,我们去医院挂个号,看看心理医生,好不好?」
「好!」
舒然摸着江砚线条分明的腹肌,像是着了魔一样,连江砚问的什么问题都没听清楚,就直接应了声好。
「以后乖乖的,别再想着自杀了,好不好?」
江砚轻轻吻着舒然的额头,继续诱导舒然做出保证。
「嗯……」
舒然依旧迷迷糊糊、懵懵懂懂的,仿佛还是没听懂江砚的话,但她还是条件反射般嗯了一声,然后把自己蜷缩得更紧,整个人像个球一样缩进了江砚的怀里。
江砚目光睨着她,见他这么乖巧,不由得又起了心思,然后又开始嬉闹起来。
然后……
再然后,反正事态发展是越发不可描述了。
这种事,不知为何,舒然也像是上了瘾似的,与江砚一样,不可自拔了。
夜色浓郁,十指相缠,一遍又一遍,舒然就那样纵着江砚一次一次地犯浑。
直到夜深人静,洗了个澡,穿戴整齐,两人才去外面找了家餐厅吃了点东西。
再次回到酒店,看到酒店大堂内正在打盹的服务员,两人都想起了床单上的血迹。
舒然耳根微红,有些扭捏地问:
「要不,把她摇醒,让她派人去打扫一下?」
「没必要,现在估计保洁都下班了,去我的房间吧,那里是干净的。」
江砚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表,揽着舒然的肩走进电梯,才给了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