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进屋,舒然看见一只猫和一位阿姨,这才彻底放下了心。
等等……
猫——
舒然一看见那只猫矫健的身姿,就想起了上学期某只动物在他们寝室捣乱的场景。
于是——
舒然不由分说蹲下身,把那只黄猫拎起来就狠狠地修理了一顿。
「你打它干嘛,梅西惹你了?」阿姨见江砚带一个姑娘回来,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见舒然进来第一件事就是打那只猫,便好笑地插嘴问。
「报仇啊,阿姨,你不知道这只猫有多可恶!」舒然因为一只猫,下意识就与这阿姨拉近了距离。
随即看向江砚:
「它叫梅西?不会是世界杯明星球星梅西吧?」
「就知道你了解我,它就是那个梅西。」
江砚揉了揉舒然的脑袋,低低笑了笑,显然认为他看上的人很理解他的精神思想以及他喜爱的足球运动员。
舒然撇嘴无语了,现在显然她很难理解,他会把他喜欢的偶像的名字命名给一只猫。
但转瞬,她又看到屋内有一个猫笼,突然她就有一种被冒犯的感觉,甚至于呼吸紊乱有些窒息,像是每天在猫笼里生活的是她一样。
「怎么了?你怎么脸色又不好?」见舒然站着不动,就盯着客厅里一个猫笼看,脸色还不好,江砚关心地问道。
「它平时……长期待在那里?」
舒然喃喃自语。
「也不是,只是偶尔。我烦躁见它把屋子弄得很乱的时候,它会进去待一会儿。你不是一进门就要打它吗?现在怎么又同情起它了?」
「你不应该关着它,它需要自由。这个屋子就已经把它困在方寸之间了,你还要把它的空间缩得更小。江砚,有你这样养宠物的吗?」
舒然没办法与江砚描述她与这只猫的微妙联系,但她下意识就想把这只猫彻底解救出笼,而且她觉得必须要这么做。
江砚掠过舒然脸上的神色,突然一把抱住她,让她在自己怀里靠了靠,说道:
「好,都听你的。我晚上送你回去的时候,就把那猫笼扔出去,还它自由。」
「我也觉得该扔掉笼子,梅西其实挺乖的。谁也不习惯被关着,被束缚,是不是?」
阿姨一边打扫卫生,一边笑呵呵地也插了一句嘴。
「是,你们都说的是。阿姨,书房收拾好了吗?我们要考试了,需要有个地方复习。」
江砚笑笑点头,然后眉飞色舞地问那打扫的阿姨。
「好了,你们进去吧,我在外面轻一点,不会打扰你们。」
阿姨笑笑,示意他们可以进书房。
于是江砚不由分说就把舒然拉进了书房。
舒然一进去就见一张大长桌上摆了四台电脑,下面还有四把游戏椅,就问:
「你们平时都在这打游戏?」
「确切地说是周末。平时我们还是挺规矩的。你随意找个地方坐下复习吧,反正到了考试周,我们也没多少课了。你今天可以安安静静在这学习一天,不会的话,可以问你这个男朋友,他什么都会,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江砚关上门,把舒然提着的书袋放到桌上,从后面搂着她,手从她腰部慢慢往上游离,摸到舒然浑圆的胸脯停顿了两秒,才突然停住手松开舒然,快步移步到书房最里面看着窗外,不敢看舒然。
他有些想法很难控制住,方才……
方才他差点收不住手,想要更多……
舒然见江砚迅速躲到了窗口,她一下就呼吸急促,立马找了位置坐了下来,并且从书袋里掏出了书,翻开摊在了自己面前。
但……
她注意力很难集中在书本上。
因为……
因为她被更过分地调戏了,但她却不讨厌。似乎……她想她一定是疯了,于是狂甩了一下头。
「我方才只是丈量了一下,舒然,你的胸刚刚好,不大也不小,我的一只手掌控起来得心应手,你确定是C?」
江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脸观察着舒然的神色,见舒然只是害羞,他唇角的弧度上扬,站在舒然对面又用言语调戏她。
舒然抬眼震惊地瞪着他,现在不仅是呼吸急促了,而且脸一下憋成了紫红色,拿起面前那本书就朝江砚砸去。
并大吼:「死流氓!」
江砚没有躲,书重重砸到他脑门上。他轻微「嘶」了一声,然后连连轻笑,肩膀抖得厉害。笑够了,才把舒然的专业书捡了起来,放在舒然面前,然后走到窗口打开了电脑。
舒然瞪着他呼哧带喘,缓了好一会儿,才把头埋在书里,一边做笔记,一边学习。
还好,江砚之后没太过分,没再打扰舒然。她调整好心态后,终于进入了学习状态,把书本上的重点都在笔记本上抄了一遍。
学习成绩是她在她那个家的免死符,至少会让她境遇稍微改善一些。
她最多算聪明,不算天才。她要集中精力复习功课才能拿到高分,所以进入学习状态之后,她就把那些情爱抛之脑后了。
江砚见她这么认真,也识趣地没再打扰她,只在一局游戏结束之余,给她添了几杯水,准备了一些水果,到饭点了才叫她出去吃饭。
午饭吃完,舒然又复习了一下午,两人吃了晚饭,才离开了江砚这个在学校之外的家。
走在学校的林荫大道上,舒然想着这狗男人今天一天都在书房打游戏,就疑惑地问了一句:
「你干嘛不复习?不怕挂科?」
「考试,对我来说小菜一碟。你男人就从来没挂过科。」江砚闲庭信步地走着,又一贯地揉了揉舒然的头发,扬眉说道。
「你男人……」这三个词,舒然是怎么听怎么别扭,于是语气很不赞同:
「江砚,你能不能说话文明一点?『你男人』这三个字,我都不知道你怎么说出口的。再说,我答应你什么了吗?」
江砚见舒然又否认他们的关系,拉着舒然的左手一用力,又一把把舒然圈在自己怀里,开始在舒然的右耳上咬耳朵:
「怎么,只许亲亲摸摸,就是不承认是吧?舒然,你想白嫖我?亲都亲了,摸也摸了,一句『你男人』有错吗?难道要上了床你才承认?」
「你……你无耻,流氓!你这个超级无敌臭大粪!」「上床」这两个字,成功又让舒然满脸发烫,她没忍住又开始对江砚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