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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哪只手碰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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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站在一旁跟他说要抽血去化验,秦臻皱眉听着,把林亦柯胳膊上的袖子撩到肩膀,好让护士动手。

带着冰凉碘伏的棉签刚碰上皮肤,林亦柯就被激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开始挣扎,秦臻揉捏他脖颈的软肉安抚,轻声细语地哄了两声:“没事的。”

护士眼疾手快,迅速把针孔怼进去抽了几管血。

化验结果出来还要一段时间,医生说目前迷药药效应该过了,但是迷药会让患者出现脱水和电解质失衡,现在最好让患者多喝点水。

医生扶了扶眼睛接着开口,病人意识模糊和持续性□□应该是催情剂的作用,不过因为不清楚药物成分,要等化验结果出来才能决定给病人用什么药物来治疗。

keira跟着医生一块出去,等着从化验科那里得到化验结果。

一旁的保镖路重倒了杯凉水,秦臻伸手接过,弯腰哄着怀里的人:“喝点水好不好?就喝一点。”

林亦柯已经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秦臻把杯子抵在他唇边:“张嘴。”

就着秦臻的手喝了半杯,凉意从喉咙里往身体里浸,皱着眉移开脸。

“再喝两口?”

“不……”林亦柯拽着秦臻的衣襟要往里拱,说什么都不肯再喝。

秦臻往旁边挪了一步,又被扯回去,身形不稳,杯子里剩下的水差点撒出来,好在路重及时接过去。

“不喝就不喝吧……”小心翼翼的亲吻和眼泪让秦臻又一次降低了底线。

秦臻垂眸看着林亦柯两个手腕上被绳子绑着而产生的红印,任由自己被对方拽倒跪在床上。

屋子里的其他人识趣地出门把门关上。

林亦柯就这么脑袋埋在他肩膀处也不安分,嗓音沙哑,哽咽着发抖,一会儿掉着眼泪说难受好热,拼命去贴秦臻微凉的面颊,一会儿又喊着秦臻的名字要他摸摸自己,秦臻伸手安抚他,他便喟叹说好舒服。

化验结果出来了,迷药是一种巴比妥类药物,通常是用来镇静和麻醉的,剂量被控制的很好,不至于对身体造成太大危害,只是往后几天可能会出现嗜睡和头晕恶心的状况。

至于催情剂,甚至也说不上是催情剂,更偏向助兴药。因为里面违禁品不多,大部分都是中药,只是比普通的助兴药多了些致幻成分,再加上一开始注射的迷药,几种混在一块会产生化学反应,才导致现在这种情况,问题不大。

护士推着车进来准备给林亦柯打一针□□,结果看着秦臻也在床上,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那边的秦臻看着为难的护士,直接握住林亦柯没抽血的那条胳膊,费力从自己的腰上掰下来,冲着护士道:“直接扎。”

护士动作娴熟,林亦柯也没有过激的反抗,没太久就结束了注射。

keira把其他人领出去,门一关,病房里又静了下来,只有林亦柯逐渐平息的喘息声。

秦臻察觉到怀里的人逐渐稳定下来,把人往后轻轻推了推放倒在床上,又柔声哄了两句,林亦柯紧绷的身体渐渐摊开。

他从林亦柯怀里起身坐到床边拽了被子给他盖上,再抬眼发现林亦柯已经掀起眼皮看他,秦臻不禁又俯身亲了亲他的眼睛。

突然想起来他今天下午拍的那对黑钻袖口,还没林亦柯眼睛好看。

林亦柯侧躺在床上弓着脊背,把秦臻的右手攥住放在下巴处,估计是那一针药起了作用,就这么一会儿功夫,眼一闭上呼吸就有了绵长的趋势。

秦臻侧身靠在床头没出声,给他压了压被角,听着林亦柯沉稳的呼吸,时不时隔着被子在他后背轻拍两下。

没人知道秦臻心里在想什么。

等着林亦柯睡踏实了些,他把手抽出来站起身往外走。

汽车行驶的方向是码头,那里停靠着一艘游艇。

秦臻坐在后座看着摄影机里的视频,眼神阴鸷,画面里陈兆清手往林亦柯裤子里伸的时候门外传来巨响,镜头对到踹门进来的路重,紧接着咣当一声画面黑了,时间不长。

他把相机里的储存卡拔出来,把两样东西都交给了路重:“销毁。”

“好的,先生。”相机和储存卡都会连灰都不剩。

车子行驶途中下起了雨,车顶的金属在夜雨中发出沉闷的敲击声。

秦臻带着路重和其他几个保镖上了游艇,推开门进去的时候,楚泽北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抽烟,没抽两口就打哈欠。

“来了?”楚泽北听见动静抬头,下巴又往那边的地板上扬了扬,“打算怎么办?”

一旁是被绑着的陈兆清和顾崔译两个人。

秦臻没说话,接了楚泽北递的烟吸了两口,眼神在空间里扫视,寻找顺手的工具。

游艇发动驶离海岸,夜幕笼罩着整个海面。

“把人弄醒。”秦臻一边说着,一边目光锁定在了一旁的酒瓶,伸手拿起来颠了颠。

楚泽北看见他的动作,连忙起身:“这个不行,里面的酒还没喝呢。”

一盆冷水泼到地上两个人的身上,几乎是下一秒,两个人就悠悠转醒。

顾崔译的左眼已经肿得睁不开,血水混合着从下巴滴落,他的右手以一种不正常的角度扭曲着。

旁边的陈兆清情况稍好,只是颧骨处有一大片淤青。他头疼得厉害,想伸手去摸,才发现自己被捆起来了,他惊恐地抬眼:“怎么回事?”

秦臻听见动静回头,楚泽北顺势拿回了自己的酒。

“秦臻你想干什么?我没碰林亦柯!”陈兆清挣扎起来,铁椅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没碰?”秦臻吐了口烟圈,“我怎么看你药也喂了,手都摸上去了?”

“……那个,那个药没什么的,我自己也吃的……”陈兆清只觉得自己被顾崔译坑死了,浑身都在抖,“真的!你放了我,我保证再也不会去找他了!”

秦臻站在他面前俯视他,一句话也没说。

两侧的人便揪着陈兆清的领子把人拎起来,路重右手挥拳,陈兆清的头随着他的动作被打向一边,鼻子瞬间流了血。

“真的?”秦臻笑了一声,表情却一点不是笑的样子,“你的保证应该没什么可信度。”

陈兆清头脑发昏,恐惧和疼痛交叠,他口齿不清地大喊:“秦臻!你敢动我!”

又是一拳捣到他肚子上,巨大的痛楚让他止不住的哀鸣,开始求饶:“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到底是被家里捧在手心里的大少爷,如果之前对秦臻的害怕只是一种心理感受,今天就彻底成了实感。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秦臻不理会他的聒噪,偏头看向另一个人。

“他对你就这么重要?”顾崔译坐在一边冷冷出声,嘴角还挂着干涸的血迹,“不惜做到这个地步?”

“这种地步?”秦臻笑出声,“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找到林亦柯之前他接到了陈卓润的电话,陈卓润那时候说,陈兆清没那么大胆子直接绑人,有人帮他,他是被人怂恿的。

秦臻当时都没想到是顾崔译。

两指间的烟快燃到尽头,秦臻把烟头按在顾崔译的额头上捻了捻:“胆子不小,明知道他是我的人。”

“你的人我碰的还少了?”顾崔译被额头的灼烧感烫得抖了下,笑得诡异,吐出一口血水,伸直腰凑近秦臻,“怎么他就不行了?”

秦臻蹙眉下意识就给了他一脚,“离远点,恶心死了。”

顾崔译连人带椅子一块翻过去,发出巨大声响,身后的保镖把他拽起来:“恶心?阿臻,你……”

路重的膝盖捣在顾崔译的小腹上,顾崔译躲闪不及瞪着眼呕了一声。

秦臻重新点了一支烟,没抬眼看他,从工具箱里挑出一把钳子:“也别这么叫我,真的怪恶心的。”

金属相撞的声音格外刺耳,“你知道人体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在哪里吗?”秦臻像是跟他们进行一场普通的交谈,“是手指,每平方厘米有超过几千个神经末梢。”

“你哪只手碰的他?”秦臻走到陈兆清面前,能清楚看见他眼里闪烁的恐惧,“两只都碰了对吧?”

“秦臻!”陈兆清拼命摇头,“都是顾崔译让我干的,不是我,不是我……求你……”

秦臻充耳不闻,让路重抓住陈兆清的两只手,钳子稳稳夹住食指指甲。

“不……等等……”

陈兆清声音发抖,眼见求饶不成,立刻开始威胁咒骂,说他爸知道了不会放过他的!

可惜秦臻只是勾唇笑着,表情仿佛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钳子猛地一拽,陈兆清的惨叫几乎震破在场人的耳膜,他疯狂地扭动着身体,铁椅在地面上刮出深深的痕迹。

秦臻将两片血淋淋的指甲放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丢进早已准备好的透明袋:“礼物。”

陈兆清身子瘫软没了声响,已经疼昏过去了。

楚泽北举着手机拍视频,撑着一旁的桌子笑出来:“阿晋没来真的亏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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