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鼻环,特意脱掉皮衣秀出花臂。
满屏的肌肉鼓动,鼻环大哥还舔了舔嘴唇,露出舌钉。
为了响应大哥,其余四位站位对称,且私下肯定练了不少健美姿势。虽然天赋惨不忍睹,是放到夜店里也会被人嗤之以鼻的程度。
方乐衍直呼:好家伙,专业的□□就是不一样。平时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练习怎么唬人的吧。
这满满应试味的预制菜,让她怎么吃得下?
“方兴业是你爸?”
大哥开口了,“他和你妈欠了我们五十万,你要替他们还了。”
“手机交出来。白纸黑字已经写好了,你报警也没用。”
方乐衍护好狗,“我不是,你们找错人了。”
“不是?!”大哥捏了捏拳头,咔咔作响,“你说不是就不是?!身份证拿出来。”
“神金。”
“臭娘们!你爸妈可是把你卖给我们了!”
说着,他们就要脱裤子进屋,“让我们哥几个睡好了,就给你减一万!”
“汪!”
一道黑白流星从她怀里弹出,精准咬住了大哥的鼻环。
“啊啊啊啊啊!哪来的畜生!”
边牧死死咬着银环不放,恶狠狠瞪那人。
“该死!”
那人用蛮力扯开,“啊啊啊啊啊——”
!
方乐衍拼命去接,整个人栽倒,却还是让边牧的后脑勺撞到了桌角。
咚。
“嗷呜……”
边牧脸皱成一团,趴在地上挣扎,吐掉了那块嵌着鼻环的肉。
“今天我不打死你我!”
那人血流成河,冲上来就要踩死他。
方乐衍飞扑过去护住。
“臭娘们!滚开!”
突然,噔,噔,噔……
屋子里响起了一阵皮鞋声。
“谁喊得臭娘们?我方乐衍是你们能随意评论的吗?”
这中气十足又娇媚秀气的声音,即使众人未见他庐山真面目,也能想象到一只翘起兰花指的鸡爪。
果不其然,花衬衫加紧身裤隆重登场。但令人目瞪口呆的是,他还戴了一顶白金色大波浪假发。
洞洞花收起兰花指,睨皮衣五人团一眼,“呵,没品的丑八怪。”
“你是方乐衍?!娘娘腔?!”
“谁骂的?”
黑暗里不止有洞洞花,又走出了一群大块头。
和他们比起来,五人团简直是小鸡崽。
他们想逃已是不能,被数不清的壮汉拎了出去。
不允许说任何话,就被蒙上了头套,带到了郊区工业废地。
再次见光的时候,他们被挂在二十楼高的水泥横柱上。
“啊啊啊啊啊——”余音绕梁。
他们剧烈挣扎起来,水泥灰簌簌地掉,还能听到落地的声音。
大猛男揽着洞洞花的腰,抖落烟灰,“我再问一遍,谁骂的?”
五人团正涕泪纵横,闻言,摇头摇得像拨浪鼓,“我没说!我没说!”
“你们是妈死了吗?看到个人就娘啊娘地叫?”
“不!大哥!我们错了。您高抬贵手啊!”
大猛男看向洞洞花。
洞洞花清了清嗓子,“你们给我听好了!谁欠的钱,你们找谁还去!该杀杀,该噶腰子噶腰子。”
“让我再见到你们,你们就等着被晒成干尸吧。”
“是是是!我们绝不再来江城了!方美女放了我们吧!”
洞洞花眼神瞬间转冷,“呵。”
他依偎到大猛男怀里,“哥哥,我不想就这么放了他们。”
大猛男心里小鹿横冲直撞,“好,好!你们,给我上。”
“啊?”手下们很是为难,“大哥,我们看起来,那么不挑吗?”
“让你们吓吓他们,谁让你们真上?还是你们已经想了?”
“不!不不不。”
手下们摆着手退后,差点给洞洞花扇感冒了。
“帅,帅哥们,你们,你们想干嘛?”
五人团被逼到了角落,不自觉捂住了屁股。
手下们倒没兴致摸他们,只是不经意展示二弟,再不经意贴近他们身后……
五位直男当场去世(灵魂出窍版)。
大猛男靠在椅子上抽烟,而洞洞花自然而然坐上他大腿,实时直播给方乐衍看。
大猛男捏了下他腰,还是没反应。
“花花,你能不能理理我。”
“你别闹。”
……
方乐衍正在一家宠物医院内,盯着边牧接受全面检查。
她从没有见过这么黏人的狗,被医生翻来覆去好几遍了,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盯她。
就像,就像很久没见她一样。会不会,他们曾经在街上碰到过?
一夜没睡,玻璃窗外的行人渐多。
方乐衍看向天花板,突然觉得灯光好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