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何?”
徐如星向他靠近了一些,迫使阎月儿羞的别过头去。
带着热气的声音透过发丝喷洒在他耳边,“我就是想摸一下,又不干别的,未必我还能做什么?”
“……”
阎月儿放开了他的手,任由他上下抚摸。
这个角度,徐如星只能看见他的侧脸,和那泛着潮红的眼尾,以及那沾着水珠的睫毛。
“阎月,你真的……好像一个受啊!”
徐如星感叹。
但这句话,失去记忆的徐如星说出口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没过脑子仅凭下意识就说出来了,使得徐如星和阎月儿两个人都愣住了。
四目相对,阎月儿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往后退了一步,却被徐如星伸手拦腰揽住。
阎月儿皱着眉直接给了徐如星一记眼刀,“又是作何?”
徐如星撩开他的头发,嗅着他脖颈间的荷花香,心想:还是当人好啊,至少能清楚的闻到他身上的荷花香和空中氤氲的水汽。
尖牙咬开了阎月儿的脖颈,徐如星第一次以人的味觉清晰的喝着他的鲜血。
他一只手揽着阎月儿的腰,抱着阎月儿,将脸埋在他的脖颈处。
原来神也会有欲望。
徐如星这样想着,待喝饱了才放开他,往后退了两步,眼神还往水里瞟了一眼,只一眼就移到了他的脖子上。
脖颈上还留着两个小红点,像是被烟烫了两个疤在那里,却又泛着血。
一直不曾有任何动作或反抗的阎月儿这时终于有了动作,手指抚过自己脖子上的伤口,白光的光隐在伤口处,覆盖了痕迹,变回完好无损娇嫩的皮肤。
阎月儿像个没事人一样光着身子朝岸边走去,随后从手环里取出一套新的衣服漫不经心的穿上。
徐如星看着他做完这一切打算自己离开,恰好神力也用尽了,徐如星又变回了一条小蛇。
“阎月,你要回去了吗?”
阎月儿回头看了他一眼,用神力将他托起放在自己肩上,带着徐如星一起回去。
来到院子前,徐如星看见阎月儿进了其中一间房。
这间房里只有一个小桌子,旁边是一个蒲团,后面是一个小火炉,上面煮着茶,后面靠近窗子的地方还放着一个棋盘,棋盘上是两钵黑白子。
阎月儿从小桌子上拿了一个白玉杯,给自己倒了杯茶放桌子上放凉。
好空的房间。
徐如星这样想,又想着阎月儿似乎很喜欢白色的东西,整个人天天穿一身丧葬风的白袍就算了,连用的杯子都是白玉做的。
从他的肩上游走下来,徐如星在桌子把自己盘成一个蚊香样,蛇下巴搁自己身体上。
阎月儿伸手挠挠他的下巴,问,“你前面说的那句话,是何意?”
徐如星顺势把脑袋搁他手指上,半天没想明白阎月儿问的是哪句,只好反问:“哪句?”
“说本尊像个受那句。”
徐如星回忆了一下,想起自己撩开阎月儿的头发,看着他泛红的眼尾说:“阎月,你这样……好像一个受啊!”
灵光乍现,徐如星终于想起来了,这话是自己说的。
但是何意,他确实也不知道,失去了记忆的他完全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