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等太一和千早他们回去以后,就发现柳默言真的成为了他们的指导老师。
包子君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老师,挠了挠头,满脸疑惑:“这个老师能靠得住吗?看上去也就和我们差不多大。”
太一犹豫了一下,试图打消包子君的顾虑:“应该还好吧,反正对方的教学成绩是出了名的好。”
柳默言走进歌牌室,手中拿着精心制作的计划表,她利落地将其贴在了歌牌室的墙上。
“各位同学,你们的身体素质太差了,从明天起,你们要严格按照这个计划表来锻炼身体。”
计划表上,从晨跑、俯卧撑到耐力训练,项目密密麻麻。
众人的目光扫过,瞬间炸开了锅。
“啊?不会太严了吗?”
“身体吃不消吧?”
“是啊老师,我们还要练习歌牌的。”质疑声此起彼伏。
“对啊,还需要上课的。”
柳默言闻言,红眸一沉,语气变得冷峻:“还没开始训练就喊退,你们是对比赛无所谓了吗?”
刹那间,整个歌牌室的温度仿佛下降了好几度,空气都凝固了。
太一感受到了气氛的紧张,连忙打圆场,提高音量说道:“老师,我们会按照计划来的,对吧大家?”
其他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严肃氛围震慑住,疯狂点头,总觉得不同意就会有很不好的事情发生一样。
第二天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歌牌社的成员们就在操场集合。
柳默言身着运动装,身姿矫健地站在众人面前。“绕操场跑十圈,现在开始!”
她一声令下,队员们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迈出了步伐。
小奏跑在队伍中间,没跑几圈,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
一旁的桌子君也涨红了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
包子君更是气喘吁吁,脚步越来越沉重。
“不行了,我跑不动了。”包子君喊道。
柳默言骑着自行车跟在队伍旁边,闻言说道:“才这点强度就坚持不了,以后怎么在赛场上有持久的爆发力?继续!”
在她的督促下,队员们咬着牙,艰难地坚持着。
跑完步,紧接着是俯卧撑训练。
大家趴在地上,手臂颤抖着。
桌子君做了几个就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老师,我真的没力气了。”他有气无力地说。
柳默言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子捏了捏他的胳膊和腿,然后说道:“确实达到极限了,歇着吧。”
……
当所有人都平复了呼吸以后,柳默言一人递了一杯茶。
“喝完它,你们就可以去上课了。”
众人接过茶,看着杯中澄澈的液体,升腾的热气氤氲了视线,心中满是疑惑。
包子君率先开口,脸上带着一丝狐疑:“柳老师,这茶……有什么特别的吗?”
柳默言只是说道:“喝了就知道,对你们有好处。”
众人将信将疑地抿了一口,瞬间,一股暖流从喉咙滑下,流遍全身,原本因为紧张和担忧而有些疲惫的身体,竟奇迹般地舒缓了许多。
桌子君忍不住惊叹:“哇,这茶好神奇,感觉身体一下子轻松了。”
柳默言看着大家惊讶的表情,解释道:“这是我特制的茶,能帮助你们缓解疲劳,增强体质,辅助你们接下来的训练。”
从那之后,歌牌社的成员们开启了一段艰苦又充实的训练时光。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照亮校园,他们就已经在操场上集合,按照柳默言制定的计划,进行着长跑训练。
训练完以后一杯茶,其他的休闲时间则是练习歌牌。
在柳默言的严格要求下,队员们逐渐找到了感觉,反应速度越来越快。一天的训练结束,队员们瘫坐在地上,浑身酸痛。
千早看着镜子中满身汗水、疲惫不堪的自己,心中却燃起了一股斗志。
“老师,今天的训练虽然很累,但我感觉自己好像有了一些进步。”
柳默言看着千早,眼中露出一丝欣慰:“这才刚开始,你们要走的路还很长。记住,只有身体和技艺都达到巅峰,才能在歌牌的战场上无往不胜。”
日子一天天过去,在柳默言的指导下,队员们的体能和歌牌技艺都有了显著提升。
每次训练,柳默言都会细心观察每个人的表现,及时指出问题并给予针对性的建议。
随着训练的深入,队员们对柳默言的态度也发生了转变。
从最初的怀疑和畏惧,逐渐变成了信任和敬佩。
他们开始理解柳默言的良苦用心,也越发期待在接下来的比赛中,能展现出全新的自己,不辜负老师的期望,在歌牌之路上迈出更坚实的步伐 。
……
“默言殿下的注意力完全在学校了呢!”
“是啊,完全在学校了。”
“巴卫殿下遭冷遇了。”
“真不争气,唉!”
鬼切和虎徹在一旁碎碎念,而巴卫手持扫帚,一下一下地清扫着神社的石板路,每扫一下,扬起的灰尘仿佛都带着他心中的怨念。
额头上的井字愈发明显,原本帅气的脸庞此刻因不满而微微扭曲。
“柳默言那个笨蛋女人,整天就知道围着那群小鬼转,想走就走啊,她以为御影神社是什么地方!”
他低声嘟囔着,手中的扫帚用力一挥,路边的花草都跟着瑟瑟发抖。
鬼切和虎徹也抱在一起瑟瑟发抖,那扫帚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他们两个扫飞了啊!
“巴卫殿下,你可以给默言殿下送点好吃的,我相信外面卖的饭一定没有你做的好吃。”
“是啊,巴卫殿下做的最好吃。”
巴卫沉默了片刻:他可是御影的神使,没有什么义务伺候一个难缠的人类女人。
没错,他马上离家出走,让那个女人再也找不到他。
“你们两个,那个女人要是需要神使的话,就让她随便找只野狗好了。”随着他的话说完,整个人也消失了。
只留下鬼切和虎徹两个鬼火童子面面相觑……
与此同时,在学校的歌牌室里,柳默言正专注地陪着社员们练习歌牌。
“千早,你这次抓取歌牌的动作可以再快一点,注意手腕的发力。”她一边说着,一边快速地抽出一张歌牌,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
千早认真地点点头,再次尝试,果然有了进步。
“别以为你们已经很强了,强的人比你们多的是。”比如若宫诗畅,隐隐有技近于道的迹象了,只要稳住心态,很少有人会是她的对手。
而千早的潜力不比对方差。
“好了,今天就先这样吧,大家回家好好休息。”
夜幕降临,校园渐渐被黑暗笼罩,歌牌室的成员们陆续离开,柳默言也收拾好东西准备回神社。
当她踏入神社,却发现里面异常安静,没有了巴卫平日里傲娇的嘟囔,也不见鬼切和虎彻的鬼火闪烁。
“巴卫?鬼切?虎彻?”柳默言轻声呼唤,回应她的只有空荡荡的回音。
她心中涌起一丝不安,在神社里四处寻找,却一无所获。
这时,鬼切和虎彻小心翼翼地从角落里飘了出来,它们低着头,不敢直视柳默言的眼睛。
“默言殿下……巴卫殿下他……离家出走了。”鬼切声音颤抖地说道。
柳默言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
“他为什么离家出走?”
虎彻赶忙将巴卫因为觉得被冷落,心中不满,在它们提议给柳默言送吃的后,一气之下离开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柳默言听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巴卫,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心里清楚,这段时间确实因为专注于歌牌社的训练,忽略了神社这边。
柳默言决定,先找到巴卫,把事情说清楚,而且她也不是土地神,真的要离开的话,应该是她也不是巴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