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夜君麻吕。”
“到。”
“日向雏田。”
“到。”
“日向宁次。”
“到。”
“李洛克。”
“到。”
“漩涡香磷。”
“到。”
柳默言合上了点名册,这次的体术课只有这些专门走体术路线的学生。
“除了雏田宁次以外的其他人,先绕着操场跑十圈。”
“雏田宁次,你们日向家的柔拳在对上任何忍者都有一战之力,但是一旦敌人拉开距离你们就毫无办法,今天,我就教你们一套即使远战也可以施展的拳法,八步连环拳……”
等到两个人学的差不多了,柳默言开始让他们两个对战。
“战斗开始!”
宁次立即动身,准备先发制人,快步突进向前,然后抬手就是一拳。
雏田一个侧移,抬手一拳迎上,然后在接触到宁次的一瞬间,变拳为掌。
可是下一刻,宁次直接一个腾挪,然后蓄力一掌打出。
雏田被一掌击中肩膀,巨大的力量使其后退了五六步。
被打中的部位,也是淤青连连作痛,同时雏田能够感觉到,那个部位的查克拉也凝滞起来。
只是她可不会轻易认输……
雏田越挫越勇,不仅是将宁次的攻击平稳地招架了下来,还作出了一定程度上的反击。
然而宁次却更是天才,几乎几个来回之间,就已经将八步连环拳熟练了起来,而雏田却依旧带着些生疏。
柳默言在指导小李和香磷实战的同时,也不忘关注那一边。
看到打的差不多以后,就让宁次和雏田停了下来,开始各练各的,有问题再问她。
最后她开始和君麻吕实战。
两人都拔出骨刀来近战,尘土飞扬……
直到下课,柳默言离开以后,这群人又开始自主对战。
两道身影在操场内激烈战斗,周围的草皮都已经被踩的不成样子了。
宁次一个前冲,一拳把雏田打退好几步,他的语气冷漠:“大小姐,放弃吧,在绝对实力差距的面前,强撑没有意义。”
雏田艰难地站起身,然后摆出姿势:“可能是这样吧,但我也想拼自己的努力去靠近天才,看到差距,然后拼尽全力去超越。”
然后双眼一凛,她继续冲了上去……
另一边,则是小李和香磷艰难地对战着君麻吕,两人不断地被打退,然后在香磷的无限治疗下,再次冲了过去。
君麻吕挥动骨刀再次和小李与香磷打到了一起。
香磷的身上不断有伤痕出现,趁着空隙,咬了一口胳膊,伤痕愈合,继续战斗。
她虽然是辅助,但是她也要做一个暴力奶妈,这样,才不会成为别人的负担……
早就下课的鸣人和佐助远远地看着这里。
“鸣人,阿言给你单独上课的时候,也是让你打的这么狠吗?”
佐助并没有上过柳默言的小课。
鸣人顿时一个冷颤:“阿言向来一视同仁,不过她从来没有拖过堂。”毕竟一节实战课就有两个小时,他几乎一下课就瘫了。
没想到上柳默言的体术课的同学居然这么惨!
看着雏田再次被宁次打退,鸣人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也就是说,这是他们个人的战斗吗?”佐助低声自语,直接一个翻身,从二楼的围栏跳了下去。
然后冲向了君麻吕那边。
只是佐助没想到自己刚冲过去,迎面就飞来了一个红色的身影,下意识地张开胳膊。
下一刻,两个人都飞出去好远……
香磷只感觉身下软的很,起身一看,就看到一张帅气可爱的脸。
佐助也跟着爬了起来。
而香磷的心脏,不争气地跳了起来,脸颊绯红。
“谢……”
佐助满脸嫌弃:“你好重啊!”
感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佐助那得罪人的话就已经让香磷变了脸。
“你重,你全家都重!”
“我不过就是实话实说而已。”
下一刻,佐助被香磷揍了满脸包,因为只是纯揍,没有用查克拉,所以佐助也就忘了反抗。
“小子……”
小李的身体朝着两人砸了过来,再次把香磷砸进了佐助的怀里,然后三个人就滚成了一团。
面对面,砸了满嘴血的佐助和香磷都捂着嘴,恶狠狠地看向了小李。
小李:“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然后他就被香磷和佐助揍了满脸包。
看着那边打成一团,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的君麻吕:“只是那个方向顺脚而已。”
……
小李捂着脸,他比佐助和香磷更惨,只是那两个人满嘴血,他看上去反而更好些。
“要不我请你们两个吃饭?”
佐助本想拒绝,可没想到鸣人也过来了:“哈哈哈哈,佐助你好惨!”鸣人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就比佐助慢了一步的他旁观了全过程。
果然阿言教导的学生都很有意思,比如君麻吕,比如香磷和小李,都无声地让佐助吃了瘪。
“小李,香磷,我请你们吃饭吧!”
佐助恶狠狠地瞪了鸣人一眼:“你小子!今天我们算是玩完了,友尽!”然后跑去找他的哥哥鼬去诉苦了。
香磷看着佐助的背影嘴角一勾,把胳膊伸到了小李嘴边:“别说我欺负你,毕竟你砸到我了,让你咬一口就扯平吧。”
小李顿时松了一口气,要知道他因为查克拉的原因,并没有几个朋友,香磷可是很难得的搭档。
然后轻轻地咬了一口。
小李看着香磷满胳膊的牙痕,不由得问道:“香磷,你的医疗忍术学的怎么样了?”
香磷:“还需要一段时间吧!”
鸣人见没有好戏可看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然后眼角余光就又看到了一个被打飞出去的身影。
“雏田。”鸣人握紧拳头就要过去,被香磷拦了下来。
“鸣人,你要干嘛?”
“当然是去阻止宁次了。”
香磷“啧”了一声:“你去干嘛,雏田是想要变得更强才和宁次加练的,你一去不就让人觉得雏田变成小丑了。”
鸣人拳头紧握着:“可是宁次打的也太狠了。”
香磷:“你第一次见宁次打这么狠?”
鸣人不语,当然不是,他已经好几次看到这个场景了,从一开始的无所谓,到后来的心疼,然后到现在的想要阻止。
雏田变强的的点点滴滴都放在了他的眼里。
“再说现在只是同学之间的演练而已,不会出现生命危险的,你现在能帮雏田,那以后出任务呢?你不在的时候雏田遇到危险怎么办?忍者的世界可是很危险的。”
鸣人突然就卸去了力气,紧握的拳头松开。
是啊,香磷说的没错。
香磷拍了拍这个同族的肩膀:“行了鸣人,我会把你的关心转达给雏田的。”
鸣人慌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香磷看着那边越打越狠,依旧没有认输的雏田不由得皱起了眉。
只是一场训练而已,就算雏田不认输,宁次也没有必要真的把雏田往死里打吧!
鸣人也看不下去了,直接几个跳跃拦在了雏田的身前。
“宁次,你和雏田毕竟是一家人,没必要这样吧!”
宁次还没来得及说,雏田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是这样的。”
雏田又一次挣扎着爬起来,捂着胸口,喘着粗气。
“你为什么还要站起来。”宁次不可思议地看着雏田,两个人都下意识地把挡在中间的鸣人忽略了。
“这只是一次普通的训练而已,再这样勉强的话,你真的会死的!”
“我只是希望你能说出来而已。”
什么?
宁次不懂,但不妨碍他表达自己的看法。
“你认输,你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努力,你生来就已经比我这种人高贵太多了,这就是命运。人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你没必要受苦了,让自己快乐过活吧。”
雏田摇摇头,“宁次哥哥,事情不是这样的。以前是没有机会,来到帝主学校后,你也尽量避着我,我想和你谈谈,一直找不到机会。”
宁次的眉头紧皱着。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
雏田眼中含着泪:“以前的我胆小懦弱,只能看着鸣人君和宁次哥哥,有什么都不敢说出来。但是有一天我鼓起勇气去找了阿言,是阿言的言行改变了我,也是鸣人君给了我勇气,我才能站在这里,和宁次哥哥说出我自己的想法。”
“我看得出来,跟这相比起来,你才是痛苦的人。在宗家和分家的命运中,觉得迷惑痛苦的人——是你。”
宁次的瞳孔微微颤抖着,然后想要冲向雏田,只是拦在两人中间的鸣人挡下了他。
鸣人的脸色难得地严肃了起来、“宁次,你听雏田把话说完。”
宁次一把扯开裹住额头的的白布:“那我说好了,你看看这是什么。”
青色的交叉印记与两条反方向钩纹。
这是什么?
“这是日向宗家代代相传的秘密忍术——咒印术。”
宁次用手指着自己额头的绿色印记。
“诅咒之印意味着笼中之鸟,这是被无法逃脱的命运所束缚的证明,拥有了这个咒印,那就代表着我的性命完全在日向宗家的人的一念之间,无论我有多强,只要宗家让我死我就得去死,你知道吗?!!!”
宁次咆哮着。
“雏田大小姐就是宗家的人,也就是说我的命就掌握在雏田大小姐的手里,你说我为什么躲着她。”
他紧紧握住了手里的布条,讲述起了自己的故事。
“在我四岁时的那一天,宗家的人就在我的额头上刻下了这个不祥之印。”
“我的父亲日向日差和雏田大小姐的父亲日向日足大人是孪生兄弟,就因为日足大人是先出生的长男,属于宗家。而我的父亲作为次男,不幸地成了分家的人。”
“在宗家继承人三岁的时候,我被烙上咒印,成为了笼中之鸟。”
鸣人不解:“为什么要那么做?那个奇怪的印记到底意味着什么啊!”
“而且这个咒印,只有在死掉的时候才会消失,它还能封印白眼的能力,这也是白眼最大的作用。”
“它也代表着分家的人是为保护宗家人而生的,绝对不允许反抗宗家,因为反抗就代表着死亡。”
鸣人听着震耳欲聋的真相,沉默不语。
他难以想象面前的宁次竟然承受了这么多的痛苦,怪不得他会讨厌雏田,如此的信命。
“那年,云隐村抢夺雏田大小姐失败,但云隐却逼迫日向日足大人交出尸体,为了保护宗家,我的父亲作为日向日足的替身被杀害了。”
说到此处,宁次的脸上布满愤怒,咬着牙继续说道。
“要想逃脱这个不详的咒印,除了死亡别无他法。明明是力量几乎相同的双胞胎,就因为出生的先后,在那时就已经被决定了命运。”
雏田看着宁次:“我知道这一切,我改变不了所有,但是宁次哥哥,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你能来跟我来吗?”
“你真的不怕我杀了你?”
雏田:“要是那样,那也是我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