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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舔口口的时候了是吗?!”
“你说你,”万嘉旅一边拖着伤痛的身子,一边往外挪,冷汗飚了一脑子,语言系统已经开始混乱,“不是跪在地上津津有味吃老子的口口的时候了,站起来了也是。”
“老子没给你草了你记恨老子是吧?”万嘉旅吸着鼻子重重地喘气,他点烟的手都发抖,“欠草的东西。”
万嘉旅的烟还没顺下去,就被人拎起衣服甩在木板上,倒刺瞬间摩擦他的脸颊跟手心,他后背的汗毛一瞬间立起他肿胀的脚踝让他无法逃跑,粗大的手掌按着自己的后脑,隔着布料就感觉到了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你疯了!”万嘉旅骂骂咧咧地还手,“草,草你吗!你疯了你在干什么!”
万嘉旅一把想要推开他,又被一耳光打懵了。
他都不知道在这挨了几个耳光了。
万嘉旅看着面前的男人,忽然生出一股子从未认识他的感觉,在万嘉旅的印象里,这个人斯文,内敛,逗逗他都会脸颊发红到不敢直视,对自己说话都是结结巴巴的。
外面的惊雷及时的发作,篝火在此刻越烧越艳。
一巴掌又落下,万嘉旅昏死了过去。
废墟外的暴雨像钢针挥手间急急钝下,这塌了的山叫做好望山。
听起来像非洲南端那个著名海角,除了叫好望角,它还有个名字「风暴角」。
那个令人觉得悲哀的海角自被发现开始就与殖民,奴隶,种族有扯不清的关系,在高中历史书上占的几页的版面。
好望山有栗子树,这会儿被连根拔起,松香甜软的栗子是被人从带刺的硬壳里被打出来的,那棵不知道情定了多少人的栗子树倒塌,匍匐在地上拜托了风最后将野栗子甩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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