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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案件有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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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抿紧嘴角,不敢笑出声。

朱岁颐:“我知道这个设想很大胆,但不觉得有可能吗?文华真心与贾小伞,后发现是被利用。”

林奕眸中带着赏识,“怎么想到的?”

朱岁颐方才整个心思都落在分析线索上,没多留意灰头土脸的小乞丐。

仔细端详的话,会发现小乞丐长得十分英俊,高大挺拔。

换位思考。

文华突然变装成风情万种的歌姬,一个是不愿被认出,另一个则是要接近贾小伞。

如果那晚文华穿着那身衣裳上台表演,林奕那双火眼金睛肯定认出来了。所以说文华根本就没上台表演,极大可能回屋内换好衣服就被杀害了。

如果文华去借这身衣服,镇上这两天已经有流言蜚语,但一点都没听见,只能说这身衣服是文华自己的。这就能解释为何她衣裳沾上黏稠仙人掌的痕迹。

假设文华回仓库那边拿衣服被曾淘发现,而后再次对她施暴,赌徒更是没有理智可言,没把控好力气就错手杀掉文华。

这一切都说通了。

炽热阳光晒干梦鲤楼的船只,散发出难闻的鱼腥味。

朱岁颐再次大胆假设:“凶手把文华的尸体藏在菜中运到后厨,又因为某事被耽误,尸体就跟食材一同放着,这其中尸体腐烂分解的有害物质,产生气体和液体导致食材加速腐烂。”

崔禾非常认可:“对、对对,梦鲤楼从未有过食材大批量腐烂的先例。”

林奕觉得逻辑是通的,但始终感觉有点勉强。

朱岁颐派衙差到仓库地毯式搜索一些,说不定会有文华血迹或者一些犯罪证据,曾淘是百口莫辩,提交到刑部进行处刑。

朱岁颐想让大家知道,府衙已经洗心革面,于是问小乞丐:“你怎么也不报官?”

小乞丐还在吃馒头,含糊道:“报官也不会信我呀。万一以为我杀的怎么办?”

朱岁颐问衙差:“为什么要叫他小乞丐?他是……傻的吗?”

小乞丐把最后一口馒头吃掉,拍了拍手,含糊道:“漂亮捕快,你这个问题又帮我回答为何不报官了。”

朱岁颐:“……”

她只是想确认小乞丐的口供能不能用而已。

林奕低笑出声:“小兄弟,你怎么找到梦鲤楼的船?”

小乞丐说:“这艘船原本要飘在府衙门前,后来被人解开绳索往下游飘走,我就把船开回来了。”

衙差证实他说的都是实话。

另一边的衙差在桥洞确认青苔有被擦过的痕迹。

朱岁颐站在岸上看下去,桥洞两边都刚好有柳絮遮挡住。

朱岁颐态度绝佳,语气绝好,巧笑倩兮:“小兄弟,你还看到什么吗?”

小乞丐被迷得嗓音都俏皮几分:“看到贾小伞和曾淘一同游湖谈心呀。”

“在哪看到?”

“柳树上呀,我想爬上去看日落。你是不是想夸我真棒,能爬到柳树上。”

他朝朱岁颐眨着眼睛,一副讨夸的模样。

那你怎么不在那蹲久点。说不定就看到犯案经过了。

为保小乞丐口供的真实性,朱岁颐让衙差爬上小乞丐所爬的柳树确认一下。

衙差站在柳树上说:“确实能看到桥洞,但无法看到桥洞内的情况。”

朱岁颐突然就释怀了,办案嘛,总会遇到困难。何况当时许多渔民在桥底躲雨都没看到尸首。

她拿起船上三个还没被处理的酒壶。

三个酒壶都没了麻绳提手,衙差在桥洞下的挂钩找到一根麻绳,正是用三个酒壶的麻绳提手绑到一块。

朱岁颐觉得线索跟一团毛线那般乱,决定到桥洞看看案发现场。

她暗自做了一个深呼吸,脚还没踏上船,双脚就抖得跟小二方才的表现有一比。

林奕握住她的手臂,把人拉到船上:“没事,我跟你一块上去。”

“你就别跟我上去了吧。”朱岁颐咽了咽口水,双手都在颤抖:“我是想穿越回去,但不是这个时候。”

林奕喊衙差出发,转头看向另一边时说:“那你早点破案。”

她也想呀。

“你有什么专业意见提供吗?”

“没。”

好的,结束聊天。

衙差撑杆划出去。

小乞丐在岸边忽然跳上船,船身剧烈地在湖上晃了晃,朱岁颐的重心偏向另一侧。

“哎、哎哎……”朱岁颐双手在空中胡乱晃了几下,捉住林奕的衣裳。

林奕往前一手握住她的腰肢,一手反握住她的手腕,沉声道:“小心!”

林奕的嗓音低沉好听,带着关切之意。

朱岁颐还是穿着那身柔软轻薄的衣裳,林奕手心的温度很快地传到朱岁颐肌肤处,朱岁颐感受到时,已经双颊发热,心跳快得要破膛而出。

两人靠得很近,林奕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洒到朱岁颐的耳朵。

朱岁颐觉得耳朵快要烧起来,瞬间忘记上一秒还在用眼神骂着林奕,难得可见娇羞地说:“谢谢。”

小乞丐蹲在船上,一手撑着下巴,咯咯笑出声:“朱捕快,你的耳朵为何那么红?”

朱岁颐下意识捂住耳朵,瞪这个人小鬼大的小屁孩一眼:“小乞丐,你是孤儿?”

小乞丐吹了一个口哨,笑着回答:“不是呀。别看我穿得破烂,我只是不爱打扮,如果我打扮一番,绝对比林少爷俊。”

确实。

朱岁颐忽地想到什么,笑问:“小兄弟,船上三个酒壶原本就没麻绳吗?”

小乞丐莫名,还是点头说:“对呀,这三瓶酒是贾小伞给我的。”

“什么时候给的?”

“大前晚吧。那晚我到澄心湖附近觅食,遇到贾小伞。他顺手就把这三瓶酒赠我了。”

朱岁颐沐浴在日光之中,睫毛带着滢滢金光眨了眨,又眨了眨。

小乞丐假装娇羞地捧着双颊:“朱捕快,你怎么这般看着我。”

朱岁颐用两人才听见的声音说:“昨晚是你袭击我吧。”

小乞丐眼底闪过几分不明的情绪,而后笑道:“怎么猜到的?”

朱岁颐十分实诚地说:“就猜的呗。你想带我来湖边?”

小乞丐吊儿郎当地背靠在船沿,惋惜道:“对呀,可惜你不来。昨日这个桥洞被封住了,下雨的时候都没人来躲雨。”

说完,小乞丐身体后仰,双腿用力朝上一蹬,以一个仰泳的姿势落水。

船正好划入桥洞,倾斜的时候卡在桥壁没有翻,而林奕眼尖手快捞着朱岁颐进怀里,站到船的另一侧,船再次平稳地在湖中游行。

他凑到朱岁颐耳边,低声问:“你们聊什么?”

小乞丐从湖中探出脑袋,朝朱岁颐挥了挥手,笑道:“朱捕快,我们后会有期。”又钻进湖中,熟练且快速地划着水游走了。

朱岁颐看着小乞丐游走的方向,用平淡的语气问衙差:“阿丁,我原本就认识这个小乞丐吗?”

丁冬至用浆撑到湖底,把船停在桥洞:“认识呀,他在义庄办过事。”

朱岁颐的理解是,通知她收尸的时候见过面是吧。

头顶传来几声咳嗽声,朱岁颐抬头看见林奕弯着唇角,问她:“聊什么把人聊进湖里?”

熟悉林队长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他在生气,在质疑你的工作能力。

好比你今晚不想上晚自修,想翻墙出去打游戏,却被教导处主任逮到正着,他不但不怒,还笑眯眯地问你,你今天不方便吗?有校门不出,走来这里翻墙出校?

这种时候就考验这位学生品德的时候,像朱岁颐这种三好学生会选择如实交代。

朱岁颐提起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语气跟昨晚说被袭击般平静:“聊为何要袭击我。”

林奕偏头看了看她,发现朱岁颐不害怕了,就顺着她的话题聊:“你会点防身术,昨晚为什么不追?”

朱岁颐不爽林奕揪着她这个问题上纲上线,反复揣摩她的品行和能力。

她反驳道:“那你现在怎么不跳下水帮我追?”

丁冬至:“那小子偷袭老大?”嘴上还在询问,已经要跳水去逮捕小乞丐。

朱岁颐拉住丁冬至:“别瞎忙活了。他是想帮我,可惜我没了记忆,武功又全废,怕有危险就没追上去。”

喜欢误会是吧,让你误会得更彻底。

林奕眸色一暗,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后,勉强把真相说出来的冲动压了下去。

这傻瓜,真笨。

正午时分,烈日把大地烤得跟一个蒸笼似的。

进到桥洞时是不同于外面的闷热,反而是那种干爽的凉快。

这下就能解释文华在如此闷热天气下,尸首仍然保存完好的原因。

朱岁颐抬头凑近桥壁的挂钩,脑海闪过文华手腕处勒痕的画面,可能桥底比外面凉爽,让人能冷静思考。

“文华不是曾淘杀的。”

林奕语气平稳地问:“怎么说?”

朱岁颐让衙差往岸上回:“我们先回府衙审问曾淘吧。现在他杀贾小伞算证据确凿,轮不到他不承认了。”

这时衙差着急忙慌在岸上大喊:“老大,曾淘醒了!他把你娘劫持在殓房。”

……

怦怦怦——

敞亮的走廊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衙差们拔刀守在门外,做好随时破门而入的准备,门被重物顶住了。

朱岁颐拍门拍到手疼,甩了甩手,喊道:“曾淘,你想怎么样?”

曾淘的声音变得沙哑:“不准风光大葬那位淫/妇。”

朱岁颐听到“淫/妇?”一词,想要破门把曾淘挂起来荡秋千!但还是强忍下来了,不能激怒这只发疯的公牛。

“文华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但她已经死了,你何必跟她计较呢?”

曾淘嚎道:“闭嘴,就是你娘,文华才会想去财神赌坊做事,才会沾上赌瘾,我要杀掉你。”

朱岁颐怔了怔:“文华在财神赌坊工作?”

丁冬至点头。

衙差们震惊:“丁哥,你怎么知道?”

朱岁颐也疑惑。

丁冬至:“听许小满说过,文华在财神赌坊当庄家,但我没亲眼见过,所以不敢乱说。”

众人拉长语调,重复道:“许~小~满~~,最近不见她来府衙呢。”

“许小满是谁?”朱岁颐又问。

“丁哥的……呕,丁哥你踩我干嘛。”

“邻居。”

丁冬至双颊不自觉地浮现两坨淡淡的红晕。

朱岁颐没空吃瓜,一心扑到案件。

如果说文华是财神赌坊的庄家,那身衣服也解释到了。

朱岁颐天马行空:“你爹和你娘关系不和睦?”

衙差抢着回答:“模范夫妻呢。”

朱岁颐一脸吃瓜,笑问:“那怎么要文华的卖身契呢?”

林奕轻勾唇角:“给我娘当丫鬟。”

哦。

朱岁颐闭嘴了。

一门之隔的验房。

曾淘还在替自己讨回公道。

“林老爷看在我的面子上,给过她无数次机会,她却屡教不改,联合贾小伞偷梦鲤楼仓库货物就算了,现在还想着跟贾小伞私奔。没想到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朱岁颐戳破门纸,问:“曾淘,你怎么知道我娘怂恿文华和贾小伞私奔呢?”

曾淘情绪激动:“简青禾说的。让我一定要阻止她,不能让她离开。”

“嫂子,要不是你坚持要把金簪子送文华,她就不会想着离开。”

朱心弦嗓音带着哭腔:“不是,不是这样的。”

“你还否认?”曾淘恼羞成怒,举起匕首捅向朱心弦。

“娘,小心!!”朱岁颐着急到在撞着门,“曾淘,你算什么男人,有本事就冲我来。”

“行呀!”曾淘举刀就往门口走。

朱岁颐被一股力量扯走,撞进一个沉木香味的怀抱中,愕然抬头之间,木门被捅了几个洞,木材肆意横飞。

朱心弦护着两位大娘躲在那屋内角落。

曾淘是用桌子和棺木盖顶住木门。

林奕踹了几脚,木门一动不动,看来只能从窗花进去了。窗口虽然不大,但足够人的上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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