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吗?你拿着我的画像做什么?”
“哈哈哈,可真是好笑。”叶惜黎突然笑了起来,看得柳然一脸茫然。
“叶惜黎,你笑什么?”
“我在笑你,柳然,这根本不是你的画像,这是我未出阁时的画像。这是当时还是太子的陛下……亲自为我画的。”
叶惜黎的话让柳然的心猛地扯痛了一下,她一把夺过叶惜黎手中的画仔仔细细地看。
画中的女子咋一看确实和柳然很像但细看却又不像,柳然的眼泪夺眶而出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徘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之所以会宠你爱你,只是因为你长得像我而已。我与他年少时就相识相爱了,如果不是发生意外当年与他成亲的人就是我。”
叶惜黎的话像一根锋利尖锐的针狠狠扎在柳然的心上,她嘴里一直喊着:“不可能!怎么可能!!”
“喜欢蓝色衣裙的人从来都不是他而是我,宫里的藏宝阁也是他为我而建的。因为我年少时就喜欢收集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叶惜黎把脖子上的枫叶项链摘了下来拿到柳然的面前:“这个是他当年给我的定情信物,是他母亲的遗物。”
柳然踉跄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打开衣柜看着里面一片蓝的衣裙,发了疯似地把里面的蓝色衣裙全部丢在地上然后用脚在上面使劲地踩着。
柳然此刻才恍然大悟曾经在东宫时许卓衡为什么会时常看着画像愣神,那时的她不懂明明自己就在许卓衡的面前而他却还要看着画像。
往日的画面一片片出现在柳然的脑海中,原来许卓衡看向柳然那深情的目光竟然是想在她的身上寻找叶惜黎的影子。
柳然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是天底下最可笑的人。她伸手抹去脸上的眼泪,然后拿起梳子轻轻梳了梳凌乱的发丝。
“叶惜黎,你少在这里颠倒是非。哪怕你与陛下年少时相识,但那又如何?你凭什么说是我像你,而不是你像我呢?”
叶惜黎看出了柳然的死鸭子嘴硬弯腰从地上拿起一件衣裙嗅了嗅:“你想知道,你为什么迟迟不能受孕吗?”
柳然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迟早会有的,你不是也没能为陛下诞下子嗣吗?又何必五十步笑百步呢。”
“我不是在嘲笑你,还有,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为他生孩子。你不能受孕不全是你自己的原因,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别人吗?”
“什么意思?叶惜黎你拐弯抹角地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告诉你,你这满柜子的衣裙上沾染的香粉就是导致你不能受孕的罪魁祸首。”
柳然连忙把地上的衣裙拿到鼻前仔细嗅了嗅眼泪一颗颗掉在地上:“怎么可能?这可是陛下御赐给我的衣服,他还说要我日日都穿着,他说我穿这衣裙的模样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