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望塔会议室的气氛紧张，超人和神奇女侠由于事务原因缺席会议。
“所以未来我们要面对几百个会唱定位的母盒？”巴里突然打破沉默，声音产生诡异的回声，“还有个连OA都查询不到的敌人？”闪电侠的眼神都呆滞了。
“事实是这样的，这些东西都是定位器，会持续影响磁场强度，如果达到一定程度，可能会导致空间塌陷，到时候地球就会变成一张揉皱的草稿纸”钢骨顿了顿。“而且敌人是未知的，我们没有一丝线索。”
会议室的空气有一丝寂静
“哈尔”在旁边一直沉默的蝙蝠侠开口。“OA星对这个东西的定型是什么。”
绿灯侠在一堆文件中抬起头，他的灯戒在昏暗的会议室投下全息影像“OA方面对这个东西十分重视，这几天相关部分都给出来报告，定义是高危。”他翻了翻“初步认为是高维层面的投放，意图不明，但总归不是好事。”
闪电侠默默举手“高维层面还会插手我们这的事情吗？”
绿灯侠座在椅子上转了一个圈
“记录很少，但不是没有”他指尖划过，调出古老的档案影像“高维层次的行为方式很奇怪，上次高维干涉的记录是这个，时间无法考证有个自称‘正义代行者’的文高维势力，把战争中的双子星变成了棋盘上的黑白皇后。”
蝙蝠侠的披风阴影笼罩着操作台，他面前摊开的纸质文件上写满了猜测。
“来源方面我会在哥谭追查，钢骨把数据通知到所有人，但凡检测到相关数据立刻上报。”
会议室陷入深海般的寂静，直到闪电侠啃玉米片的脆响撕开压抑："所以我们现在要玩现实版‘打地鼠’？等每次空间塌陷就..."
“我们要找到那个背后投掷骰子的手，做好所有准备，不管对面是什么”
……………………
蝙蝠侠走在黑门监狱昏暗的走道，脚步回声在铅灰色走廊异常明显。两侧监仓的铁栏后，无数双眼睛随他的斗篷转动，像深海中窥伺灯塔的生物。
科波特蜷缩在囚室角落，正在将扑克牌叠成哥特式尖塔。当蝙蝠侠的阴影吞没最后一张红桃A时，手指一颤，纸塔轰然崩塌，黑桃皇后卡牌斜插进地砖的裂隙。
“现在清醒了？”蝙蝠侠沙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混着哥谭特有的冷冽。
企鹅人炮弹般撞向铁栏，脸型扭曲："你这只阴沟蝙蝠！在我新到的货里闻出铜臭味了？"他的眼睛在昏暗里泛着贪婪的幽绿。
看着眼前狼狈的企鹅人
“你放在地下冷冻室的货是几百件石雕，谁运过来的”
“石雕！什么石雕？那是我的新货！”企鹅人尖锐的嗓音大喊。
蝙蝠侠的护甲手套穿透铁栏，精准薅住他三层下巴下的衣领："地下冷冻室，几百个不明物质的石雕！是谁卖给你的？”
“石雕？！”科波特突然发出尖笑，“那批货明明是中东的钻石原矿！还有我的货！”
“你被当成骡子了。”蝙蝠侠甩开他时，一枚微型数据芯片黏在囚服内侧。
“是中东的，中东的人买给我的确实是新货，这批货我没有验，阿布·哈桑亲自验的货，他手上还有，是他们在搞鬼！”科波特倒在地上嗓音带着愤怒。
“剩下的那部分在哪？”科波特被蝙蝠侠的影子吞没笼罩。
科波特死死盯着眼前的蝙蝠侠，突然大笑“去吧！去找那个该死的哈桑！去找那个该下地狱的验货师！他去了布鲁德海文，让他进来陪我！蝙蝠！”他的嗓音带着狠毒。
…………
…………
蝙蝠车疾驰在大桥上，杰森的实时定位坐标在车载屏幕上闪烁——红黄相间的罗宾制服正在犯罪巷屋顶奔跑。
"阿尔弗雷德，夜巡报告。"布鲁斯的手指划过全息地图，三百个监控画面在防弹玻璃上投下投影。
老管家的声音混着茶水声“杰森少爷与灰影的合作效率显著提升，昨晚摧毁了三个走私据点。”他停顿片刻，“但过程中有点曲折，损坏了交通枢纽站外层玻璃，并报销了灰影先生的数学手稿。”
“损坏物品走韦恩保险，这几天哥谭各方面都很平静，罗宾独自夜巡问题不大，蝙蝠洞戒备等级要提升了，设备也需要提升”
蝙蝠车拐进了秘密地下隧道。
“您的宵夜已经准备好了，老爷，会议问题情况貌似不太美妙？”阿尔弗雷德的声线陡然低沉。
蝙蝠车在漆黑的隧道前行。
“后面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做好准备，敌人很棘手，罗宾的训练强度需要提升，他需要用最快的速度成长起来”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阿福，帮我接入灰影内线”布鲁斯加快了车速。
………
………
杰森的抓钩枪钉入滴水兽石像，通讯器里传来纸张翻动的沙沙声，还有猫爪踩过键盘的声响
。
“灰影，今天港口的情况怎么样”
路易斯的影像出现在设备中，他整个人歪在椅子上，怀里√猫正用尾巴尖扫弄桌上的机械键盘“你这周的严打让地头蛇们做了三件事——”
他掰着沾满墨迹的手指，“买人身保险、囤抗焦虑药、在帮派里贴满你的通缉令。”
杰森翻身跃上霓虹广告牌顺势坐了下来“怎么样今天也要我给你带披萨吗？老口味还是新出的魔鬼辣热狗披萨”
投影中的路易斯突然坐直，怀里的√猫被惊得跳了下来“韦恩大厦楼下那家！肉酱岩浆披萨加三倍芝士——"他的湖绿色瞳孔里充满笑意
“新出的这个口味网上评论不错，建议你可以试试”
“得了吧，连吃七天肉酱披萨的数学人没资格点单。"杰森的笑声混着破风声灌入通讯器。
“提醒你一下，大蝙蝠在嘹望塔的会议已经结束，现在在从黑门回来的路上，你的自由放飞时间马上就要结束了”电脑上突然弹出蝙蝠侠的信息弹窗。
“让罗宾把你送到韦恩的港口，一个小时后见面”
“……”
杰森听见路易斯的大衣摩擦声突然变得急促，像是正在往战术腰带塞某种金属仪器“看来你的夜宵派对要提前散场了，灰影？”
“所以买了披萨就来接我吧！”路易斯的声音低沉了下去。
杰森射出抓钩枪跃向对街，向路易斯的方向赶去“所以被老蝙蝠强制出外勤了，数学疯子要上线了？”
路易斯听着联络器对面的风声
“是的是的，数学疯子马上就上线了，赶紧带上今天的披萨，免得等会把你气死”
………
………
韦恩企业的探照灯在堤坝上投下亮光，路易斯蹲在集装箱的阴影中，杰森还在联络器中控诉蝙蝠的“离场”要求，。蝙蝠车的轰鸣惊起海鸟，轰鸣声越来越近。
“韦恩的自动化系统今天格外安静，怎么，今天提前做了清场？”路易斯看着全息屏上的数据暴跌。
蝙蝠侠望着坐在集装箱顶的灰影“关于你之前和罗宾在殡仪馆底下查获的那一批石雕”
路易斯闻言跳了下来，影子被蝙蝠侠的披风阴影笼罩，“怎么样？检查出来了吗？新物质的质子排列方式是怎样的？”
“我需要你对这份数据做一个详细的数学分析和整理，并对它后续可能的发展方向做出一个预测，它们的能量坍缩路径到底是什么走向。" ”蝙蝠侠划拉着面前的全息屏。
“工作量很大，这个由我们两人完成”
路易斯的瞳孔微缩查看着全息屏上的数据，手指在快速滑动“怎么？你们正义联盟的钢骨是死机了吗？这么大的数据量人力完成？”他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蝙蝠侠。
面前的人突然变得沉默“对方真实身份未知，由于钢骨的机械特性很有可能被控制，得做好万全的准备，人力是最后一道防火线”
港口的海风风力突然变大，蝙蝠侠的披风在暴涨的海风风中彻底展开。
“好吧，这很蝙蝠”路易斯耸耸肩，将数据流导入随身的量子存储器“虽然你压榨员工，但跟着你确实可以接触到世界前沿的知识。”
路易斯顿了顿，轻笑了一下“还不告诉罗宾，这么放心的把东西交给我？”
蝙蝠侠看着面前和他合作了快五年的灰影，转身扬长而去。
“五年了，你的底子早就被摸干净了”
“好吧，这很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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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车的恒温系统发出嗡鸣，阿尔弗雷德的声音从通讯器溢出："容我多言，布鲁斯老爷，您对灰影的信任是否有些...超乎寻常？"
“不仅是为了提防钢骨，灰影独立于正义联盟的系统之外，以及他的数学狂热需要可控的宣泄口，我了解他的所以动向，可以及时控制”
“阿福，今晚的夜巡结束，明天有什么安排？”
“您明天早上十点在公司有一场董事会等着您的参加，卢修斯特地发来消息，让您务必参加会议”阿福顿了顿“否则您最爱的咖啡机会从办公室撤出来”
“…………，好的，那明早的西装…”
“深灰三件套搭配您最爱的领带，已熨烫完毕。"